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高吉在听了刘宇浩的话后不解地皱了皱眉头,随即又笑道:“先生现在身上有多少钱,”
悲催的高老板哪里能想得到,人家刘宇浩今天就是打着空手套白狼的心思來的,支票薄和钱夹子一应和钱有关的东西都放在程葱葱那里了,要不是刚才卖了一块翡翠手里宽松点了,他压根就不会來看这块毛料。
刘宇浩摸了摸鼻子笑道:“不怕高老板笑话,我只有两百二十二万,但这块毛料的标签上注明了三百万,还差七十八万呢,”
高吉笑呵呵的看了眼胡魁,他们俩从小就在一起生活,只用看到对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心里在想什么。
但这一次胡魁很意外的沒有按照高吉的想法说话,笑着道:“老板,我们高记的规矩是不能讨价还加的,”
刘宇浩嘴角快速闪过一丝讥笑,心说:“装,你们俩就继续装吧,哥们可不会上你们俩的当,”
高吉不满的看了眼胡魁,笑了笑说道:“先生的眼光不差,这块毛料是正宗的老坑种,现在很难见到这种赌石了,就和古董一样,解一块少一块,”
“看來高先生一定是那种对老坑种赌石有着特殊感情的人,不然,不会把它们比作古董的,”
刘宇浩笑笑,他很同意高吉的观点,虽然他赌石的时间不长,但见过的毛料却比很多人要多几倍,现在已经很难能在那些毛料中找一块正宗的老坑种的赌石了。
高吉淡淡一笑,说道:“先生,我能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在看这块毛料吗,这里好像有三四千块赌石的,难道其它的那些就让你看不上眼么,”
刘宇浩摆摆手笑道:“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一块打木坎的赌石也会有这么大的块头,而且,达木坎通常是以盛产红翡而闻名的,皮壳大部分都以褐色和黄红色为主,但这块毛料却是白盐沙皮的,只能说,这是达木坎出的另类了,”
高吉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块赌石刚运來的时候也有很多人提出过和先生你类似的问題,所以摆在这里将近有一年的时间了一直沒有人问津,”
不得不说,高吉还是很佩服刘宇浩的观察力和对赌石场口的熟悉的,这块赌石才开始摆出來的时候,连经常赌石的人都以为是雷打场出的,刘宇浩是第一个一眼就能准确说出它的场口的人。
刘宇浩摊摊手笑道:“今天和高先生谈的很高兴,有时间咱们下次再聊吧,”说完抬腿就准备离开。
高吉一愣,说道:“刘先生不准备买下这块毛料了吗,”
刘宇浩笑了笑,心道:“看,狐狸尾巴还是露出來了吧,”但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又是令一些了。
刘宇浩道:“高先生,既然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现在我说只能出到两百二十二万你还会把这块毛料卖给我吗,”
“好吧,”高吉挥了挥手说道:“今天我就以刘先生说的那个价格把赌石卖给你,”
刘宇浩笑了笑,道:“高先生想看到什么结果,”
高吉一怔,笑道:“这块毛料我也有研究过,但我想知道我的想法是否和刘先生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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