秋风起.传來阵阵凉意.宫内传出皇帝突然驾崩的消息.京府下令各知府.全国挂起白幡.吃素一月.
这可苦了凌寒.心中暗骂狗皇帝死后仍要害人.
由于皇帝去的突然.并未留下任何的诏.一时间皇位空缺.太子派与三皇爷一派各执一词.
蓝优带着父母与凌晨的灵牌离开了凌府.把凌府给的商铺卖了两间.重新买回了蓝府.经此一逆.蓝优成熟了不少.他决定除了经商.投奔三王爷走仕途.
三王爷府.一些支持三王爷的大官与幕僚同时为三王爷出谋献策.蓝优被管家领着进來的时侯.二十几人正坐在厅内商议.
蓝优向三王爷行了礼.与认识的人打完招呼.在最末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听了许久.他总觉得有些不妥.硬碰硬最后也只是两败俱伤.到时又不知会死多少人.
“王爷.我想向您推荐个人.她虽是女子.但她肯定可以帮到您”.蓝优站起身.躬身对位上的人推荐凌寒.这次皇帝突然驾崩.他总感觉与凌寒脱不了关系.这样的女子他得不到.私心的也不想佟瑾得到.
“恩.什么人如此厉害.你说來听听”.三王爷面色冷静.沉声问低着头的蓝优.只要是对大业有帮助的人.是不是女子他倒是不在意.
“京城白手起家的凌夫人”.
凌夫人这个名字三王爷倒是听过.她经商厉害也许只是一时好运也说不定.
厅内的其他人议论起來.对于凌夫人这么个人他们倒是不陌生.见过的人却不多.只因凌寒一年中只有那么一两个月在京城.大多数人只是听说她身材肥胖.经商手腕极高.
“來人.传凌夫人过王府做客”.三王爷并未多想.叫过随从吩咐马上去请凌寒.
凌寒正在府内照顾中风的凌海天.一杯水被她用瓷羹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进他的嘴内:“爹.你要快点好起來.凌晨虽然就这样去了.但她葬在蓝家的祖坟里.仍是蓝家的媳妇.她也算是得偿所愿”.
“等您好一点.我们全家就离开京城去祈鸣.祈鸣是个美丽的地方.你和娘去了一定会喜欢那里的”.凌寒收好水杯.用丝绢帮他擦去唇角的水汁.
“爹.你好好休息.我去二娘.我答应过凌晨.会好好照顾她的”.凌寒起身.走出门外叫过凌一与丫头.吩咐他们好好照顾凌海天后.这才向西苑走去.
艳娘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那半白的头发也在一晚间全白.人就像老了十几岁.嬷嬷正在床边唉声叹气.见了进屋的凌寒赶紧走到她的面前行礼.
凌寒扶她起身.走到床前坐下.她仍记得她刚穿越來时那个美艳的女子.而现在躺在床上一脸病态的妇人哪还找得到一丝以前的影子.
艳娘瞪着眼.望着床顶.不知在想些什么.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思绪中.
凌寒伸手帮她把脉.脉象絮乱而微弱.对站在床前的嬷嬷问道:“嬷嬷.二娘今日可有吃药.二娘想吃什么你拒吩咐厨房去做.一定要让二娘的身体好起來”.
“姨娘吃过药.吃的东西却是极少.难得三小奶姐有这份心.我替姨娘谢谢你”.嬷嬷满脸感激.声音哽咽.这几年來自从老爷不待见艳娘后.在府中的待遇更是一落千丈.
“嬷嬷.你也是个难得忠心的人.你好好照顾二娘.只要二娘好起來.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凌寒握住艳娘微凉的手.轻声说道:“二娘.你一定要好起來.就算姐姐在世.她也不会想到你过的不好.以后有我在.我会象对自己的亲娘一样对待你.绝不会让你饿着冷着”.
艳娘眼眸一转.望向凌寒:“三秀.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年好好教导晨儿.她的一生也不会过的这般坎坷.死的这般凄惨”.
眼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后悔着年轻时的争强好胜.毁了好端端的一个女儿.
“二娘.你沒有错.姐姐也沒有错.错就错在那些该杀的黑衣人.错在命运之神的安排.你并不是只有凌晨.你还有我和凌香.我们都会孝敬你”.凌寒极力的安慰这个刚失去女儿的艳娘.她从沒想过一天.自己会这般与艳娘说话.
佟瑾与凌香刚好进门.听到凌寒的话都有些感动.佟瑾望向凌寒的眼神软棉棉的爱意.
凌香走到床前蹲下身子:“娘.妹妹说的对.晨儿去了.你还有我和寒儿.我们都会孝敬你”.
这是凌香从小到大第一次称呼凌寒妹妹.两人互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到了一抹善意.以前的种种恩怨就像过眼云烟.消散在眼前.
“寒儿.二娘对不起你.你这孩子从小到大足智多谋.晨儿败在你的手上并不可耻.但愿下辈子她能投个好人家.别再执着于一些不属于自已的情感”.艳娘无比的后悔.眼泪就像那断了线的珍珠一直流着.
“娘.别再说了.你要快点好起來.我这两天就要回去了”.凌香已经回來差不多半个月.本來是來喝凌晨的喜酒.沒想到却变成了白事.虽然不放心娘亲的身体.但夫家仍有一个孩子与公婆.不得不回去.
艳娘点了点头.手撑着起身.对嬷嬷说道:“嬷嬷.我有些饿了.你去准些粥來”.
“好哩”.嬷嬷一听艳娘说要喝粥.马上高兴的跑了出去张罗.
肖剑走了进來.屋内的人行了礼.轻声对凌寒说道:“三王府派人來请夫人过府做客”.
三王府.她凌寒与三王府可沒有交情.凌寒撇了撇嘴:“就说我沒空.要照顾生病的父母”.
“是”.肖剑应声而去.
佟瑾皱着眉头.三王爷可不是好惹的人.他突然间派人來请凌寒.莫非是察觉到了什么.
“寒儿.我已经沒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