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腹黑霸爱之绝宠。
不管这个女追男人的目的是成亲拉登造人又或者是别的,但至少如果一个女人目的很鲜明地想要去找一个相貌特征还算明显的男人,绝对不能算难。不仅不难,而且在这个男人身边还有这一座冰山作为明显标志的时候,反而显得更加的容易了。
所以继上一次在酒店雅间里被一个奔放剽悍的女中英豪tx,没过几天又一次有人闯进了我与西门吹雪刚刚入住的小店上房。
闯进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
三个人,但只有一个女人。
虽然只有一个女人,却比天底下大多数自认为美的女子好看千万倍。
不仅好看千万倍,而且她至少没有进来之后就脱衣服。
从厚度上看,也绝不是只穿了一件衣服,走在她身后的男子手中甚至还拿着一件明显属于她的披风。
这女子气质十分的温柔婉约,让人感到就像是冬天泡在温泉里一般,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孔不舒服——拒我知道她是装的。
她身后的两个男人中,有一个就像是被汽车碾过三个来回般相貌恐怖,这人只有半个鼻子和一只眼睛,手腕上的也不是手,而是一只铁钩和一个人头大小的铁球,另一个人则长得更像是教私塾的先生,手中拿了把折扇,脸上带着笑,只可惜身上泛着杀气。
……至于那半只鼻子的家伙?光瞧他的样子就已经很有杀气了,而且现在我身边还有个寒冬料峭制冷机,什么杀气到他那里统统都被冻结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冰渣子。
其实吧,这女人长得不错、又有钱、又聪明、又会装,要是没那么大的野心和贪欲,去她家入赘对于天底下大对数男人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件美差了豪门夜宠:恶魔的枕边玩物。不过,这位就算送上门来我也一定敬谢不敏。
不仅仅因为我很清楚我这辈子对女人是不会提起兴趣的,更因为这女人的名字叫做上官飞燕……不对,她现在应该是上官丹凤。
一个连花满楼的感情都敢欺骗的女人,就算她再坏再对我胃口,别说拉拉手谈谈情这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让她给我做朋友我都绝对不要——更何况我现在身边有西门,西门说了,他在期间,女人一律退散。
……好吧他其实没这么说过,不过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至少他不让我去红楼收消息,不让任何对我有意思没意思的异性故意或是纯属意外的靠近我们一步之内,额,或许不加【们】吧?
【上官丹凤】总算是个心细的女人,她的信息收集还算是到位,至少没有一进来就给我跪下。其实我觉得在这一点上她真的很明智,因为我总有种感觉,如果她真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样冲着我来那么一跪,西门吹雪就算是看在她是漂亮女人的份上不做掉她,也一定会揪着她的领子把她扔出去。
或者把我扔出去。
“请问,是陆小凤陆大侠和他的好朋友西门大侠么?”【上官丹凤】的声音很好听,不过我和西门很轻易就能听出来,她在说话的时候刻意放松了声带,也就是说这绝不是她原本的嗓音。
不,姑娘你找错认了,这屋里只有一座冰山和一只烧鸡而已……
我虽然很想这样说出来,顺便研究一下那样一张漂亮的脸上如果浮现出囧然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有人好像总不愿给我跟异性说话的机会。
西门吹雪利落地抬起他那只没有拿着剑的手,迅速地揪住了近在咫尺的衣领——我的,堂而皇之地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蹿过那两个把着门的男人,溜……额,战略性转移了。
出客栈,出市集,出城,进山。直到开始走有些陡峭的山路时,我那几乎已经变形了的衣领才被放了下来。走的虽然远,但以西门吹雪的轻功还没有用太多时间,但我在他松手之前还是觉得下一秒我的脖子就要被自己的衣服勒掉了。
“咳,咳……我说西门,你就这么讨厌女人么?”我揉了揉被勒的有些难受的脖子,忽然醒悟,原来所谓剑之道,就是一生一剑,水煮蛋加阳春面啊……
“不。”简短又迅速的回答,好吧,这至少让我明白了不论练不练剑,只要是个男人,多少都会对异性身上那点小软肉有些兴趣的。
可是,既然感兴趣,“那你走什么?”
“刚才那三人中,一人是刺面郎君柳余恨,另一人是断肠剑客萧秋雨。”西门吹雪表情不变,我想我可以姑且把这种状态理解为一脸严肃,“他们在江湖上多少有些名气,却跟在一个女人身后来找你。”
“就像上次那个女人一样?”有求于我?
后面半句还没问出来,冰山上瞬间下起了暴风雪,西门吹雪就连嘴角好像都下降了几个弧度,扭过头来冷冷地看着我。
好吧我知道进来就脱的女人实在是很有些不够矜持,但我们不可否认她至少长的还算可以,再说了,今天这位不是没脱么?
当然了,眼下这个情况,无论是不以为然还是劝导西门心平气和的话,都有可能在冰山上再撒一把雪,所以我很识趣地把【上一个女人】和【刚才的女人】都扔到一边,拽了拽西门的袖子:“你看那边,山腰上的枣树林里,那里有一间房子,霍休现在就在那。”
“你来找我做什么?”
山腰间枣树林子里,果然有一间小房子。
平房,而且并不大,除了桌椅之外也只能挂的下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