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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沧州,东临渤海,北靠京津,其地民风强悍,素有‘武建泱泱乎有表海雄风’之说。历史上‘盲夏侯领兵镇河北,豹子头蒙冤配沧州’说的就是此处。
此时的赖苍黄赖大狗腿,却没有类似一丁点上面所说二位英雄的王霸之气,而是躲在街边的一个小角落里闷声抽着烟,烟还是被揣的皱皱巴巴的那种。
这个猥琐到不行了的男人,一分钟之前刚撂下给宋端午报平安的公用电话,强颜欢笑的戏谑还未从脸上褪干净就又换上了招牌式的苦逼表情,他悄悄的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三十元钱,不免愁上心头。
‘看来今晚估计要住水泥管子了。’赖苍黄心想。
造成赖狗腿这种窘况的原因,倒不是宋端午抠门不寄钱,而是赖苍黄实在是没脸张这个口和伸这个手,每次宋端午问他有何难处时,他总是报喜不报忧。而赖苍黄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当初离开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好一周左右,就能领回来一个‘如花似玉,整整齐齐’的牛逼人物,这转眼间都一个月过去了,却连人毛都没见着一根,这不得不让赖苍黄一阵阵的无地自容。
这个曾经在江湖上闻名遐迩的赖燕子自己都感到羞愧,倒不是以前的道上朋友不卖他‘沙燕’三分薄面,而是自己要找的这个人首先是因为凶名一向在外,卖情报的遇到他基本都靠边走;二来是因为这货实在是小心谨慎的很,藏身遁形的本事都快赶上基地头面人物拉哥。
“这孙子真是‘狡兔三窟’啊!”赖苍黄恨恨的踩灭了烟头,愤然骂道:“他妈的,你就是躲到耗子洞里,小爷我也得给你掏出来!”
说罢,重新背起肮脏的行李卷,泯然于众人之中。
沧州新华区里的一家民房的地下室里灯火通明,只不过这个外面挂着‘老年迪斯科俱乐部’牌子的小平房看似人畜无害,可一但进入到了内部,就会发现这里跟‘老年迪斯科’一点都不挨边,而是那么的不和谐。
地下室面积很大,足有地上建筑面积的三倍有余,看得出来弄出这间地下室的主谋颇有些‘想法’,也动了不少了的脑筋,从地下室的隔音、挡光、通风、走水、送电、安检、逃生通道等一系列的附属设施可以猜测到,这间不被土地局所承认的地下空间肯定不是为了玩什么老年迪斯科所建。
耀眼强光下的烟雾弥漫和空气中饱和的荷尔蒙,无不时刻刺激着擂台上的角逐者和台下声嘶力竭的看客。
原来这是家黑拳馆!
李鲸弘此时正躲在擂台的边角,双手紧紧保护着头颅‘享受’着拳脚的暴风骤雨。他利用对手攻击频率的时间差,看了眼台下那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看客和正打的性起的对手,无比鄙夷的啐了一口。
“一群傻b!”他小声的骂道。
李鲸弘重新深深吸了口气,再次主动防守起来。虽然对手无论是从攻击力度、频率、技巧上来讲都不能让李鲸弘提起半点认真的感觉,可实际上他还是尽心尽力的扮演着失败者的角色。
防守,防守,反击;防守,防守,再防守,再反击。李鲸弘数着心跳继续完成着馆主给他定下的程序。
叮!第七回合的终止铃响了起来。
本就没事人一个的李鲸弘却要装成体力不支的样子蹒跚着走到自己的角待,他看着斜对面气喘吁吁的对手,一脸的麻木。
“鲸弘,就这么装下去,别露出破绽,最好再多挨几下重的”窜上来的助理伏在他耳边,趁众人不备,把一个小袋子塞到了李鲸弘的嘴里,然后小声说道:“第八回合你注意下时间,快到了的时候记得把它咬破,装成被ko倒地的样子,记住没?好了,好了,馆主说装的真的话再给你多加五十块钱”
回合又开始了。
李鲸弘这个出色的‘演员’竭尽全力的完成着他的‘表演’,终于在即将回合结束的时候,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被对手一记重拳撂倒在地,他品味着嘴里的酸甜,心想道终于可以‘谢幕’了。
他在对手的嘲讽的目光中和看客的辱骂声中逃离了现场。
“还真是一群傻b。”李鲸弘在进休息室的那一霎那,忍不住重复了一句。
他坐在简陋的休息室中,独自一人感受着身为失败者的‘喜悦’,默默的抽完半根烟后将剩下的半根踩灭,重新装回烟盒里,像盒珍宝一样藏在口袋最深处。这盒三块钱的大前门是他这个月的‘口粮’,他得省着点抽。每天半根,不到烧烟屁不扔,这是准则。他不得不精打细算,现实的困境让他这个曾经的铁血硬汉也为之折腰,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任何一个不必要的开销,都是不可原谅的。
“哼,这数儿还真吉利!”李鲸弘擦掉嘴角残留的番茄酱,穿好自己那身蓝色粗布工装,小心翼翼的揣好助理扔给他的二百五十元钱,等到了时间后,就从后门走了出去。
李鲸弘骑着自行车在回家的路上,慢慢悠悠,晃晃荡荡。他不能过早的回去,对于家里人来说他的身份是一名工地的泥瓦工,此时下班的时间还没到。
虽然他这一身装扮看起来十分的寒碜,可仍旧引得路人无数回眸,原因却是因为他的相貌。
不得不说他生得十分的抢眼。剑眉入鬓,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