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个风花雪月无数载的风尘中人,站在街头不是拉客而是淳淳教导众生应该矜持、应该洁身自好一样!虽然那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此时的形象还没有达到可以树‘贞节牌坊’的那个层次,但是一副孤胆英雄的形象,却是没跑的了!
“你是谁?”宋端午显然对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很是感兴趣,所以出言问道。
“我是这里的数控调校师,我叫赵岩松。”那青年看了宋端午一眼,当然没忘了顺带推了推厚如酒瓶底的眼镜片,颇有点咬牙切齿的说对着他二人说:“要玩别跟残疾人玩,有种冲我来,到时候谁要是不弄死对方,谁他妈就是**的!”
这话说的有点狠,也有点傻,当然更多的是没给对方和自己留有余地,这显然是没有经过大脑说出的话,同时也是明显具备小青年的毛楞和浮躁。
看得出来,这货还是一个孩子,虽然生理上的该成熟已经都成熟完毕,但是毛长齐了却往往不能代表心理上的真正长大,所以自打他一出口的时候宋端午就已然看出来了,这是仅仅通过言语和处事就可以看出来的初级端倪。
“老弟,话别说的太难听,别到时候噎着了别人,也膈应了自己!”宋端午笑了一下,带着点老于世故的姿态说道:“别误会,这里没人想跟你动手,我们只不过就是来这找”
“少放屁!找事就找事,别啰嗦的找理由和借口。要打就赶快来打,谁认怂谁他妈是孙子!”
宋端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其实他最后一个字是想说‘人’的,但是现在却已然被赵岩松咬死住了。虽然宋端午不介意赵岩松这样想,甚至他再联想的深入点、不堪点、无聊点都可以,但是唯独打断宋端午说话这个行为却是不礼貌的。
甚至是有点不理智的。
“你确定你不怕被打到满地找牙?”宋端午朝着赵岩松问道。
赵岩松点头。
“哎!”宋端午叹了口气,像是感叹即将要去赴死的小青年一样。而与此同时,则给了周亚夫一个眼色,不咸不淡的没有一点感**彩。
周亚夫知道这是三哥默许的下狠手的暗号。
于是周亚夫动了,而赵岩松也动了!
这一个壮硕如北极熊的猛男,和一个骨瘦如柴的瘦鸡两个人面对面的冲锋,虽然没有让人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的那份激动,但却有种让人十分期待的恃强凌弱的畸形快gan!
这又是一个别样的画面,就如同千百年前罗马帝国斗兽场里的人与野兽的搏斗一样,充满着痛快的血腥和相差悬殊的生死博弈。
宋端午不禁将眼神撇向了别处,因为他知道,即使周亚夫不动手脚,光靠体重可是都能压死那个瘦弱的眼睛小子的,而他也同样知道赵岩松不值得同情,因为自从他说话的那一刻开始,自不量力就已然是他最大的绊脚石。
周亚夫和赵岩松两个人原本之间的几米远的距离瞬间就被拉近了,而就在这个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对方的距离和时间,却突生异变了。
“都给我住手!”
一声断喝,使得周亚夫和赵岩松俱都骤然停住,而当宋端午回过神来究其声音的来源时,这才发现那个穿着大花棉质睡衣睡裤的中年妇人终于开口了。
宋端午的嘴角终于微微牵动了一下,因为他的最终目地,已然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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