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女人竟然蹲在那块黑乌砂旁边足足半个多小时才站起來。
刘宇浩连忙装作什么事都沒发生一般收回自己的目光,假装在观察自己身边的一块毛料。
但那女人似乎早已发现了刘宇浩,笑吟吟的走了过來,说道:“先生,请问你是对我刚才看的那块毛料感兴趣吗,”
刘宇浩怔愣了一下,已经很少挠头的他居然下意识的伸了一下手,笑道:“沒呢,我在看我自己这块,”
靠,刘宇浩也有点鄙视自己了。
好像以前自己从來都不说谎话的,可为什么在一块毛料上自己就那么不淡定,居然还说起谎了呢。
女人讥诮地笑笑,俏脸忽然一板,说道:“那先生你就是对我感兴趣喽,”
“嗯......啊,不是,不......”
刘宇浩有了一种瞬间要崩溃的感觉,语无伦次地摇着手连连摆头。
果然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啊。
什么时候一个女人说话也这么直接了,对她感兴趣,哦,老天爷,你刚才听到了么。
可那女人一点解释的机会都沒给刘宇浩,指着地上冷笑道:“先生,你说你刚才在看毛料,那么请你看一眼你现在手扶的是什么,”
刘宇浩低头一看,眼睛珠子差点沒一起掉在地上。
娘地,这叫什么事啊。
慌慌张张之间,刘宇浩居然把手搭在一个“水凳”上面,但他刚才好像跟别人说自己是在看毛料。
什么时候缅甸人采玉用的“水凳”成了毛料了。
刘宇浩嘴巴微微张了一下,顿时哑口无言。
那女人仿佛能洞穿人的心思似的,目光平视和刘宇浩对视了一两分钟,又转而淡淡一笑道:“刘先生,我是井田贞子,请多多关照,”
麻辣隔壁地,原來是个日本娘们。
刘宇浩心头升起一阵无名之火,在数秒中脸色便冷了下來。
现在看來,其实这个女人早就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刚才自己的确不是对她感兴趣。
被这样一个女人戏弄,刘宇浩真心的厌恶了一把。
“刘先生,你的眼光的确很独到,”
井田贞子压根就不在乎刘宇浩眸子中的那抹冷意,娇媚一笑道:“可那块毛料我刚才看了许久都沒看出什么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刘宇浩神色冷淡地摆手道:“我不喜欢和日本人打交道,沒事咱们就别见了,”
说完,刘宇浩转身就要离开。
现在刘宇浩是不会再过去看那块毛料的编号了,反正还有三天时间,什么时候來看都无所谓,但他绝对不会因为一块毛料就跟一个自己厌恶的日本人纠缠半天。
你不要脸哥们还要呢。
怎么,合着你们小日本就是这么死皮赖脸地找人家打听内幕的,这种手段也太下作了吧。
井田贞子见刘宇浩压根就沒有跟她交谈的意思也不以为杵,提高了几分声调说道:“刘先生,翡翠发生变异的话,皮壳上会有明显特征吗,”
靠,这个小娘皮是真看出门道了呀。
尽管刘宇浩的内心吃惊无比,但他依然不疾不徐地头也沒回就离开了。
他知道,只要他刚才稍微表现出一丝震惊的神色,亦或是肢体发生任何不自然的举动,这个小日本女人就会发现端倪。
那可不是刘宇浩希望看到的。
但同时,刘宇浩也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等明标开始以后,他会死死盯住这块毛料的,就算后面几天的暗标不赌了他也不会放弃。
再怎么说,有便宜也不能让丧心病狂的小日本占去啊,更何况那是块黄翡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