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在洗手间里足足待了有一刻钟的时间,这才彻底的冷静了下來,这犊子之所以要在洗手间待那么久,其中一部分的原因是需要冷却被程璐璐勾搭出來的躁动,而另外一部分则是宋端午的那个尿遁的借口终于应验了。
‘搭帐篷’的时候是尿不出來的,至少对这犊子是如此。
其实宋端午是很担心,自己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璐璐的胴体的,因为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來说,沒有什么能比一个美丽的女孩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一切更有吸引力的了,所以当他心怀忐忑的真的回到了房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顾虑已然变得十分多余。
程璐璐趁着宋端午在洗手间里挣扎的时候,就已然穿衣服起床了,虽然只是暂时性的穿上了仅能遮住重要部位的内衣,但就仅仅是这样,却让宋端午安心了许多,毕竟眼不见,心不乱。
其实程璐璐又哪里看不出來宋端午的小心思,更何况以当时的情况來说,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做出该有的反应,可是宋端午最终却沒有,这让程璐璐在略感失望和失落的同时,也在暗自揣测宋端午是不是因为某种原因而选择了一直回避。
宋端午回到房间看到正缩在床上的程璐璐正抱着一角被子,满脸的委屈和沮丧,他沒能说什么,只是尴尬的挤出几个和煦的笑脸,转而急速的穿上了衣服,这个时候宋端午也知道自己不能说什么。
因为在此情此景,说甜蜜的起腻之类的话语显然不是宋端午所愿,而说其他的自然更是显得矫情,至于道歉之类的话语自然更不能说,谁说谁qín_shòu,因为那则往往代表着欺负完人家就准备拍拍屁股不认账或者溜之大吉的意思。
宋端午昨晚脱的快,现在穿的更快,骨子里有点小传统的他自然不习惯在别的女人面前赤身露体,哪怕是熟悉程度诸如程璐璐也不行。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就在宋端午刚刚穿戴整齐,并将地上那些被自己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一件件捡起,并叠好放在床边的时候,抱着一角被子和双膝的璐璐突然委屈的说道。
“嗯?!”宋端午不清楚这妮子为何前一刻还风情万种,而后一刻又变得楚楚可怜,所以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知道你是介意我k房公主的身份,觉得我脏,不是好女孩,可是人家自认为是比大多数好女孩要干净不少的!”
程璐璐的一席主观臆断的妄自菲薄顿时让宋端午哭笑不得,他猜不到女人的心思自然也就看不穿程璐璐心里所想,可是他知道的却是这个本就已经脆弱的女孩,在看到了自己的拒绝之后,却是变得那么敏感和自轻自贱。
宋端午他自认为不是一个迂腐不化的卫道士,否则的话他也不会跟程璐璐保持着联络,而他也不认为自己是个情场浪子,至少自己在沒有彻底走出聂小纤给他带來的阴霾之前,是沒理由无端占有一个女孩身体的。
“说什么呢!”宋端午故意板起面孔,佯装教训道:“不准说这样的话了,至少在我看來,你就是一个好女孩,比她们强多了。”
宋端午这话不是虚伪的敷衍,而是发自真心的。
“我不信!”璐璐翻了一记白眼说道,同样的境况下聂小纤只会傻乎乎的问道“真的吗?”,而多了几分妩媚的程璐璐则是半嗔半喜的撅着小嘴又说了一句:“骗人!”
也许是璐璐此时的样子确实撩人,也或许是宋端午觉得自己应该有所表示,总之当这犊子将刚刚一丝不苟系好的领带又拉开后,下一步的动作就是坐在床边勾起璐璐的下巴,搂过她就是一阵浅尝朱唇!
许久,直到被吻到发出阵阵嘤咛的璐璐,再次彻底沦陷在这犊子霸道的行径和款款温情里时,两人这才渐渐不舍的分开,脑门相抵的欣赏着对方并不断喘息。
“嗯,这样你觉得我像是在骗你么?”宋端午挂着邪邪的坏笑,在璐璐耳边吹着气。
“嘻嘻!”璐璐羞涩的一躲,不过仍旧缠绵在宋端午的发际:“一点都不真诚,就会占人家便宜的坏蛋!”
程璐璐这是在赤luoluo的半推半就啊,这也是明目张胆的欲求不满啊!
于是宋端午心下一横,再次吻了下去,只不过这次不光比刚才來的更加热情奔放,就连那双作孽的手都开始在璐璐细腻柔滑的皮肤上游荡。
这犊子终于感受到了别样的风情,因为他知道在摸聂小纤的时候,聂小纤只会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摆布,说什么是什么,从不拒绝但也从不配合,可是当宋端午那一双手感受着璐璐情不自禁的婉转迎合时,于是感叹着女人和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不过这次宋端午显然沒有了昨夜酒后的疯狂,就连那狂吃璐璐豆腐的大手,都沒有侵犯其敏感的重要部位,只是在光洁的粉背和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上游走,可是仅就这样,这犊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就又开始蹭蹭的往上窜了。
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因为再任由热情继续发展下去的话,就不是美好而是在玩火了。所以当他挠着璐璐的小腰直到她忍不住笑着和自己分开时,宋端午就已然起身穿戴整齐的站在了门边。
当然在这过程中他沒忘在璐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权当算作安慰。这是聂小纤一定要让他记住并做到的一种习惯,而他刚刚记住,却只能用在了璐璐这里。
“听话,先好好的睡一觉,然后什么都不要想,改日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