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生疑虑的时候,梦华向前对我说:“姐姐,有一个人要见你苍穹斗圣。”
不清楚是谁?既然是梦华引见我见的人,我必然要见的。
在我的带领,小白,梦华,杀手三人组(无奈的跟随中),我们几个人一起来到后院的紫竹林里。
面对眼前被烧毁的紫竹林,我眼睛向四方扫视着,小白用后背对着我。我一手拍在他的肩上:“小白,做的好啊!”
小白抽泣状:“嗯!”
“做的真是太好了!”我眼睛闪着杀人的红光,灼热地扫在他的脸上。
小白可怜的扯住梦华的衣角,希望旁边这个智多星可以帮助自己脱离困境。
梦华淡淡笑焉:“姐姐,可能看到竹林外面的那座小楼。”
举目远望,一只竹制的小楼在瑟瑟的春风中,孤独的矗立着。
梦华接着说道:“如果不是小白,将这片竹林烧开,姐姐很可能就见不到,一个深爱着你的人了!”
深爱着我的人!是谁?
小楼内,一切都是清凉的,昨日竖立的排位和案台已经全部不见。杀手三人组,清楚的记住的今日小楼的格局与昨日截然不同。
“老大,看那个屏风又动了!”一黑人指着前面喊出,一只屏风立在那里,不是昨天的白色而是绿色。屏风后面,一个小小的弧度,清晰的映在后面。
又会什么东西出现呢?
所有人骇然地站在原地。
“小竹,是妈妈来了,不用害怕的!”梦华向屏风后的人打招呼。
妈妈?这里就我一个女人,难道我是妈妈?
我一脸茫然地愣在那里,看着一个很萌很可爱的女孩风一样的冲过来,柔软冰凉的手臂将我的双腿深深抱在怀里。
“妈妈,妈妈……”她柔弱的嗓音一声声的呼唤着。
我抱着她,将她放在我的膝盖上,眼睛流着激动的泪水,唤道她的名字:“小竹!”
“姐姐,已经见过小竹了!”梦华吃惊的问道。
我果断的摇着头说:“没见过,不过她好可爱啊!”
众人汗然,原来月樱有“恋童癖”。
我一边揉着小女孩黄色的头发,一边将脸蹭到她那细腻腻的小脸上,冰冰凉凉,虽然柔软,却有着尸体一样的冰冷。
她也是鬼,对吧?
“小竹,不是鬼。”小竹牵着我的手恳然的说道:“妈妈,小竹不是鬼!”
两双大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好一副认真的样子。
小竹不是鬼,为什么身体是凉的?
“小竹的身体被风破坏了,所以才会只剩下魂魄了,但小竹不是鬼,一定不是鬼!”
好奇怪,我明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心里的猜测,这孩子竟然可以……
“小竹是青鸟,是可以看清人类思念记忆的青鸟,所以妈妈心里想的每一句话小竹都能听得到的!”
我表情顿时僵硬,心里莫名其妙的生了一份凉意。这,这,孩子天才啊。
看在旁边的几个人,一脸茫然的看着小竹,明明谁也没说话,青衣服的小女孩好像接到什么问题似的,一直一直的回答着。
梦华一脸通晓的站在旁边,嘴角上那一抹微笑,在雪光下更见鲜艳了。
梦华说,小竹是我在紫竹林散步时候救下的小鸟。
冰冷的雪,一片散碎的鸟巢,我看见一只裂开的绿蛋倒在地上。鬼宅已经沉睡千年,看来这颗蛋的母亲已经飞走,再也飞不回来了。
对着被人遗忘的东西,我总会有很强的牵绊感,因为它们和我的过去有那么多雷同之处。
我用自己的灵魂为青蛋缝合了伤口,将它小心的放回竹群的中间,希望有朝一日,这颗蛋开了,里面的鸟可以像它的母亲一样,飞向天空。
“妈妈!”小竹贴在我的胸口,一声甜甜的叫声,将我从思想中唤起。
“小竹,你的身体是在从房檐下摔下后就受伤的吗?”看着处于灵魂状态,身体透明的她。
“嗯!”
“小竹将你的壳给妈妈,妈妈会给小竹一副新的身体的。”
“真的吗?”
小竹一个小女孩,黄色披肩的头发,嘿咻,嘿咻地将自己的壳从屏风的后面抱了出来,一只很大的蛋壳,和我那一日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大小。
话说,那只白色屏风后面到底都多大的空间,小竹开心,泪水地从后面搬出来一块块裂开的白色蛋壳(青鸟的蛋,再为破壳之前是青的,破壳以后是白的。),足足摆满了一地。
九道冰凌,飞舞在我的指尖,红色的血线在裂开的伤口中出现。青鸟的蛋壳已经没了生命,我会用自己的血将它复活。
小竹,眼睛大大站在原地,看着身旁的蛋壳,片片凭空而立,正企图将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包裹进去。
“妈妈,妈妈!”她在即将包裹的壳内,用力的拍着通明的冰壁,惊恐的眼神好似在试问我,妈妈,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我没有回应,她在我的心里也看不到答案。
一手推开,我将自己的灵魂集中在女孩的体内,女孩的身体突然变成了通体的黑色,连光线都畏惧的黑色。五指一收,白色蛋壳被黑色人形以一股强大的怪力吸收着,就在我看见蛋壳已经全部贴在那黑色人形边缘的时候,屏住呼吸,一声闷哼:“定!”
嘭,哗~黑色刹那熄灭,白片瞬间贴伏,神奇的声响震得地基发颤。
“成功了!”梦华在背后惊叫。
小竹眼泪还含着泪水,被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