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临出门之前,薛薇薇很是怪异的看了刘宇浩一眼。
要知道,在薛薇薇的记忆里薛老爷子可是第一次用刚才那种口吻和一个年轻人说话的,就连过去自己哥哥薛浩然从政最得意的时候,老爷子也是对他爱理不理。
究竟这个登徒子,嗯,刚才人家好像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那这个人究竟有什么奇特之处会让爷爷和宫爷爷同时对他信任有加呢。
薛薇薇的心砰然动了一下。
等薛薇薇出去以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四个人了,刘宇浩需要净手消毒,而薛老爷子和宫神医自然不会亲自动手,那么,帮薛霑脱衣服的活理所当然的就落在藤轶的身上。
“这样可以了吗刘哥,”
藤轶身高力壮,三下五去二就把薛霑扒了个精光,现在,藤轶正在犹豫,薛霑身上最后剩下的那条短裤该不该一起脱掉呢。
刘宇浩淡淡的摆摆手,道:“短裤也要一起扒掉,”
“嗯,现在好了刘哥,”
藤轶随手一扯,薛霑就变成了清洁光溜的了,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很无辜的瞪着双眼。
其实薛霑也知道,自己所受的伤如果不在小腹下丹田施针是无法治愈的,但就这样让自己赤条条的在自己儿子仇人面前,他心理上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可人家刘宇浩才懒得去想薛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呢,其实薛霑一掌打在刘宇浩的身上时,刘宇浩压根就沒有用以能去抵挡,薛霑之所以受伤的原因是受到了黄金仙甲的自然反弹力。
也就是说,其实薛霑的伤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当时力道的大小也完全控制在他自己手中。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薛霑一时气愤全力施为,而轻轻拍一下刘宇浩,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
“我准备好了宫老,”刘宇浩摆开银针神色淡然的点点头说道。
宫田单用鼓励的目光朝刘宇浩也点点头,道:“那就开始吧,记住,一定不要慌,不要乱,要摒弃杂念,只当是一次练习好了,”
“嗯,我会的,”刘宇浩神情果敢的点头说道。
这俩人在那里说话,可薛老爷子却在一边听得心惊肉跳的,两只手紧紧握到了一起,连他自己要的冻顶乌龙凉了都不知道。
什么叫只当是一次练习啊。
呃,那啥,薛霑不是你家的孩子你就能这样对他吗,薛老爷子恨不得把宫田单一把拉开,再重新和刘宇浩交待一遍。
慎重,小伙子,你可一定要慎重啊。
刘宇浩和宫田单都沒有注意到薛老爷子脸上的表情变化,而是神情专注的看着躺在临时“手术台”上的薛霑。
两人心里现在想的不是一个问題,但面部表情却惊人的相似,都紧锁着眉头。
刘宇浩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果断的拿起银针朝薛霑的中宫扎了下去。
宫田单先是一惊,随即挥着大手道:“不要,千万别在这个地方下针......”
可一切都晚了,等宫神医的话出口的时候,刘宇浩的第一针已经果断的扎了下去,而且一针见底,只在外面留了一个小小的针尾。
宫田单顿时觉得心中一股气血往上翻滚,脑袋一懵,霎时,眼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刘宇浩会选择在中宫穴下针,而且还是用的斜刺的手法,这样一针扎下去,就是一头牛也要被刘宇浩扎得一命呜呼了呀,何况受针的人还是受了重伤的薛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