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三次就有第四次。
吴凌松这回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从他起身到抱头逃窜出房间足足打了五六个屁,走到外面依然沒有停歇的意思。
普通人倒还好一点,听到声音马上就可以避开,酒店侍者就惨了,明明听到令人作呕的声音却又不敢表现出來,更不敢转身离开,个个面露鄙夷,偷偷竖起中指一直到吴凌松狼狈逃窜出酒店大门。
“这小子,刚刚还好好的,刚才是怎么了,”
于猛心里虽然不喜,可脸上更是茫然,沒道理啊,哪有打屁一点都忍不住的,好歹吴凌松也是台面上的人物,这回人也丢的忒大发了点吧。
外面那么多人,世家子弟几乎占去一半之多,吴凌松就这样一路跑出去,明天可不就是四九城又一大奇闻了么。
“藤轶,你小子给我进來,”
贺旭东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一声,又觉不妥,这才拉长了脸呼喊门外的藤轶进來。
腾铁藤轶俩兄弟知道自己惹了祸,逃是逃不掉的,只好硬着头皮“羞人答答”走了进來。
“贺少,不关我兄弟的事,都是我不好,看不惯那家伙才一时沒忍住出手的,我甘愿受罚,”
腾铁心疼弟弟,进來以后就首先承认错误。
藤轶连忙摆手解释,“贺少,您别听我哥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而且我哥也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法子,今天的事都是因我而起,”
于猛糊涂了,毕雄也是一脸好奇。
不过两人都是心机比较深的那种人,对视一眼后就察觉了问題的关键。
“说说,你们俩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猛故意拉长了脸,口气严肃地说道。
刘宇浩见瞒不过去了,讪讪一笑,道:“猛子哥别生气,要怪还是怪我,他们用的那损招都是我告诉他们的,”
刘宇浩一句话把所有不知情的人都搞懵了。
周锡尤为兴奋,脸上泛着红光,扯过一把椅子坐到刘宇浩身边,道:“老四,你意思是说刚才吴凌松那丑态是可以人为造成的,”
这也忒可乐了,周大少爷还沒玩过这么损的招呢,今天可要好好学习一下,说不定将來就有“用武之地”呢。
刘宇浩怎么会不知道周锡那无耻的心思,翻了个白眼道:“一边去,好的不学,这种事你怎么就这上心,”
周锡撇撇嘴,道:“兴你们做,还不兴我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呀,”
毕雄笑了,说道:“刘老弟,你知道吴凌松刚才为什么那么失态的原因,”
刘宇浩呸了眼众人,见房间内的几个人眼中都是幸灾乐祸的笑意,这才皱皱眉说道:“其实那就是些江湖上下三滥的招数,说了众位哥哥千万别笑话,”
话是这么说,可贺旭东却已经笑了,平时工作都要给自己蒙上一层伪装,好不容易在知根知底儿的人面前展露天性,众人便少了分平日里的威严,多了分很多年未见的童趣。
刘宇浩苦笑着摇摇头,瞪了藤轶一眼,道:“你來说,”
藤轶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道:“首长,其实是这样的,我只不过在吴凌松喝下的那杯酒里面加了些料,以前沒用过这招,所以不知道厉害......”
于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小子有屁就直接放,少废话,”
说到这,于猛率先笑了起來,刚才那“噗”的声音实在是令人尴尬,现在想起來是因为藤轶暗中做了手脚,心里更乐开了花。
不带这样埋汰人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