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良辰承认虽然她很傻,但还不至于去相信阮青凤的鬼话,这种人天生就是坏胚子,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他都干得顺溜,所以,他说的话良辰一个字都不想听。
总之,虽然夜霖轩现在沦为了阶下囚,但良辰知道南宫成英的死和他沒有半点关系,夜霖轩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他想要就会去抢、去争、去夺,这些小手段他不屑去搞。
良辰趴在夜霖天的心口听着他结实的心跳声,突然生出一股惶恐,仿佛下一秒这样美好的画面就会变成碎片再也不复存在。
“怎么了,有心事。”自从将夜霖轩生擒之后,夜霖天的心情一直都很不错。
良辰叹了一口气从他的怀里坐起身,凝神望着自己的男人,问:“夜霖天,你信不信我。”
夜霖天微愣却还是点头:“我信。”
良辰苦笑:“你不信。”
夜霖天被她这么一搅合全然沒了睡意,坐起身,奇怪的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良辰摇头,无奈叹息,问:“你打算怎么处置夜霖轩。”
“杀了。”
“杀了。”良辰惊呼:“他是你亲哥哥,你疯啦!。”
夜霖天悲悯的注视着良辰,邪佞的挑着她的下巴,问:“你舍不得。”
良辰诚实的点头,小手紧紧的揪住心口的衣服:“确实舍不得,毕竟认识这么多年,我沒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夜霖天抿唇不悦,道:“那你想怎么样。”
良辰苦笑,反问:“我的想法对你而言重要吗?不管我说什么,你想要杀他的心都是不会改变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道理我懂,我也明白将他生擒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或许宁愿死也不想接受你的恩惠。”
夜霖天目不转睛的望着怀里的小女人:“你竟然都知道,又何必多问。”
良辰摇头:“知道是一回事,真的这么做却又是另外一件事情,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到他死,这都是阴谋,是阮青凤的阴谋。”
“阮青凤。”夜霖天皱眉,声线冰冷:“为何你总是几次三番的在我的面前提起在这个人。”
良辰苦笑,她又何尝想要和他提起这个该死的男人,:“他不是好人,你一定要小心。”
夜霖天僵硬的点头,冷声道:“朕自然知道他不是好人,朕只是很好奇为何你会认识他。”
良辰无奈扯开领口的带子,将优美性感的蝴蝶骨露出,指着锁骨处的牡丹蝴蝶刺身,无奈叹气:“他在我的身上留下这样的印记,你说我该不该恨他入骨。”
夜霖天的眸光在接触到良辰裸露的肌肤时,不由自主的黑沉了许多,良辰自然感受到了他眸光的变化,想要再拢好衣服又哪里來得及。
良辰尚未缓过神來,已经被夜霖天压在了身下,他的大手扯开了她自制睡衣的带子,目光深邃的凝望着她的眼,柔声问:“要不要朕。”
良辰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无处可藏,白月光下她的羞怯宣泄了整个世界,夜霖天看着自己身下媚眼如丝的挚爱,轻柔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大手温柔的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良辰被他的舔舐弄得浑身绵软无力,细碎的喘息和呻吟逐渐从嘴角溢出,夜霖天望着如此配合的良辰胯下的**越來越炙热。
隔着布料轻柔的抵住她的身子,也不进去只是缓慢的摩挲着,良辰的**被他撩拨得旺盛,想要,可他却又恶劣的就是不给,一声难耐的喃呢?两条**毫不客气的环上他的劲腰,一双妩媚众生的眼眸中满是炙热的火焰。
这一夜,注定了炙热难免,无论是良辰还是夜霖天,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夜霖天是深爱着南宫良辰的,良辰的心底唯一想要依靠的男人也只有一个夜霖天。
情到浓时不自禁,良辰被迫被他带着攀上高峰又坠入谷底,夜霖天的体力一向很好,如今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自然比寻常时候更加热情持久。
那一夜夜霖天不知道要了良辰多少次,如永远不知餍足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带着身下的女子攀上情·欲的巅峰,良辰也不知道被弄哭多少回,唯一记得的便是身体的无限满足,以及夜霖天深邃的眼。
她爱他,发自内心的深爱,无论他对自己多不信任多残忍,她还是沒有办法控制自己对他的心,爱情就是这么奇妙,轻易的改变了一个人的心性,和他在一起良辰完全感觉不到老牛吃嫩草的愧疚感。
这一夜的缠绵生生透支了良辰的体力,等她好不容易悠悠然醒來的时,却听红云焦急的说太后娘娘不见了,谁能料到,深居皇宫的太后娘娘竟然会在一夕之间再也寻不见。
良辰心慌了,心慌慌的从床上爬下,穿戴好衣裙跌跌撞撞的往太后寝宫走去,她的步伐凌乱心头亦满是恐慌。
红云望着这样慌不择路的南宫良辰,心底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良辰一把推开太后南宫静天凌宫的宫门,等待她的却是惶恐跪了一地伺候的宫人。
她心慌成灾也顾不上去看这些宫人们的脸,急急忙忙的扑进太后的寝宫,里面安静而沉寂,这不是她第一次來却或许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她不见了,跌坐在床边默默垂泪的良辰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不见了,她的母亲不见了。
“良辰,你沒事吧。”红云心疼的递上手帕,不明白为何良辰的反应会这么大。
良辰默默流泪摇头:“红云,她不见了。”
红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