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殿下,太子殿下和小莲子在做什么呀?”小豆子站在晁天晴身后好奇地望着缠在一起的两人校园全能高手。
晁天晴双眸一眨,“打情骂俏。”
“哦……”小豆子没听说过这个词。
贺莲被那突然袭来的柔软温热触感惊得心神一颤,这才反应是某小孩的唇瓣紧紧贴着自己,再望那张放大的俊脸,眸子里的清澈不知何时被莫名的雾色笼罩,只觉得那眼神越发幽深,瞳孔也在紧缩,自己的倒影映进他的眸子,清晰可见。
猛地将他推开,弹坐起身,不是为这轻薄之吻而愤怒,而是觉得晁天望不正常了,她在他心中仍是个男孩啊,他怎么说吻就吻了!
晁天望也显得有些尴尬,双颊的红霞让原本因受伤而满是青紫的小脸,变得像只熟透的葡萄。
那羞赧可爱的模样,贺莲蓦然发觉他并非之前那般讨厌,于是轻轻一笑以缓和两人之间异样的气氛。
晁天望不明那笑中的含义,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脸上的红晕逐渐加深。
贺莲抽了下眼角,心想,完了,她不会把一个好好的种马接班人拐带成一个弯的种马接班人了吧,若是如此,到时宫内大小太监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正寻思着,反而是晁天望回归了他们打赌的话题,突然很正经的问贺莲道:“那你来说说为什么第三个宫女姐姐胸脯最大?”
“这简单,我让她们紧紧拥抱自己,若是谁的胸部最大,那么从后面看,双手之间的距离就最远,因为前面被占去的位置最多。”
贺莲才刚解释完,晁天望就大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么简单啊,哈哈哈,等以后有机会带你去兵营,让你猜谁的那个大!”
“……”贺莲发誓,打死她也不会去!
后来宫女姐姐们全部被晁天望打发走,她们漂亮的小脸上无不闪过遗憾的神色,几步一回头地往亭子这边看,其中一位姑娘越走越慢,最后索性转身朝贺莲他们走来。
贺莲一看,是那位胆子大点的宫女,白净圆润的小脸,两颊还带着婴儿肥,看起来甚是水灵。
亭子里晁天晴和小豆子趴在石桌上玩井字棋,虽然每次小豆子都输,晁天晴仍然不厌其烦地跟小豆子玩个不停。而晁天望坐在晁天晴和贺莲的中间,手肘放在石桌上,手掌拖着下巴一直盯着贺莲,心里不知道在寻思什么。
所以有宫女返回来只有贺莲一个人注意到了她。
只听“噗嗵”一声,小宫女在晁天望的对面跪了下来,眼眶晕染着一圈红色,可怜兮兮的小样我见犹怜,贺莲眸子即刻瞪大,感叹了一句:好演技!
贺莲手肘碰了碰晁天望,“喂,太子殿下,美女姐姐找你有事儿!”
“哦,哦。”晁天望这才反应回神,依然拄着下巴趣味索然地问,“什么事?”
小宫女媚眼一抬,又迅速低下,下一刻嘤嘤哭泣了起来,“奴婢请求太子殿下能让奴婢留在身边伺候,奴婢不怕辛苦不怕累,奴婢什么都能做。”
“什么都能做?”
“嗯嗯!太子殿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宫女表情坚定,一副让她下油锅她都会去干的架势。
“你会爬树吗?”晁天望问。
小宫女摇了摇头,正要开口说什么,晁天望又问:“你会武功吗?你能打得过我吗?我若打你你会还手吗?”
小宫女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缓过来,“奴婢不会什么功夫,不过太子乃万金之躯奴婢岂敢动手?”
晁天望鼻息一哼,薄唇勾了勾,“不会爬树,不会武功,不敢还手,还不能让我随便摸,你这么无趣本殿下留你在身边何用?无趣死了!”
晁天望的一番话不仅吓坏了小宫女,更震惊了贺莲,原来他选宫女还要有一条随便摸的规矩……
小宫女向前跪爬了几步,可惜被石桌挡住了去路。
急急说道:“奴,奴婢愿意被太子殿下摸,奴婢也愿意为太子殿下……暖床……”话音未落那小脸已然布满红霞,垂着下巴怯怯地望着晁天望。
晁天望一脸不耐的神情,将手臂一伸挂在贺莲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突然探上贺莲的身子开始上下其手,“小莲子说了,对你那叫不尊重女什么性,小莲子我不仅可以随便摸,她还打得过我,比你有趣多了!”
“你给我滚!”某女突然暴怒,石桌上两只小拳头紧紧相握,蓄势待发。
晁天望还未感到危机的来临,顺着贺莲的话说了下去,“就是,你赶紧给我滚!哎呦~!”晁天望下一秒被贺莲从石凳子上掀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宫女见缝插针非常有眼力见儿地爬过去将晁天望扶起。
“我不用你扶,走开!”晁天望下手不知轻重,给小宫女推了个跟头,小宫女委屈的眼泪如小溪般汩汩而出。
晁天望爬起来,趴在石桌上笑眯眯地看着没什么好脸色的贺莲,贱贱地说:“嘿嘿,还是小莲子有意思。”
变态!贺莲白了他一眼,眼角扫到伏在地上抽泣的小宫女。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机会是掌握在主动的人手里,有明确的目标并为之努力,贺莲觉得她并没做错,只是她错在不懂得有的放矢,射错了目标,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太子殿下,你知道身为一个男人,尊重女性有三不么?”贺莲绅士养成教程又开始了。
“不知道,快说说!”晁天王饶有兴趣的洗耳恭听,把小宫女完全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