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月过去,凌寒每日苦练画画,终于能把那支毛笔控制自如,一些简单的图形也是手到拿来校园全能高手。
佟瑾没有再出现过,对于立志要当佟家大少奶奶的凌晨来说,简直是望眼欲穿。每天她都会问n次凌寒,问佟瑾几时来,次次只换来凌寒的白眼,所以她决定,今日就去一趟佟府。
待布堑清一走,她也撒开脚丫子向外走去,她今天一定要见到佟瑾。
画室内只剩下凌寒一人在继续练习,她是个面对困难绝不认输的人,就算所有人笑她画的四不象,她也不会放弃。
画了许久,手酸酸麻麻的,她心烦气燥的把笔丢在桌上。这段时间每天为了一口气,努力的练画,她何苦这么辛苦来着,不是早想好了在这个时空要好好享受生活的么?
见平时总在陪在身边的凌晨早已走的不见了人影,只剩下远处几个小丫环聊着天,凌寒对她们招了招手,问道:“凌管家呢?你去叫他来,本少爷要出街”。
凌寒随手一指,小丫环脸马上红了起来,柔声道了是声,跑了出去。
凌寒半躺在椅子内,国色天香的容颜,再加上不修边幅的形态,令到另一个站在身边的小丫环脸儿绯红,她家三少爷真是俊。
凌管家小跑着走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才走进来。凌寒站起,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小手:“我要银两出街”。
“这个……”。凌管家再次抹了把头上的汗,他是库房的钥匙,但是没有老爷的许可,他可不敢随意把银两给三少爷。
“嗯”?凌寒瞪着那双清澈漆黑的大眼,脸上的表情不怒而威。
“三少爷,您这不是为难奴才么”?
凌寒觉得真是郁闷,他堂堂凌家的三少爷,竟然身无分文,就连想要出个街还要问管家?唉,算了算了,再说下去还真成了一个欺负奴才的主子。
她绕过他向桃园走去,想起上次借佟瑾的银票好像还有一些没用完,先找出来用住先,反正都绝交了,估计他也不可能再来追着他要那丁点银两。
凌寒找到银票后,就一人在大街上找吃的,左手一串烧牛肉,右手一只烧鸡腿,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闲晃,她突然被前面一个大大的赌字所吸引。
她丢掉手中的食物,抬头看着‘吉祥赌坊’四个大字,哈,好久没有赌过了,还记得以前在学校,她可是杀遍全校无敌手。
她用衣袖随意抹了把嘴,眸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她向内走去,狭小的门口里面却别有洞天。里面大大小小最起码几十桌,每一桌早已围满了人,吆喝声不断,凌寒兴奋的从人缝里一穿而过,挤到最前排。
这一桌玩的是牌九,与现代的玩法差不多,看了一会儿,待庄家重新洗牌,她记好所有的牌后,掏出身上仅剩的银两丢在桌上,果然如她所料拿到一对白板,嘿嘿,凌寒得瑟一笑,收起刚赢回的银票。
庄家每洗一次牌,凌寒就在自己看中的牌上压一次,接连赢了几回后,引起了场内赌徒与庄家的注意。
他们这一桌围的人越来越多,只要她下注,许多人也跟着一起下注,又是连赢好几把,洗牌庄家重新换了一个上来,眸色暗沉的瞪了凌寒一眼。
吆喝声越来越大,其中也包含着更多的议论声,没人认识他,人人猜测这是哪里来的世外高人的世子。
凌寒轻扯唇角,无心再恋战,她只是太久没赌过,一时手痒而已。如今玩也玩了,银两也到手了。她收起桌上银票,笑道:“各位慢慢玩”。
待她一挤出人墙,站在二楼处一个男子向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接着就有两个黑衣男子跟了出来。
凌寒出了吉祥赌坊,见天色不早,向来时的路走去,却一时迷了路,走到一条小巷中,却发现是一条死胡同,她明明记得刚刚她就是从大街一侧的小胡同里穿到这间赌坊的。
待她转身,这才发现身后站着两个黑衣男子,心脏强烈的跳动起来,故做镇静的从他们身边绕过,却被其中一个拉住手臂,奶奶的,不会是想谋财害命吧?
凌寒聪明的大脑快速的转动起来想对策,脸上堆起一层笑,问道:“两位大哥,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说呢?我们可是跟了你好几条街了”。一男子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凌寒,直望的凌寒毛孔竖了起来。
“俩位大哥,你我往日无亲,近日无仇,不知你们跟着我做什么呢”?凌寒露出一抹天真可爱的笑容,待黑衣人一晃神之际,她对准他的手狠狠咬去,黑衣人手上吃疼松开她,她撒开小脚丫赶紧跑,却不想正好撞上一面人墙,凌寒倒退好几步这才稳住身形,她忘了这世上还有轻功,凭她怎么跑得掉?
“你以为你跑得掉么”?黑衣人笑的一脸狰狞,凌寒恨不得甩他们两巴掌,她有些后悔没有叫凌海天帮她安排几个保镖,就算碰到这类坏人也不用怕成这样。
“喂,你放开我”。黑衣人抱起凌寒走出小巷,凌寒又打又踢的尖叫着,耐何人小身弱,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放开她,本公子饶你们不死”。凌寒就快要绝望时,却在此时听到佟瑾那臭小孩的冷冷的声音,她此刻觉得那简直是天籁,真tm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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