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在宋端午暴力收服徐德帝,武力降服郎戈,谈笑间压制柳成真的时候就已然显露出来了,只不过宋端午的做法还与司马流水有些不同,因为司马流水那时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往往都是喜欢弄些置之死地而后生之类的以激发自己的斗志,而宋端午则是秉承着做人留一线的最低原则,因为他知道一味的大棒而不给胡萝卜,最终是会容易激起哗变的。
而这两个想法和行为则恰恰印证了几十年前旧时上海滩的两个显赫大佬的最终结局,一个凡事强硬的晚年在百乐门前扫大街,而另一个喜欢留后路的则在香港安度晚年。
所以说,思维决定其行为,这与知识水平无关,与意识形态却有关联。
“呵呵,我就说了吧,我推荐的人那还有错?!虽然这里面会被好事之人说成是‘唯亲是用’,但是若亲属当真贤明,那也不妨‘举贤不避亲’不是!”
这次说话的却是白娘娘,就在司马流水的话音刚落之际,她就已然接上了口,眼神在扫过了宋端午后,最终还是定格在了司马流水的脸上。
如果说白娘娘的眼神从一开始是媚态,扫过宋端午时是平静,最终定格是凝重的话,那么则正好说明了她对逐一这几个的态度。
一个人有的时候看人时的眼神,是最能表达心中所想的,否则什么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之类的话,也就是纯属无稽之谈了。
“白姨!”说实话,已经喘息均匀的宋端午看着白娘娘和司马流水二人在那里闲话家常,确实有点小小的不爽。可是即便如此,宋端午也只是轻轻的喊了一声,尽管字句的语气有点质问式的不善。
“三猫,我问你,如果我要是再让你负责一个赚钱的地方,你干不干?”白娘娘当然不是傻子,八面玲珑的她自然也听得懂宋端午叫的那一声‘白姨’里面的意思,所以当她再次轻启檀口的时候,不是直接回答宋端午心中的疑惑而是玩起了侧面迂回的把戏。
宋端午闻言一愣,随即思索了仅仅片刻后,说道:“有钱不赚那是傻子,不过这钱也得分怎么赚,昧良心的可是会遭报应的。”
其实宋端午说的意思很浅显,这点相信白娘娘和司马流水能听的出来。
果然当听到这么一说的白娘娘随后莞尔笑了下,说道:“放心,只是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娱乐业项目,不过里面虽然还没有达到三猫你要求的清清白白,但是娱乐业这东西,太清白了可就是要喝清汤寡水的,呵呵,我相信你懂得,不过白姨可以保证的是法律那条致人死命的高压线,是不会触犯的。”
白娘娘的话解了宋端午的惑,也可以将是变相的一种保证,这点宋端午很需要,因为他不想沦为别人的替罪羊和出事之后的枪靶子。
“不会这么简单吧!”
听到如此后的宋端午果然有自己的想法,当他一语中的的说出来时,白娘娘和司马流水俱都是相视一笑,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俩在赞许宋端午的功底之外,同时也对其脑瓜和缜密思维感到满意。
“直说了吧,宋端午。”司马流水顿了一顿,开门见山的说道:“你知道我和你白姨现在已经联手了,其目地可不光是对付宋执钺那么简单,而另外一个重要的目地就是制约上海叶家,相信你也可以看得出来,叶家势大力大,单凭一方势力是无法抗拒的。而我和你白姨联手之下,这取得的第一个成果就是吞了他叶家的一小块地方,我相信你也有耳闻吧!”
司马流水说到此处,看向了宋端午,而宋端午点头过后,他这才接着说道:
“既然吞进地盘了,那就得经营,庆幸的是这块地方有个规模不小的夜总会,以前是叶家的产业。所以我和你白姨一合计,想让你去打点这个地方,一来凭你的能力相信不会搞不定夜总会里面那几个叶家的走狗,二来那地方离你经营的宝山区也比较近,这三来嘛,也是我们实在是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手”
“哦?还有这好事!”宋端午眉头一挑,故意揶揄式的说道:“刚才你们弄出那么一场,就是为了试试我够不够格吧!”
宋端午的语气不善,而白娘娘和司马流水也只得点头承认。
最后宋端午只得接受现实,既然人家摆足了姿态且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说明白,宋端午就已然没有理由拒绝,而且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在当下看来就是对他利大于弊的,而且其‘弊’,也只不过就是多费些力气的事情罢了。
宋端午郑重的朝着那两位大佬点头,而白娘娘身侧的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也就立时的将一分早就打印好的资料交到了宋端午的手上,这显然是一个命令的指派过程,或者也可以说是任务的交接。
宋端午摩挲着资料没有立时观看,而是询问了几个看似随性但实则针对性很强的问题后,就退出了这间风云变幻的会议室,带着周亚夫和李鲸弘匆匆的走着来时的道路。
“亚夫,这件事你怎么看?”宋端午边走边说。
“不好说,总之感觉有钱赚就不是什么坏事。”这是周亚夫的答案。
“鲸弘,你呢?”
“我看他们有点弦外之音,咱们要一切小心。”李鲸弘的心思显然比周亚夫细腻了一些:“三哥,你以为如何?”
“哼哼,荆州这块兵家必争之地,治理好了四方诸侯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