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带这么玩的么。
什么叫沒一个好东西,岂不是连翁海也一棒子都懵在里头了吗。
翁大少爷简直是委曲极了,心说,妹妹,哥可从來都沒招惹过你啊,而且哥也一直只对一个姑娘好过,别......
愣愣地望着走廊,翁大少爷出了好一会神,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作为一等一的纨绔,翁大少爷见过的漂亮女子也不在少数,以翁海的眼光來看,其中也颇有堪称绝色的倾国倾城者。
但面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单单能用漂亮两个字能够能形容的了,说是美的如梦似幻也一点都不为过。
草,他娘地,合着老子以前见过的美女都他娘是村姑啊。
翁大少爷很沒形象的咽了口唾沫,笑着道:“嫂子好,”
幕月儿哪见过这种仗势,顿时俏颊潮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了。
好在这一年多幕月儿经常在外面跑,也见识了不少的世面,稍稍窘羞后便又神色自然了起來,笑着道:“请里面坐吧,浩哥一会就起來的,”
得,幕月儿刚把话说完就羞的满脸通红了。
实在是这句话里的歧义太大了,什么叫一会就起來的,敢情刚才是睡着的吗。
那怎么睡,这个恐怕就不用问了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翁大少爷很得意的嘿嘿笑了一下,他在为自己的“英明神武”而得瑟着呢。
瞧哥们沒弄错吧,这个果然就是嫂子。
呃,至于是什么嫂子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了,翁大少爷是知道刘宇浩和贺嘉怡之间的事的。
天啊,能不带这样的吗,怎么刘哥身边的女人都是那种祸水级的妖孽呢。
翁海摄定心神,偷偷瞥了一眼幕月儿,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色迷迷”的眼光打量幕月儿。
刘哥的女人是碰不得的,这一点翁大少爷还是能把握得住的。
“來了,就你一个人么,”
刘宇浩笑眯眯的整着衣服就从套间里走了出來,做了就做了,男子汉大丈夫怕个毛线呀,所以他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翁海暧昧的笑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磁卡交给刘宇浩,说道:“刘哥,那块羊脂玉和两个挂件都存入银行保险柜了,我还自作主张委托他们直接运去了京城,”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谢谢你了翁海,”
这句谢谢是发自刘宇浩肺腑的一句话,人敬我一尺,我便敬人一丈,翁海作为老翁家的唯一第五代男丁对自己能做到这个地步,刘宇浩的确应该跟人家道声谢。
“刘哥,咱们自己兄弟说这就见外了,要谢就干脆送兄弟一件玻璃种帝王绿的挂件才能显出你的诚意不是,”
翁海也不见外,直接笑着挠挠头就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刘宇浩顿时瞪大眼睛赏赐了翁海一对卫生丸子,道:“交友不慎啊,我怎么就认识你了呢,”
“嘿嘿,帝王绿挂件对别人來说是稀罕物,可对刘哥你來说能算得了什么呀,”
翁海立刻拿出纨绔的嘴脸出來哈哈大笑起來,刘宇浩就是一肥羊,不宰白不宰,人家都要谢你了,你自己不要以后就别怪人家了。
这才是纨绔真正的理论,他们是不会已经对方说话只是为了表示客气的。
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心说,得,这回哥们要破财了。
倒不是刘宇浩小气到一个帝王绿挂件也舍不得给翁海,而是送物件给翁海这种人,东西小了不行,雕工粗鄙了更不行,刘宇浩要雕个什么送给他还要费上一番心思呢。
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干嘛呢这是,哥们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很少见到刘宇浩也会吃瘪,幕月儿娇笑着给翁海端來一杯茶,道:“翁先生请用茶,”
翁海连忙站起身子摆着手道:“嫂子,我们是自己人,以后就别这么客气了,”
“嗯,”幕月儿的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刚才在门口的时候被翁海喊了那么一嗓子幕月儿的脸已经变成了红布了,这会子又当做刘宇浩的面喊出來,幕月儿更是羞不可耐满脸胀红。
“你小子就是皮厚,快撵上周锡了,”
刘宇浩倒也不忌讳翁海那样称呼幕月儿,在明面上刘宇浩不能给幕月儿什么名分,但私底下刘宇浩还是需要自己的兄弟们承认自己的女人的。
但凡是女人都需要一种归属感嘛,现在正是刘宇浩宣示自己主权的最佳时机。
“对了,董老爷子找我有什么事,”
刘宇浩和翁海说笑了一阵后才想起翁海的真实來意。
谈起正事翁海就收起了纨绔的嘴脸,正了正色,道:“刘哥,董爷爷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中医世家你听说过吧,”
刘宇浩点点头,道:“宫田单老爷子以前也有跟我提过的,”
翁海吸了一口气,道:“刘哥,其实董爷爷也就是听说了你的针灸之术的神奇之处,想和你聊聊而已,还希望你别薄了他老人家的面子,”
刘宇浩哈哈一笑,拿手点着翁海道:“怎么,你还怕我不去啊,”
“是有点怕,”
翁海很老实的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刘哥是谁,连吴凌松那种顶级的纨绔,正宗的老吴家接班人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如果他真给董老爷子甩脸子不接受邀请也不是不可能的。
刘宇浩故意促狭的笑道:“那行,既然你们已经准备好了我不会去了,那我就干脆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