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这个手镯在你们店里卖价是多少,还有存货吗,”
吴凌松本來是想拧一下江雪的鼻子的,可被江雪很巧妙的避开了,这才神情尴尬的搓着手转身问刘宇浩。
刘宇浩撇撇嘴,很认真的说道:“这个手镯是独一无二的,”
“你......你这不是敲诈吗,”吴凌松恨恨的说道。
“我沒那个意思,不过吴先生要是非那么想我就沒办法了,”
刘宇浩淡淡的笑了笑,对这样的纨绔子弟,刘宇浩一向是采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做法,只要吴凌松不再攻击自己,他是不会先主动招惹的。
但是刘宇浩却沒想过,他的那种淡淡的笑在吴凌松的眼中却成为了一种讥讽的笑,是在故意挑衅吴凌松的意思。
吴凌松脸色一白,阴翳的眸子中闪掠过一道愤恨之色,道:“刘先生,我会记住的,”
可吴凌松却不知道,人家刘宇浩说的是大实话,那手镯的确是独一无二的,并沒有趁机想敲诈他一笔的意思。
刘宇浩耸耸肩,道:“随便你,”
吴凌松咬了咬牙,从脖子里取下一个挂坠,交给江雪道:“雪儿,这个金镶玉的翡翠挂坠是潘秉衡先生的作品,应该比你刚才那个手镯值钱多了,我把它送给你作为赔偿好么,”
江雪嘟着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从吴凌松手中接过那个挂坠,拿到刘宇浩身边,歪着脑袋问道:“姐夫,潘秉衡是谁呀,”
刘宇浩笑着说道:“潘秉衡先生是玉器界四大怪之一,与王永海先生是同门弟子,”
潘秉衡先生号玉饕,河北人,很小的时候便从事玉器雕琢,30年代在传统薄胎技艺的基础上,发明了套料取材法。
他创制出胎薄如纸的玉器,隔胎可见指纹,使作品灵巧而又庄重,造型奇伟,纹饰秀丽,1937年,他对传统的玉器压金银丝、镶嵌宝石的技艺进行改革,克服了过去不平顺、不牢固的缺点,使这一人称“金镶玉”技艺著称于世,是我国玉器工艺史上的创举。
40年代后他致力于人物创作,历任京城第一玉器社艺术指导,后來,潘秉衡先生创作了我国玉器史上第一件群像组合作品,,待月西厢,他为了充分发挥玉器技艺的特长,在人物和神佛作品中饰以链环。
潘秉衡先生琢玉技艺超群,作品设计新颖,題材广泛,不少国内外博物馆珍藏他的玉器佳品,1962年,国家美术家协会举办了潘秉衡琢玉艺术展览,刘宇浩还专门和齐老爷子一起去潘先生家拜访过呢。
江雪眨了眨灵动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刘宇浩问道:“那就是说,这个金镶玉的挂坠不比刚才那手镯差喽,”
刘宇浩瞥了一眼那金镶玉挂坠,笑道:“如果是真的话就应该是,但......”
“但什么,你有什么话就一次说完好不好姐夫,人家是最不喜欢猜谜语的,”
江雪见刘宇浩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拉着刘宇浩的手摇來摇去的。
刘宇浩无奈的看了吴凌松一眼,道:“这个挂坠是假的,”
“假的,”
“刘宇浩,你在说什么,”
江雪和吴凌松几乎是同时瞪大眼睛惊呼出声來,而且都是那种非常愤怒的声音,只不过俩人的心情不一样罢了。
刘宇浩歉意的笑了笑,道:“吴先生,你的这个潘秉衡先生的金镶玉作品是假的,”
吴凌松满脸怒意,眼睛珠子都红了,指着刘宇浩道:“刘宇浩,今天你要是不给我的说法我就不会答应你,”
停更的事和手伤就不再一一解释了,看真相的童鞋可以去微博,上面有大量的图片,但将军要说一句,有些人说话真的不考虑将军的感受,我容易么我,现在不止是手疼,心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