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白他是我的……”
“什么?”
“我的……”本想说小白是她的人,可一想到姬羡壹听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又怕得把话给憋了回去。
别看姬羡壹长得貌美如女子,可从小在道上混迹培养了他心狠手辣,说一不二的性格。
晁羿是狠在表面,姬羡壹是狠在骨子里,跟他硬碰硬,那简直就是傻缺。
“姬姬~!”小身子贴了上来,嗲声嗲气道,她知道姬羡壹狠吃她这一套。
姬羡壹当然也知道她要做什么,故意寒着脸装作不领情,可那手臂窝在她温香软玉里当真是舍不得移开。
他环视了那破旧的房间一周,然后语重心长道:“莲儿,为夫是不想你在这受苦。”
晃着他的胳膊,小脸就往他怀里凑,“可我在这很自由,很开心,我和兄弟们出生入死一起打拼的感觉很好,求你了,让我留下吧,求你了,求你~!”
姬羡壹拿她没办法,暗自发誓下一次一定要想个办法对抗她这一招,不然以后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他还真扛不住。
一把搂进怀里,笑叹道:“那小娘子得把为夫伺候满意了,为夫就答应你。”
yes!姬姬同意了。
灵巧地逃脱他的怀抱,“我现在有事,下次~!”
呼——,哄男人真累,贺莲从自己小院出来后,赶紧去找闫棋子。
谁知来到门口贺莲却听到里面闫棋子和静儿吵架的声音,内容大概是静儿边哭边说她哥哥没用,为了什么人不值得。
心里有些不好受,她知道静儿说的是她。
敲了敲门,屋里即刻安静了下来。
是静儿开的门,静儿一看是贺莲,脸上一寒,“我哥不在。”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屋里又是一阵吵架声,最后是闫棋子跑过来给她开的门。
仅仅是几个时辰不见的功夫,棋子哥看起来憔悴了不少,双眼泛红,神情更是无比失落。
闫棋子把门带上,和贺莲在小院的石桌边坐下。
二人静默了一阵,贺莲开口道:“棋子哥,对不起……”
她可以对天发誓,无心伤害棋子哥,她知道棋子哥对她有意思,棋子哥对她有多好她全都知道。
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无法强求,她只把闫棋子当作哥哥,那一吻当真是大错特错!
空虚,无助,喝醉了便理直气壮的勾引他,给了他错误的信息,如今她抽身而退,一句对不起岂能让对方说忘就忘。
“棋子哥,我不求你原谅我,可我是真心实意来跟你道歉的,而且我如今有一事相求。”
静儿这时冲了出来,劈头盖脸地骂道:“我还以为你有多诚心,原来找我哥哥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欲!还有,我都给你跪下了,求你放过尉迟副寨主,可你到好,表面上装好人,暗地里不还是让人抽了他一百个鞭子?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静儿突然哼笑,“哼,我险些忘了,你连君子都不是,你是一位女子~!”
贺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那个温柔多情对她百依百顺的善良的静儿,此时看起来是那般扭曲难看,难道一个人的恨真的会让人变得如此可怕吗?
“够了!”闫棋子突然站了起来,“静儿,你先回屋!”
“哥至尊丹王!你难道还要相信她吗!”
“回去!”
“哥,你没救了!”静儿气愤地掩面跑了回去,闫棋子即刻坐回桌边,强挤出笑容对贺莲说:“莲妹儿,找为兄有何事?”
棋子哥……,她几乎能感受到棋子哥此时心里有多痛,是她伤害了他,他生她的气都应该啊,可是他却是在对自己笑。
不由自主地搭上他放在石桌上的手,那手天生是拿笔杆子的料,纤瘦细长,难以想象他在金山寨的一年多是如何挺过来的,可现在他们身自由了,他的心却被锁住了。
都怪她!
他的手好凉,颤抖不停,仿佛想逃,却又不舍得她手心的温热。
闫棋子苦笑了一下,“莲妹儿,不要再对为兄说道歉的话,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你知道你今天吻我时,我觉得自己无比幸福,我根本不会怪你。也请你不要怪罪静儿,她是钻牛角尖了。”
贺莲感激地点了点头,面对棋子哥的宽容,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可恶。
闫棋子听闻小白回来并且中了毒也是一脸焦急,即刻启程下山去找大夫。
次日凌晨,大夫便来了,给小白诊脉之后,阴沉着脸对贺莲和闫棋子凶道:“老夫不是跟你们说了,不能给他乱吃药吗!他如今中毒了,你们来找我了,那还能来得及吗?”
路昭站在一旁一脸尴尬,姬羡壹大爷似的坐在桌边仿佛在骂他一般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挤出雨点来。
大夫无意中见到姬羡壹的表情,又见其穿着和强大的气场一看就知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于是干咳了两声,不敢再说话。
“那你是说小白没救了?”贺莲急声问道。
“倒也不是,还好是慢性中毒,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只要他醒后有办法用自己的武功调节方能起死回生。”
还用他说?若是小白变回凌阙,也不用这般麻烦把大夫抓上山了。
这可如何是好,小白只要多傻一天,他的小命儿就多危险一天,可他们连他如何变傻的原因都不知道,根本无法“对症下药”。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