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平时已经对玩麻木了,任何东西都无法激起他们的激情,可当他们看到那一刀解出天堂路的毛料时,隐藏在他们血液里的赌博天性又被激发,沸腾开來。
“刘先生,我想请问一下,你的这块毛料卖不卖,”
无论在什么时候商人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本分,在场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刘宇浩有自己的珠宝公司,可看到那细腻葱翠的高冰种翡翠后,还是有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傻帽,共生玉你看不到啊,”刘宇浩在心里想着。
但那些话刘宇浩是不会说出來的,他只是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沒有理会那个珠宝商人,转过身來看着吴凌松,道:“吴少,早就说了我不会输的,”
被刘宇浩直接点到名字,吴凌松再也沒办法躲避了,只好面带笑容的站了起來,道:“今天算你走运,那吊坠归你了,”
刘宇浩哂然一笑,摆摆手说道:“吴少,刚才咱们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当不得真的,”
“你觉得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
吴凌松这种人最要的就是面子,天大地大面子最大,任何人抹了他们这种纨绔子弟的面子,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上前跟人家拼命的。
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曾经亲口说拿那吊坠作为刘宇浩此次赌石的彩头,现在吴凌松怎么可能会出尔反尔又收回自己的东西呢。
“吴少你误会了,其实今天就是为了翁老先生多年沒看解石,我做小辈的表演了一次而已,我可沒别的一点意思啊,”刘宇浩继续笑道。
吴凌松冷着脸,拿出那枚吊坠放到身边那赌石专家手中,借着这个机会又在那赌石专家屁股上猛踹一脚,道:“还不把东西给刘先生送过去,”
狼狈的往前窜了一下,差点沒摔倒在地。
刘宇浩摇摇头,走到翁老爷子身边笑道:“老爷子,你今天这热闹看的可满意,”
翁世贤呵呵一笑,站起身子道:“嗯,你小子比郑次伍有本事,这种料子也让你瞎猫逮了个死耗子,”
“翁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宇浩一怔,心也砰砰乱跳了起來。
“我说的话你不会听不懂吧,得了吧,我也不想揭穿你,”翁老爷子摆摆手,笑的非常诡异。
刘宇浩老脸一红,但他相信翁老可能是看出了毛料皮壳上的什么,但毛料里真有什么样的翡翠存在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既然是这样,那么刘宇浩也不客气,深吸一口气后笑道:“翁老先生说笑了,”
翁世贤嘿嘿一笑,随即又板下脸來压低声音道:“小子,我从不开玩笑,”
“呃......”
在刘宇浩和翁老爷子说话的同时,吴凌松的脑袋里也飞快的转动着。
虽然他也是这赌石俱乐部的大股东之一,但以前他从來都沒亲手解过毛料,所以对翡翠存在毛料中时的价值毕竟是不怎么了解的。
不了解归不了解,但这并不妨碍吴凌松认为自己又抓到了一次赚钱的机会。
吴凌松心想,如果刘宇浩愿意把这块毛料出手的话,他就会以高价拿下來,这样以來,不仅可以把开药厂需要的资金都光明正大的拿出水面,而且再次赌涨以后自己又能赚一笔。
刚才吴凌松也派人去看了那块毛料的切面,得到的答案是,毛料里有高冰种翡翠存在,而且是所有珠宝公司都争相抢购的那种高品质翡翠,巴掌大一块的切面居然沒能找出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