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不值的破石头,再次神秘的笑了一下。
他已经很久都沒有见到过老后江场的水翻沙皮壳毛料了,沒想到今天居然会意外的得到了一块,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后江石产于河床冲击砂中,老后江产自冲击层之底部,一般情况下皮壳薄,呈灰、绿、黄色,个体很小,很少超过一斤以上的翡翠原石。
但是,后江场出产的原石无一列外的种水头都非常好,而且色泽晶莹翠绿,经常有人在后江场出产的翡翠原石中解出满绿高翠的翡翠來。
至少到今天为止,但凡是刘宇浩见过的后江场毛料中解出的翡翠都是那种少雾,少裂纹,翻色均匀的好料子。
更让刘宇浩惊诧的是薛霑的这块翡翠原石居然被他弃置了那么久依然能泛出莹莹的葱翠,这不的不说是一个奇迹,在以前发现的那些毛料里,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存在的。
“难道薛霑是故意那样做给别人看的,其实内心里还是很感激我的吗,”
刘宇浩皱了皱眉,立刻又否定了自己那种愚蠢至极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说明薛霑是懂赌石的,那这毛料就更不可能被薛霑放在那里,任由它落满灰尘而弃之不顾了。
那么,剩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从薛霑拿到这块毛料以后就沒打开看过,而他也真的不懂赌石,更沒有兴趣研究,今天完全是当作处理垃圾一样的丢给了自己。
这样做薛霑不仅不会损失任何东西,反而还能还一个人情,他何乐而不为呢。
想明白了这些,刘宇浩对这块翡翠原石的好奇心也就更重了,要不是现在正在车里,自己还和藤轶等着那个小伙子检查自己的车辆,他早就释放出异能透视一下毛料的内部情况了。
可现在刘宇浩知道自己必须忍着,最起码也要等那个年轻军官回來以后再去透视,知道这块毛料的人越少越好。
他不希望万一这块毛料中真有翡翠,然后这件事传回到薛霑的耳中,那样的话,就变成了刘宇浩反过來欠薛霑一个人情了。
“刘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
藤轶看刘宇浩一会沉思一会傻笑的,心里也开始惶惶不安了起來,他可不希望看到刘宇浩因为这块破石头变得傻了。
刘宇浩淡淡笑了一下,把毛料放到座位上去,道:“别急,等会你就知道了,”
藤轶点点头,他早就对刘宇浩的话奉若神明了,不管刘宇浩说什么,他都不会去质疑的。
“两位先生你们好,对不起,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把刘宇浩的悍马车牌通过电话报了上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年轻军官立即得到了放行的回答,现在他是來送行车证和驾驶证给藤轶他们的。
刘宇浩笑着朝那年轻军官点了点头,然后轻拍藤轶的肩膀,道:“走,”
藤轶脚下轻踩油门,彪悍的悍马车像是狂吼的雄狮一般低声呜咽了一声,便钻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那年轻军官朝着车子离开的方向无奈的摇摇头,小声嘀咕道:“娘地,这些个太子也嚣张得离谱了吧,怎么敢用这么牛的车牌,搞的我被上级大骂一顿,”
还好刘宇浩不知道这个年轻军官心里想的,要不然的话一定会大哭一场的。
哥们这也能叫太子。
切,沒看到么,人家真正的太子都是坐在家里当老爷,等有人救了自己以后,随手丢一块石头说:好了,这个是给你的,以后咱们各不相欠了。
藤轶从后视镜里发现刘宇浩正低着头,自然以为那是刘哥正在考虑问題,所以也就沒有打扰他。
如果刘哥想说刚才自己提出的那个问題,不用藤轶开口刘宇浩也会说的,这半个多月以來,藤轶已经慢慢开始习惯了刘宇浩的处事方式了。
很可惜的是,藤轶这次是真的想错了,刘宇浩根本就沒考虑任何问題,他正在释放出异能透视毛料中是否有翡翠存在呢。
“我草,”当刘宇浩的异能渐渐剥开毛料皮壳,他也忍不住惊呼的起來。
藤轶一怔,随即将悍马停到了马路边,这才回头关切的问道:“刘哥,出了什么事吗,”
刘宇浩这个时候才发现刚才自己失态了,于是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沒事,我沒什么,只是刚才在想心事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暴汗一个,刘宇浩目前也只能这样跟藤轶解释了。
反正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能跟藤轶说,他在这块破石头里看到了一块连自己也沒见过的翡翠了的。
要是刘宇浩真的那样说了那样的话,以藤轶的个性,沒准下一脚油门的方向就是医院了呢。
藤轶无奈的摇摇头,缓缓的启动悍马后笑着说道:“刘哥,在我老家那个地方,如果是有人咬到自己的舌头,会被认为沒有出息的,”
刘宇浩愣了愣,说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藤轶嘿嘿一笑,说道:“因为人只有在很久沒有吃肉的情况下才会想到用咬自己一下的方式去体会肉的味道呀,”
“滚你的,只有狗才整天惦记着吃肉啃骨头呢,”
刘宇浩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藤轶话中的意思,笑骂着摆了摆手。
藤轶小小的耍了一下刘宇浩,心里得意极了,忍不住摇头晃脑的吹起了口哨。
刘宇浩笑了笑,又释放出异能,继续朝那块毛料看过去,刚才他只是看到了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绿意,现在他要借着回家之前的时间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