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夫再一次的怔红了双眼,只不过这次却是因为感动和为难的双重作用下的表现。
“可是就在我们坐在老徐家里的那一刻的时候,他都在左右权衡着,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老徐的老婆和这人处在同一量级的,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在猜想,这人到底是男是女,因为只有涉及情爱方面的因素,才会让一个人在妻子和外人之间无法选择!”宋端午这句话一出,就再次的把周亚夫的注意力从内疚和动容上给勾了回来。
于是周亚夫就差支起耳朵来听,而宋端午也接着往下娓娓道来:
“这个疑点直到咱们见到柳成真的时候,这才得到了论证。而当初让老徐终于做出决定的那个关键的条件,就是他女儿徐若娴的出现。所以我当时就在想这人在老徐心中的地位,既可以同他妻子持平,又低于他女儿,所以这个人的同老徐家的关系就很是值得耐人寻味了。”
宋端午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只是静静的抽着烟,好像并没有要继续下去的意思。
直到半晌过后,周亚夫这才意识到原来宋端午不打算揭晓下面的谜底后,这才忍不住的咳嗽一声以示提醒。
宋端午闻声瞥了眼一脸急迫之情的周亚夫,突然笑了一下,可是转眼间就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
“亚夫,你在扇柳成真耳光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她脸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宋端午又把问题推了回去,而周亚夫在拧着眉头苦思冥想了好半天都得不到答案时,却不曾想瞄见了宋端午已经结疤的鬓角,突然恍然大悟。
“哦!我知道了,柳成真的左耳边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胎记!”
“那不是胎记,那是痣!像那么大的,有的时候是会遗传的。”宋端午出言纠正道。
“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你有没有发现,老徐的女儿徐若娴的眉眼同柳成真有几分形似和神似?”宋端午突然轻声的笑了出来,只不过笑容隐晦的有点像个狡猾的狐狸。
“哦!你是说”周亚夫直到此刻这才终于反应过来了一点,他有点不敢置信的望着宋端午,目瞪口呆。
“而且,你可能没注意到,徐若娴的左耳边也有这么一颗痣,我说过,这是会遗传的”这是宋端午最后的盖棺定论,同时也是他将谜底揭晓的最终答案,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宋端午独到的思索能力和出众的观察力,所以当宋端午已然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周亚夫还在蒙在鼓里,这也是身为主心骨和旁系脉络之间的差别,同时也是决定着主次地位的一个重要因素。
说出了老徐之所以那样表现的症结之所在后,宋端午就不再多言了,因为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已然不是他这个局外人能品头论足的了,而他所能做的就是摆平自己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而对于白马老帅哥徐德帝女儿的生身母亲这件事,宋端午不关心也不淡漠,而他之所以会从柳成真和徐若娴身上发现这层见不得光的关系,实在是偶然间的意外。
但是宋端午不关心不淡漠那只是他的处事态度,可发现这层关系之后的他并不代表着不可以利用这件事情,所以这也就是他拿此事作为一举击败柳成真的杀手锏的原因。
要知道宋端午可是冒着把徐德帝家庭搅散的极大风险,而用柳成真无法抗拒的诱惑条件而拿下她的!至于是什么条件能让柳成真抛弃原则抛弃立场,当然则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徐的女儿。
徐若娴。
周亚夫显然还没有从事实的真相里反应过来,可见这个事实在老徐周围人的心里其震撼力有多大,而此时的宋端午也渐渐的从最初获胜的欣喜中平复了心境,并开始为以后在与柳成真的交易中筹谋盘算了。
“看路!”宋端午最后提醒了下还在目瞪口呆的周亚夫,而自己则渐渐的陷入到了沉思中去,眉宇凝重到全然不似刚刚取得胜利
端午偶感小恙,身体甚是难受,不过每日坚持码字,只为给诸君排忧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