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元国大皇子和白雪公主,从一开始便都没有露过面,东盛众官员不由心中打鼓,开始了不着边际的猜测与怀疑,私底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大皇子和白雪公主,二人身份贵不可言,竟然如此巧合的,刚到盛京便都患了病?魏亮说只是感染风寒,并无大碍,可他们又没有亲眼瞧过,谁知是真是假?倘若大皇子和白雪公主病死在盛京,又该如何是好?假有不测,到时遭殃的,可就是他们东盛了

直到听了太子爷微生宗睿的话之后,得悉闻人子乔和闻人白雪病得并不算太严重,只因长途劳顿外加感染风寒,有些疲累不适憔悴难堪罢了,东盛众官员们的心,方稍微安定了些

大皇子和公主千金贵躯,因染了布导致形象憔悴,恐在东盛众官员跟前失了礼,损坏泱泱南元国的体面,拒不下车相见委实情有可原,东盛国官员们表示能够理解,再加上南元国魏亮等一众官员,知书达理,将该尽的礼数,驹尽了个周全,东盛国众官员们,便没有多余的意见

有关于迎宾事宜,礼部早在两个月前,便准备妥善,将南元国送嫁队伍迎进驿馆时,残阳正好慌张的沉落山底安置了闻人大皇子和白雪公主,以及南元国送嫁队伍之中的众人之后,微生宗睿率东盛文武官员们离开驿馆时,已过了酉时

送太子爷车驾回东宫的差事,由于微生宗睿自个儿的要求,便落到了梁上尘和楼天远的头上

梁上尘面上似笼罩了一层寒霜,冷冷的瞟了微生宗睿一眼,二话不说扭头就走,直接打马奔回了镇国将军府

微生宗睿从车窗探出个脑袋,望着梁上尘绝尘远去的背影,嚷嚷道:“喂老梁我好歹是太子爷老梁你能给点儿面子么?”

随波逐流了一整天,楼天远面浑身僵硬,面无表情,呆滞的眼神儿从微生宗睿身上划过,声音凉凉的提醒道:“太子爷能给您自个儿和东盛国留点儿面子么?路边很多百姓看着呢”

微生宗睿闻言四下瞄了瞄,果不其然,街边百姓都望着他这边,悄声议论指指戳戳留下一个无比风|骚的笑容,微生宗睿缩回了车厢里去,一叠声吩咐道:“回宫回宫……回宫……”

之所以没像梁大将军那样扭头就走,并非尚书大人恭谨小意魄力不足,被迫屈服于微生太子爷的淫威之下,而是因为尚书大人心中有个疑团始终不得解,想找个机会向微生太子爷证实一下罢了

凭尚书大人对微生太子爷的了解,现在问微生太子爷,微生太子爷是绝对不会说实话的,所以只好暂且耐着性子,做好身为臣子的本分,先送微生太子爷回宫

尚书大人沉默不言,跟在微生太子爷身后,不紧不慢的进了春暖殿

微生宗睿往美人榻上一倒,矫情的哎哟嚷了起来,“累死了……累死了,我的腰快断啦……腿酸,脖子也疼……”

楼天远:“……”微生宗睿以为自个儿是水做的么?他们这群骑马的人都没嚷嚷,微生宗睿一整天都躺在车厢内睡觉,居然也好意思喊腰酸背痛?矫情贱人就是矫情

仿佛听到了楼天远的腹诽,微生宗睿撩起眼皮,感叹道:“睡得太久了,浑身都不舒服……”

楼天远嘲讽道:“如此说来,太子爷倒应该去乡下待一段时间,帮乡亲们下到田地里劳作”

微生宗睿没接话茬,不搭理楼天远

校子和小顺子很识趣,奉了茶水果点凑上前,一个给微生宗睿捶腿,一个给微生宗睿揉肩

微生宗睿舒服的眯起眼,询问道:“楼郎,小婉最近在做什么呢?”

楼天远不愿回答这个问题,“微臣近日一直在刑部忙碌,没有留意天籁园里的动静”

微生宗睿笑眯眯诅咒道:“说假话的男人会断子绝孙的”

楼天远不以为然,“哦”

在楼天远看来,微生宗睿的这个诅咒,绝对不可能会灵验的

男人说假话,若真会断子绝孙,那么微生家族,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经绝后了

微生宗睿追问道:“快告诉我,小婉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楼天远暗暗白眼道:“太子爷恕罪,微臣真不清楚”

微生宗睿笑得极致俗媚,无耻威胁道:“好,既然楼郎不清楚,那我明儿亲自去三口居瞧瞧”

不要脸真想一巴掌拍死微生宗睿这不要脸的混蛋楼天远咬牙切齿怒目直视

“别瞪我”微生宗睿无辜耸肩,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舒坦叹息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为了三口居的安宁,楼天远不得不妥协,“小婉还是老样子,每天跟姐妹们在院子里玩耍,偶尔也出门逛逛”

微生宗睿不太满意,“就这样?”

楼天远绷着脸道:“不然呢?太子爷还想知道什么?难道要让我将小婉每日几时吃饭几时睡觉几时上茅房几时大笑几时蹙眉都一一细禀吗?”

微生宗睿一拍大腿,“如此最好”

楼天远面沉如水,冷冷的道:“微臣从无偷窥良家女子的癖好,所以,请恕微臣有心无力爱莫能助,着实帮不了太子爷”

微生宗睿撇嘴,“楼郎你真是……忒小气每次跟你说话,不过两句,你便翻脸”

面对着居心叵测觊觎唐小婉的混球,饶是修养再好的人也会忍不住要翻脸的楼天远道:“那是因为太子爷没说什么让微臣顺心的话”

微生宗睿傲娇的哼了哼,“小心眼”

两人互相挤兑了几句,楼天远直奔主题问道:“太子爷,微臣斗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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