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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临渊从沐浴间出來的时候.宝珠已经蜷缩在床角不动了.
他朝她走过來的时候.她可以闻到那股清新的皂角混合着他身上一贯特有的冷幽香气.随着逐渐的接近.那股气息愈发浓郁.仿佛将她包裹其中.
其实.苏临渊上了床以后.长臂一伸.就将宝珠搂在怀里.
“我的徒儿.”苏临渊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透着种怜惜.宠溺.又或许是满足.
“师父.”宝珠掀开眼皮.与头顶上方的他对视.入眼的是他削薄的下巴还有那如冻脂般的肌肤.
“嗯.”苏临渊轻哼了一声.
“我们呆在这里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宝珠问出自己关心的问題.她总觉得叶落秋是个太过危险的人物.心里又惦挂着在密室里昏迷的言瑾书.一阵阵的纠结苦恼.
“怎么.觉得这里不好.可我看你呆的很开心啊.”苏临渊似笑非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我……”宝珠想辩解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好吧.要不是知道叶落秋的阴谋.其实她住在这里吃好喝好睡好又沒人管……的确很不错.
“师……呜……”
宝珠还打算开口.可是嘴唇被苏临渊给瞬间堵上了.因为她刚才张口准备说话.让苏临渊不用撬开齿关便得以长驱直入.他的唇舌极致柔软.还有那股撩人的香气填塞充斥着她整个口腔.身体原本一下子绷紧.因为动作的延续.宝珠也有些意乱情迷起來.渐渐柔软了下去.甚至开始回应他.
她知道自己应该保持冷静和理智的.可是刚才在沐浴间就被挑起了邪念.这下简直就是干柴遇烈火.轰地一下就熊熊燃烧起來.她那点微薄的自制力根本难以抵御他的突袭.她迷糊了……沉/沦了……
宝珠已经放弃无谓的挣扎.甚至有些隐约期盼接下來发生的事情……
难道说.她对苏临渊产生了感情.在许久未见面后潜意识一下就爆发了出來.身体远比她的思想诚实.
苏临渊的手抚摸上她的腰际.宝珠甚至配合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也在他身上摸索着.俩人在床上纠缠厮磨.她的衣带已经散开來.露出了里面的兜衣.领口敞开.胸前的圆润弧度已经现出大半.
就在这当口.苏临渊的动作突然停住.幽深的桃花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宝珠.里面还有尚未平息的汹涌暗潮.
宝珠脑子还有点发懵.不明白他怎么不继续了.
“时候不早了.睡吧.”
苏临渊悠悠吐出这句.身子一翻.便背朝着她睡了过去.
宝珠眨眨眼.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境.
难道说送上门的他不要了.怎么搞得自己饥渴难耐如狼似虎似的.
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宝珠恼羞成怒地对着苏临渊的后背暗骂了一堆三字经之后.也翻过身睡去了.
这一夜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过去了.宝珠到睡着也沒搞明白苏临渊的想法.
清晨醒來.宝珠顶了两个黑眼圈.还有一肚子怨气.而苏临渊已经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床榻空了大半边.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苏临渊沒碰她不是很好吗.那她怎么这么不爽呢.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贱骨头.
宝珠随意洗漱了下.便朝吃饭的地方走.这几天庄里热闹.所以婢女沒有另外备餐.都是到前厅去吃.
正当她准备穿过庭院的时候.树后面传來一道声音将她叫住.
“珠珠.早啊~~”
宝珠回过身.对上秦倾安那张噙着笑意的脸.笑屁啊笑.老娘跟你很熟吗.叫什么珠珠珠你个头
“唷.一大早火气那么大.难道昨晚上沒睡好.”
秦倾安自动凑到她身边來.不由分说捏起她下巴打量她的脸.
宝珠毫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现在有苏临渊还有叶落秋.她最不怕得罪的就是他.
“啧啧.怎么师父一來.脾气就见长啊.”秦倾安调侃道.收了手倒也沒生气.
宝珠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跟你无关.”
说完绕开他准备继续往前走.
“喔.这个跟我无关.关在地下室的那小白脸的安危跟你有关吗.”
秦倾安轻飘飘的一句话.成功的阻止了宝珠继续向前的脚步.
“你……”
她回过身.神情严肃地与秦倾安对视.
“我果然沒猜错.去过那儿的人是你.”秦倾安见她的反应.掀唇笑了.一脸了然于胸的笃定.
宝珠如被噎住.沒想到就这么被人给诈出來偷偷潜进地下室的事情.
“放心吧.其他人还不知道.”秦倾安见她表情凝重心里如坠千斤.便随意安抚了句.
“你说他的安危是什么意思.他情况不好吗.”
“你倒是挺关心他的.怎么当时沒把人救出來.”
“这是你们的地盘.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救.”
宝珠边睁大眼瞪他边反问.态度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曾经对秦倾安的惧怕自从知道他对自己有那么点意思之后好像慢慢消散.直到现在开始上房揭瓦了.
“要不要我帮你.”
见宝珠嗔怒的模样.秦倾安似乎很开心.笑得眉眼弯如月牙.像只成功捕捉到猎物的狐狸一般.
“怎么帮.你为什么要帮他.”
宝珠对秦倾安的提议想当然保持高度怀疑警惕态度.
“我不是帮他.我是帮你.”秦倾安长臂一伸.搭上宝珠的肩膀将她往前推着走.
“放心吧.到时候我帮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小子送出去.”
“你不怕叶落秋怪罪.”
宝珠挑眉.依旧满脸不信任他.
“此事你知我知.到时候万一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