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6日,翻开老黄历,就会看到这一天的日历下写着这么几行字:
干支:丁丑年癸丑月戊辰日,
农历十二月二十三日,
宜:结婚,祭祀,祈福,求嗣,开光,出行,搬家,安床……
忌:无
加上这天又是星期六,周末,大家都有时间,在翻看了一下老黄历之后,葛明就把自己的婚礼安排在这一天,这一天也是农历上今年到春节前最后一天适合结婚的日子。////
葛明周五请了假,然后就和许佳忙活了起来,家里其实已经没什么事了,酒席订在了沧虎大酒店,倍有面子不说,人家的那个婚庆服务也是杠杠的,婚车,人家提供了六辆,五辆捷豹9系,一辆捷豹敞篷,回头率那是相当的高,相当的拉风,还带给你装点好,那玫瑰贴花彩绸什么的往车身上一弄,感觉是说不出的喜气洋洋,婚房,人家酒店本来是要给葛明和许佳提供一个大套间的,按婚房布置的,但按葛明的说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就在前几天,酒店那边打电话来说因为两人刚好是酒店接待的第188对新人,这是酒店老总的幸运数字,老总很高兴,所以大笔一挥,决定酒店方面在不增加费用的前提下,为两人的婚庆典礼升了一下级,这一升级,婚车由两辆变成了六辆,婚房,自然也由原本只能用一晚的普通套房变成了酒店最高档的总统套房,而且可以任由两人住三晚。就连已经订好的酒席。酒店方面也为两人在每桌上增加了一盘澳洲大龙虾和一个十景大拼盘,还有三层的婚庆蛋糕变成了八层的蛋糕……这许多种种加在一起,顿时让葛明和许佳的婚礼档次,一下子又提升了好大一截。
仔细用计算器计算了一下酒店为两人增加的这些福利。葛明只觉得一阵牙疼,别的不说了,沧虎酒店的总统套房,对葛明和许佳两人来说,那只是传说中的存在,咱小老百姓,一个个领工资吃饭的,谁会舍得花万把块钱去开间房睡一晚。那不是有病么。平时舍不得把钱这么花,不过要是这是的好事,葛明也不会惺惺作态的往外推,骤然间被这么一个天大的馅饼砸到脑袋上。葛明一个人曾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的照了许久,却怎么也不见那个似乎只是在网络会出现的传说中的猪脚光环出现在自己脑袋上,最后,葛明只得把这一切归功于自己的人品。没办法,哥们人品过硬啊。小时候专门等在红绿灯前半个小时,就是为了抚老奶奶过马路,挤公交车最滑溜,那也是为了把座位让给大肚子的阿姨。捡到五毛钱都舍不得买根冰棒,最后交给了警察。还救过翅膀受伤的小麻雀,有一次记得妈妈带自己去女澡堂洗澡。自己一路上都是闭着眼睛的,什么花花白白的都没看见,长大了也从不做什么亏心事,一切事情在家对得起父母,出门对得起朋友兄弟,在街上遇到年纪大点的可怜点的乞丐,自己给钱都是五块十块从不带找零的,见到流浪狗从不会上去踢一脚,有时候还扔给它两根火腿肠啥的,看到电视上播放中华大地哪里遭灾了,不管地震,洪水,飓风啥的,都是踊跃捐款捐物,虽然钱物不多,也就是个一百两百的,可那也是哥们的一片赤诚之心啊。别人牛掰一点的是日行一善,咱哥们至少一个星期一善应该是有了,看来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葛明满是感叹的想着,心里莫名对这冥冥中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有了些敬畏。心里头竟然想起了这个时候电视台上最火爆的一部港剧上郑少秋的那句台词——人在做,天在看!
许佳也有些纳闷,不过连沧虎大酒店老总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她,自然不会觉得这事后面别人会对他们小两口有什么算计,最终也只能把这一切归功于两个人的好运了。
其实两人不知道的是,这所有的一切,只是龙烈血在得知两个的婚礼是在沧虎大酒店举行的之后,打了一个电话而已,电话中龙烈血只提了两个要求——一个是让自己好朋友葛明的婚礼更喜气,让两人更高兴一点,尽自己的一点心意,还有一个就是不要让葛明知道这是自己的意思。这事要是说开了,本来是小事,就像朋友结婚的时候作为朋友的自己出了一点力,帮了个忙而已,没什么的,但中间却有太多东西没办法向葛明解释得清楚,没办法解释的东西又要让别人知道,这不好,两个人是朋友,但两个人的生活能够交叉得太少了,龙烈血不想毁了这段大学时凝结起来的友谊,这些朋友们,既然选择和走上了大多数普通人所过的生活,那么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一旁,关注着但不打扰他们,偶尔在关键时在背后帮他们一把,让他们人生的道路更顺一些,少点挫折和磨难,只要他们过得高兴快乐就够了,又何必硬要显示自己的存在和冲击别人的生活呢。
葛明是这样,王正斌是这样,哪怕就连曾经出卖过龙烈血的顾天扬,龙烈血都给了他重新新生的机会。
今天的龙烈血朋友很多,遍布五湖四海,但同龄的朋友,那种和自己在一起没有拘束没有各种利益算计的同龄朋友,那简简单单的朋友,满打满算,却只有大学时一个宿舍的葛明和王正斌,龙烈血很珍视这两段友谊,也因此,也就不想太过于在两人面前显示出自己异于常人的一面,所以无论是在帮王正斌还是在帮葛明,甚至是许佳还有董倩的时候,龙烈血都没让他们知道是自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