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几天一直都双人行的缘故,西门吹雪这么一走,我突然就觉得周遭的景色没有前几日赏心悦目了,拒现在我身边还坐着一个绝对算得上十分惹人眼球的女子,并且她还正对着我腼腆又仰慕地笑着读心高手在都市。
同美人面对面挤在稍显拥挤的马车中,还被对方用这样的目光和表情凝视着,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会有些晕头转向。只可惜,我这个没有视网膜硬件设施的家伙在偷懒的时候,除了鼻子还能够闻到一点有别于其他女子的淡淡脂粉香以外,其余的都跟一个人坐马车没什么区别。
……哦,或许比起一个人要稍挤一点。要不然放在我胳膊上的那只爪子是哪里来的?
“陆公子,据说你最拿手的就是夹人兵器的功夫?”我只偷了一会儿懒而已,这个【丹凤公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近得几乎攀到我身上了台湾娱乐1971。
上官雪儿和我们同坐一辆车,这会儿却一个人缩在直线距离最远的一个角落里,看着我们不停地捂嘴偷笑,还硬是笑出了一种揶揄调侃的气质。
“没错。”我忍住翻白眼的欲|望,往车厢左侧稍稍挪了挪。虽然对这女人不感兴趣,但将跟她说说话当成旅途中打发无聊的休闲方式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不是西门吹雪那个级别之上的高手,我都有信心用我的两根手指在他们碰到我之前夹住他们的兵器。”
话音一落耳边就传来了像呻吟多过像惊叹的声音:“哦……原来陆公子这么厉害,只可惜小女子不是江湖中人,恐怕对陆公子的绝顶功夫是无缘一见了。”
“……”其实,您要是能坐到马车另一边去的话,我是真不介意夹点什么给你看。我觉得我现在简直就像是缩在笼子角落里的小松鼠,再用力往边上挤一点,就要从车窗向着黄土堆的地面做自由落体了,“丹凤公主,其实——”其实这天气不冷,不光不冷而且眼看着就要入夏,您能让我凉快点别过来烤我么?
显然对于色|诱中的人来讲,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完全不在她们的词典范围中,不过好在,我这人一向运气不错,所以在我真的就要变成【第一个从马车车窗里被挤出去的人】之前,终于发生了一件拯救我于水火之中的紧急事件。
一群穿着青衣的人骑马而来,将整个车队包围在了一片刀光之中。
好机会。
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最强的爆发力第一次施展出了所谓【烟一般的轻功】,瞬间出现在了马车车顶。当然,为了不让丹凤公主认为她的故意示好对我完全没有作用,在出去之前,我还是轻托了她的头一下以防她在依靠物突然消失的情况下撞上马车的车壁——虽然我很怀疑以她几乎已经贴着车壁的坐势究竟会不会真撞上。
“陆小凤,小心!”在我终于为了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而由衷高兴的时候,一颗大好的头从车子里探了出来。
果然没有撞上,原来坏人也有p的么?我叹了口气。好可惜……
那帮青衣人的配备很简单,几根铁锁链再加上好像制式的长刀,看似是要来做掉丹凤公主的,但事实上全是向着站在车顶的我身上招呼,就连唯一扣在车顶的铁锁都绷得直直的,没有一片除了钩子之外的地方碰到马车。
丹凤公主很着急,上官雪儿很好奇,我站在车顶磨牙。
要蛋腚。
我现在是个大男子主义被想要英雄救美的心冲昏了头脑的江湖浪子,我要管闲事要去金鹏王那里见花满楼,我要温香软玉在怀然后抱得美人归……去他的抱得美人归!如果不是不确定花满楼现在的情况,我管他们去死!
刚刚面对过让人感到生活艰辛的色|诱,现在又在这种混乱的场面之下成为了众矢之的,我是真的很想马上飞到花满楼身边好好的宁静一把。可面对一群个个手中一条铁链,有着纠缠到底誓不罢休的坚定意志的这帮青衣人,【溜】这个选项,似乎只能打叉了。
我现在思考的问题是:跳马失败和跳车失败所受到的伤害是不是相等。
答案当然是否,不过,如果再加上一个外力和跳马者自己身上原本就不轻的携带物,结果就是血腥而惨痛的。
这是我在一脚一个将马上原本威风凛凛的家伙们通通踢下去之后,由事故现场得出的鉴定结果。事实证明,无论是无证驾驶还是违章开车闯红灯,其结果都不会比从奔驰的马上自由落体更加悲惨了,因为前者出了事多少还有点保险,后者……其实我对于青衣楼并不是那么了解,从马上摔下来能算工伤么?
由于脑中出现了【从青衣楼员工制度看瀚海旗下员工福利问题】的探讨方案,导致一想事情就开始变向自闭的我直接忽略掉了丹凤公主的深情呼唤,囧囧有神地在马车顶上喝了一路风,直到下车走到了大金鹏王的面前才稍微回过些神来。
“年轻人,过来坐吧。”说话的是一个坐在王座上,蓄着一把山羊胡的老头,这人一身镶金绣银的王袍足够证明他就是那个所谓的大金鹏王。
衣服不错,举手投足间的气势也跟皇族学的像了九成,换了不了解皇族的江湖中人一定会被唬住的,只可惜……我撇撇嘴,再高超的演技在一直生活在瀚海皇宫里的我看来也还是有些明显的破绽,首先在气质上这家伙就绝不是大金鹏王。
侧首位摆了一张太师椅,我原本应该拽着它坐在大金鹏王对面的,不过,这一路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