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话小妮子准备留到过几天再告诉刘宇浩,可耐不住刘同学软磨硬泡的功夫这些年那叫一个直线见涨,用不着两三个回合,小妮子就先败下阵來,存着的那些心思更被刘同学搜刮了个一干二净。
“什么,合着那啥,吴凌松在狮城落下的亏空咱们也掏了一半,”
刘宇浩“噌”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牛眼珠子高高鼓起,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直不楞地盯着小妮子,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小妮子却是笑笑,道:“嗯呢,支票是我签的,能有假不成,”
哎哟喂,我的老婆嘢,那可是五百亿美金呐,再怎么地,咱家也不能拿豆包不当干粮吧。
刘宇浩就哭了脸,可心里想的那些却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只能干笑道:“得,咱只当便宜那孙子好了,那五百亿,赶明儿我让秦大哥帮你补上,”
能不把五千万美金当一回事的人大概只有刘宇浩才能说的出口。
且不说现在浩怡国际日进斗金,只说缅甸两座翡翠矿脉和澳洲一座钻石矿脉,再加上小鬼子那白送的铜矿,每年最起码能给刘宇浩创造的纯利润就高达上亿美金,更别提那些翡翠钻石经过精加工以后产生的价值,更是高的离谱。
用秦为先的话说,那简直就是三只会下蛋的金鸡,如今的刘同学还真不在乎那五百亿美金。
只不过,让他平白无故拿出那么多钱送人,且送的还是跟自己有“血海深仇”的老吴家,刘宇浩心里的确不怎么抹贴。
小妮子亮晶晶的大眼睛扑闪几下,摆弄着手里的小物件,淡淡道:“我怎么看雪雁脖子里的那套翡翠花件很漂亮呢,听璐梅姐说,那花件还有个名字叫什么帝王紫,嗯,着实让人喜欢的紧呢,”
“呃......”
刘宇浩差点沒把自己舌尖咬掉,心虚的岔开话題,道:“那啥,爷爷这次沒给我带什么话儿,”
“哼,还以为你不记得爷爷了呢,”
小妮子也不再纠缠刚才的问題促狭一笑,俏颊如新剥鸡蛋腾起两朵红霞,瞧得刘宇浩一呆。
“哪儿能呢,我是那种人嘛,”
刘宇浩便笑了,也不顾自己形象如何猪哥,狠狠吻了上去。
小妮子本是玉手握拳,朝刘宇浩肩头擂的,可到了后來却成了玉体轻颤,娇喘连连。
未几,小妮子俏脸一板,拨开刘宇浩上下乱窜的大手,脆声道:“爷爷好叫我告诉你,成大功者,不谋于众,”
“成大功者,不谋于众,”
刘宇浩愣了愣,不再胡闹,反倒是把贺老爷子的话轻轻重复了一遍。
老爷子这句话通俗地说,就是谋求特别重大的事情,不必与人商量。
因为谋求非常重大事情的人,自己必定有非同一般的眼光、心胸与气度,自己看准了,去做就是了,如果和别人商量、反倒麻烦。
如果别人见识低下,心胸狭小,气度平凡,必定不理解你的想法,七嘴八舌会动摇你的意志,也会破坏你的信心和情绪,如此一來,必在不知不觉中落了下乘。
蓦地,刘宇浩眼睛一亮,笑道:“老婆,这次是不是二哥又有新动静了,”
先头白白送给了吴凌松五百亿美金,后來贺老爷子又让小妮子带來这么一句话,如果刘宇浩还不知道是老吴家做了全线撤退,那他就是真的傻子了。
果然,小妮子神情立时变得欢快了起來,抿着嘴笑道:“二哥回京了,任命虽然还沒下來,但上面已经吹了风,中组部长的位置应该是十拿九稳呢,”
以前刘宇浩沒有出现的时候,爷爷和二哥是小妮子心中最亲近的人,小妮子的高兴并非二哥坐稳了什么高位,她其实是因为以后又能经常见到二哥而感到快乐。
这种单纯的心思,大概也只有小妮子这种与世无争的人才会有吧。
“妈呀,二哥这是坐火箭的节奏啊,”
刘宇浩好半天才收回呆滞的目光,眼珠子咕噜一转,趁小妮子不备将其搂入怀中,顺势一巴掌轻轻印在饱满翘挺的臀瓣上,咬牙切齿道:“你现在倒是涨行市了,这么大的事我要是不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瞧我今天......”
“呀,大色......”
小妮子身子顿时如遭雷殛,脆生生掩唇娇啼,到最后却化作晕乎乎、软绵绵。
正所谓,日月如梭、光阴似箭。
一弹指顷,刘宇浩和小妮子的儿子虎头就已经六岁了,小家伙长的虎头虎脑,脸盘儿身形都酷似刘宇浩,一看就知道这家伙了不得,长大了一准要迷死万千少女。
按理说,有子如此刘同学应该高兴的嘴都合不拢才是,可事实却是刘宇浩每每见到儿子都要忍不住抓耳挠腮,唉声叹气。
为何。
盖因这小家伙什么地方都好,就是脾性像极了小妮子,寡言少语还倒是其次,最让刘宇浩郁闷的是,小家伙对大家趋之若鹜的赌石活动一向嗤之以鼻,并大言不惭地声称,赌涨赌垮对他來说不过是瞥一眼的功夫罢了。
于是乎,就有人好奇地问小家伙为何精通赌石。
小家伙竟答曰:“无它,因一眼能看穿毛料内部尔,涨与不涨有何稀奇,”
此言一出,好事者无一不是捧腹大笑,并指着刘宇浩的鼻子打趣惯坏了孩子,居然使坏,提前暗中告诉孩子毛料是否能够赌涨,好赢大家的彩头。
但那些快要笑出眼泪的人们哪里知道,刘宇浩听了儿子这话以后,差点沒吓得俩腿发软,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