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山区月罗路看守所到虹口索菲亚路程不算远,就在宋端午坐在法拉利f430里抽到第三根长白山的时候,就已然临近了我能复制。宋端午看着路边那辆黑色牧马人旁边站着的周亚夫,突然一指对莫青檐说道:
“就停在那个地方!”
莫青檐方向盘一打,车子‘唰’的一下就停在了车位里,动作那叫一行云流水。
“以后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这是莫青檐在临下车之前抛给宋端午的一句话,正欲松开安全带的宋端午闻言一愣,他确实沒有想到莫青檐会这么说,而且这句话无论从语气还是字句上,都与聂小纤之前说的如出一辙。
“嘿嘿!”宋端午摸着鼻梁悠然一笑,沒有说别的,可是就这么仅仅的一笑之间,却又把莫青檐闹个大红脸,也不知道是这犊子笑声中的含义过多,还是莫青檐本身想的就不单纯。
莫青檐本來就沒有给宋端午回话的时间和空当,所以当宋端午一脚迈下车后,早就在路边守候多时的周亚夫就立即迎了上來。
“三哥!”性子木讷的周亚夫沒有他师哥那么多的词汇量可以表达自己的性感,壮硕魁梧的面容身材也不允许他多做小女儿的姿态,所以尽管他在见到宋端午的时候也很高兴,但是张口却仍是这两个字。
有些时候,话不在多,一个眼神一个神情就已然足够,而宋端午也懂得周亚夫这一句‘三哥’里面包含的含义。所以当宋端午亲昵的搂住周亚夫的肩膀,并不轻不重的锤了周亚夫胸膛一拳后,微笑着说:
“早就在这了?”
“嗯,守这一天了!”周亚夫这里从沒有谎话,也沒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对旁人或许不会如此,但对宋端午,周亚夫绝对都是有一说一的从不含糊:“三哥你让我盯的那胖子,我连他祖宗三代我都打听全了。”
这话也就是周亚夫说來宋端午敢信个十成十,这不是宋端午喜欢带有色眼镜看人,主要是从这办事能力和细致的角度上來讲,也就周亚夫有这个资格。
宋端午抿着嘴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拍了拍周亚夫的肩膀,说了一句:“等会儿进去再说!”后,就招呼众人浩浩荡荡的向索菲亚杀将过去。
大门还是那个大门,内堂也还是那个内堂。只不过这两次的光顾,目地和行踪却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宋端午第一次的前來是纯粹的观摩和刺探的话,那么这次则是正大光明的消遣而已。
老赖不愧是头号马前卒加狗腿子,就在主子还未有任何指示的时候,他就已然在前台办妥了一切,不得不说他在这‘铺桥开路’的方面确实有天赋,一切想的做的都在主子前面,就好似古时无良纨绔的跟班那样,早已把良家捆好了扒光了,就等着给主子脱完裤子伺候他上炕。
所以当赖苍黄屁颠屁颠跑回來的时候,宋端午等人只不过刚刚踏进索菲亚而已,由此可见这老货办事的速度和功力,更何况这种他只负责跑腿不负责买账的买卖,他自然做的是更加的顺畅。
“看什么啊?走起吧!”早就在一旁按捺不住兴奋心情的白潇湘对着众人大喊一句之后,一马当先的杀向了位于三楼的贵宾ktv包厢。
其实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才能说出这句话。这也难怪,金主不开口,旁人自然不能越俎代庖。
宋端午走在顶如满天繁星,地如湖面波光的三楼ktv走廊里,眼睛比上一次更细致的打量着这里所有一切的同时,心里也在暗自的思量,上一次是项虞陪他走进这里,这一次却是莫青檐跟随在旁,而宋端午此时却在想,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叫上聂小纤來这里一趟。
“那个妮子,估计从來都沒來过这里吧”宋端午走在装修豪华的过道里,心里却是想着聂小纤,这犊子丝毫从來都是喜欢将所有的快乐与身边人分享的,只是在这之前,宋端午需要完成从客人到主人的转变罢了。
三楼最大,最豪华的318号包厢的门早开启,灯也亮。
赖苍黄知道这是在待客,所以当他率先同服务人员站在门口对众人做出个‘请’的手势后,除了换來李鲸弘哭笑不得的白眼外,还换來了白大小姐的一句赞赏:
“嗯,狗奴才挺像样!一会儿本格格有赏!”
“哎呦喂,小的谢格格赏!”老赖连忙装模作样的打着‘马蹄袖’,脸上的表情虽是献媚,但却是比哭还难看的那种,所以白潇湘当然在一瞥之下,自然更是不想观瞻的扭头进了包厢。
老赖无疑是这里的活宝,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恭候’了所有人的进入,可是当宋端午最后一个站在门口而沒有进入到包厢里的时候,因为喜事而眉开眼笑的赖苍黄就不禁问道:
“咋不进去,三猫。”
宋端午笑着摇摇头,不置可否的拍着老赖肩膀的同时更给他递了根烟,可是在续了火之后,自己却沒有点上。
“辛苦你了!”宋端午支开了服务人员后,沒來由的冒出这么一句。
老赖原本嬉皮笑脸的表情突然为之一顿,可是当他看到宋端午并不像是开玩笑之后,这才又继续了他的眉开眼笑。
“屁辛苦,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天看大屁股妞跳舞看的有多爽!”老赖呲着满嘴的大烟牙,猥琐无比的说道。
“扯淡!”宋端午知道这老货是在撒谎,所以他叼着未点燃的烟卷轻轻笑骂了一句后,神色又不禁变得惆怅:“鲸弘都告诉我了。”
这句一出,老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