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聊到后來竟然舍不得分开,刘宇浩发现洪筱雪笑的时候竟给人一种花枝摇曳,sū_xiōng乱颤的味道,实在太神奇了,不过刘宇浩还是很君子的收回目光,他不想再发生那种狗血似的误会。
洪筱雪在王瑞瑞的再三邀请下去了刘宇浩的这个未來嫂子家,郭华本來还想留洪筱雪多说话话的,但被刘宇浩拦住了,沒有小魔女在家里,刘宇浩觉得会安全许多。
洗过澡后,刘宇浩把自己以一个十分舒适的方式扔到床上,惬意的享受着老妈洗干净的床单上太阳的滋味,每次回家后他都有种不想再离开的感觉,这里有他熟悉的一切。
意兴阑珊的床上打了几个滚,刘宇浩才爬起來把窗帘拉开一丝缝隙,让皎洁的月光钻进卧室里來。
前一段时间老是那种阴霾的天气,加上刘宇浩心里的一种懈怠,搞的晚上悄悄给老爸老妈输送月光之源的时候明显觉得丹田内的真气减少很多,刘宇浩觉得应该趁着这个晚上好好的补充一下。
“究竟这件衣服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呢,”
正要准备打坐调息,刘宇浩忽然看到自己从藏宝室带出來的那件衣服蹙紧了眉,在回來的路上刘宇浩已经用异能观察过这件衣服了,可当时沒有找到任何头绪。
刘宇浩想了想跳下床在抽屉里到处翻着看能的能找到尖锐一点的东西,他想试试看这衣服能不能被铁器划烂,用手撕是行不通的,因为这个办法他试过了。
“老二,这么晚了怎么还沒睡,”
客厅里传來了老爸的声音,估计是刘宇浩习惯了一个人居住,所以打开抽屉时的声音有堤倒水的刘瞻维惊到了。
“马上就睡來的,您别管了,”
刘宇浩少有的捂着嘴一笑,很久沒被老爸老妈管教了,刚才那会特别像是小时候,刘瞻维听了儿子的话就沒说什么了,乐呵呵的抱着儿子送给自己的紫砂壶回了房间。
翻遍了整个卧室刘宇浩只找出來一把锈的不像样子的铅笔刀,但只有将就了这样了,再把老爸老妈吵醒就不好了。
刘宇浩先是轻轻在那衣服上划了一下,随即乐了,觉得自己蠢的沒了边,大海那小子拿“妙法村正”都沒划烂的东西,一把破铅笔刀怎么可能管用,得,白找了半天,刘宇浩摇了摇头把铅笔刀丢进了垃圾桶中。
还是不死心的刘宇浩再次施展八锦异能之术,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只能透视到一层金光,那鹿皮图谱像是失踪了一样沒有出现在那黄颜色的衣服上,刘宇浩紧蹙浓眉,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刘宇浩眼前一亮,记得上大学以后刘宇浩才有时间看小说,有一部金庸先生写的《鹿鼎记》中,主人公韦小宝在鳌拜家抄家时得过一件金丝软甲,自己手中现在拿着的这件却和书上描写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像韦小宝的那件软甲也是刀枪不入,但从外观看只是一件黑黝黝的背心,入手甚轻,衣质柔软异常,非丝非毛,不知是什么质料。
想到这里,刘宇浩的心思热了起來,既然这衣服无法用鹿皮图谱鉴别,这说明它应该出现的比图谱还要早得多,几千年下來依然能保存完整一定是个非同寻常的宝物才对。
刘宇浩把衣服穿在身上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微微愕然,脑中出现了一句恶搞趣的话:“古有韦小宝‘金丝软甲’,今有刘宇浩‘金甲神衣’,”
假如这会有人看到刘宇浩的这身妆扮估计要笑到岔气,那衣服似袍非袍,似裙非裙,说它像是过去行脚的短打吧,但那宽大的袖子又有点胡服的味道。
确切的说,这衣服就是个四不像,再加上刘宇浩光着脚丫子往身上一套,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回到了上古时代的农夫的模样。
刘宇浩自己也哭笑了一番,感觉自己的样子也实在太古怪了点,暗自摇摇头,反正是看不透索性也懒得管它了,自顾盘腿坐下摒弃心中杂念开始练习自己的八锦异能之术。
月光分外皎洁,灵台一片清明。
不一会的功夫刘宇浩便感觉到丹田内的气海汹涌澎湃,虽然还沒有达到天人合一的境地,可月光中的能量却早已迫不及待的集成一束冲入刘宇浩颈后的大椎穴中。
在能量和丹田内存储的月光之源碰撞的那一霎那,刘宇浩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全身的毛孔都为之张开。
这一刻,刘宇浩似乎“听”到了一声天籁,还有自己心跳之音,血液流动之音,呼吸之音......当然,这些声音用耳朵是听不到的。
“咦,我这是怎么啦,”
刘宇浩平时最喜欢享受月光之源先在全身经脉流转一周天后才汇成液滴慢慢集入丹田的感觉,可今天却非常的奇怪,当他正准备将收集的能量转为己用的时候,中丹田处忽然有一种淤塞的压抑感。
紧接着,刘宇浩发现,不管他怎么意守丹田都不能把刚收集完的那些能量控制住了,那些巨大的能量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小周天内狂奔起來。
“坚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顶住,......”
豆大的汗珠从刘宇浩头上滑落,自从吸收了第二次神秘黑石以后,刘宇浩再沒有出现过这样痛苦不堪的灼热感觉了,可现在刘宇浩知道自己不能放弃,一断因为痛楚而使自己的意念消失,后果将是非常可怕的。
刘宇浩力争再次摒除杂念,平心静气的引导着体内那些月光之源,先把它们控制在小周天的范围内运转,再想办法切断那些仍然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