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时爸竟然还不知道他家女儿已经被陆中校拐到了军区去了,还不知道他家女儿自陆中校回来,这去公司的次数用十个手指头都可以算得清楚,完全就是在当‘甩手掌柜’了。
时子瑗哪敢说她是因为这些日子完全过得像是被养猪一样养着,而且自怀孕发现的这几天,陆羽压根什么都不让她坐,就连洗澡如果不是她极力反对都想直接他代劳了,这样的日子,她不胖才怪呢。
“爸,你女儿太胖了没人要了怎么办?”
“没人要啊,那就老爸养了,老爸存好积蓄,然后等老爸不在了,你也可以不用工作天天玩着就行。”时爸想也不想的回答。
时爸这是有多宠爱她这个女儿,都想到存钱为女儿养老了,时子瑗听着他这话,心里更是酸上一分,想着等会要说的事情,恐怕是更伤他了。
时妈朝着他们这对父女白了一眼,然后对时爸说道:“你就宠着你这个女儿吧,真是拿你们两父女没办法,或许有句话真说对了,这儿女啊,就是父母前世的债,恐怕你这个做爸的前世欠了你女儿太多了,这世倒不知多了别人多少倍宠着…”说完,摇了摇头,“你们就继续肉麻吧,我去厨房帮帮羽儿,你们还真当羽儿是我们家的保姆了,每次羽儿来都为我们准备饭菜。”
时子瑗听着时妈这脱口而出的话,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前世,其实她才是欠债人。
而时爸却调笑着回了句:“女儿的醋你这个当妈的还吃…”
时妈却是不回了,已经走进了厨房里了。
“小言,你怎么有空来这?”
这称呼啊,就代表着远近生疏。
言桓已经三十岁了,这成熟稳重的性子当然也是有的,在时爸的面前他倒不刻意隐藏他的情绪,笑容也亲切不少,“叔叔,就是许久不来了,这次刚好回来,又有点事情,在刚才偶尔碰到了瑗瑗,然后就想着来拜访拜访您和阿姨。”
一段话,说得有情有理,进退得当,果然是言桓啊,倒哪里都不会觉得突兀。
这番话也正中时爸心怀,谁不喜欢被惦记着,时爸也是如此,“哈哈哈…小言,我长你十多岁,可是有些人情世故,你看得比叔叔深。”这个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
这句话,有的只是赞赏,没有其他的意思。
“哪能和叔叔比,叔叔现在正值壮年,经历的也比我多。”言桓敛开眼眸,谦虚说道。
时子瑗在一旁听着这两个人在互相‘吹捧’真心没法一直这样听下去。
,你们这么一来一去的累不累,要不…我们三个一起来下跳棋?好久没玩了。”
一个是女儿为大的时爸,一个是宠着她的言桓,自然是顺着她的意思,下跳棋就下跳棋吧,虽然有些幼稚。
时子瑗下跳棋的本来目的是为了缓缓心里紧张的思绪,也为了可以让时间过得快一些,因为她此刻感觉时间过得真的很慢很慢。
时子彻童鞋看着他们都在玩跳棋,特别是言桓竟然也在玩,不禁兴致一起,也凑了上去。
时子瑗的这跳棋的天分其实还是有的,可是却偏偏遇上了言桓这个不知道什么脑神经总是第一个跑到目的点,也总是赢的那方,这让她的挫败感是节节上升。
不过,这时间过得还是挺快的,才下了几盘,餐桌上就摆好了饭菜、碗筷,已经是可以吃饭了。
时爸像是解放了一般,马上就放下了跳棋,直说不来了,因为他每次都是最后一个走完的,在他们这些晚辈面前实在是没面子。
时爸往餐桌上一看,然后便对着陆羽点头夸赞,“还是羽儿懂我的口味,这做的菜都是我喜欢的。”
时子瑗睨眼一看,可不是嘛,这些菜都挺重口的,时爸就好这口。
“敢情我天天伺候你还不满意来着。”时妈刚刚好从厨房里出来,不禁冷冷看了眼时爸的方向,时爸立刻笑脸相迎,走上几步接过她手里的菜,“哪能啊,你做的菜哪有不满意的。”
可他们的儿子就要揭短,时子彻似有若无的瞧了眼时爸和时妈,然后不咸不淡的开口:“爸,您就别被妈给威胁了,明明妈做的菜就不如姐夫,连姐姐的都不如。”
他得到的就是时爸、时妈同时的爆栗,直打得他揉头喊痛。
“有本事你就学羽儿啊,你这个连炒饭都不会的儿子,对你妈做的菜还敢有意见。”时妈哼哼两声,然后看了看正在为自己女儿夹菜的陆羽,这未来女婿,真是越看越顺眼。
时子彻其人,就如言桓一样,是个‘厨房白痴’,除了会泡泡面,其余的都是不会的。不要说他这是大少爷的行径,其实除了厨房的事情不会做之外,他平常还是挺多时候帮时妈打下手的。
时子彻撇撇嘴,埋头吃饭,不敢再说。在这个家里,他的地位是最低的,如果时子瑗一回来,那么他就像是被抛弃了一般,要多郁结多郁结。也不是时爸、时妈对他不好,‘儿子穷养,女儿富养’这句话在时爸、时妈这里实行特别到位,才铸成现在时子彻不会如同他的堂弟时子锦一般,和流氓相差无疑了。
在时家这里,在餐桌上说话是正常的,时妈吃了两口饭就不禁问道:“羽儿,你军队里放你假了?我记得你应该才放过假啊。”离前次他们在北京游玩才不过半个多月而已。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