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孩子?是不是夜霖轩的?”夜霖天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厉声喝问[未来]老娘不是兽。那双漆黑如墨玉的眼眸中却藏了太多的碎痛,她不曾看懂。
她苦涩的摇头,冷声道:“我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孩子?你宁愿信那庸医也不相信我?”
“信你?!”夜霖天骤然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背手在身后冷笑:“你拿什么让朕相信你?”
她哑然,她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让他相信。“你很心痛?”她冷笑着摸着脖子问。
夜霖天猛地转身恶狠狠地怒瞪着她,冷声道:“朕再问你一遍,谁的孩子?”
她冷笑不知死活的反问:“你很在意?”
“谁的孩子?”夜霖天怒吼,少年的俊美容颜上满是杀气。
南宫良辰摸着脖子浅笑,露出光洁的脖子让他看清他刚才的残暴,那青紫一片的掐痕正在无声的诉说着他的凶残。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服,让他看清前天晚上他留下的欢愉痕迹,冷笑道:“我处子之身给的你,你说我会有谁的孩子?”
望着他受惊的眼她轻笑,无所谓的耸肩伸手抓住他的大手,覆上自己的小腹柔声道:“若这里真有孩子,那也只会是你的!”
夏芷还没有死的时候是一位瑜伽老师,那勾引了她老公搞得她家庭破裂的女人竟然还是她的学生。被自己的学生挖了墙角她觉得哭泣都是奢侈的事情,不过那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死过一次的她如今名叫南宫良辰。她要顶着别人的名字占据着别人的身子,过属于自己的日子,这是阎王给她的补偿。
夜霖天脸上的戾气因她的一句柔声细语缓和了不少,大手僵硬的被她摁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梗着脖子冷声问:“此话当真?”
她浅笑着点头,柔声道:“臣妾是皇上的良妃,**宫闱的事情我不敢也不会。除了你,我还能替谁怀孕生子?皇上难道不知生孩子代表着什么吗,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去博的事情岂能儿戏?”
简单的三两句话成功的让小皇帝缓和了脸色,虽然依旧臭着脸却不会再对她恶言相向。
“既然不是怀孕,为何会出现孕相?”夜霖天冷声问她,末了却对着门外大声吼道:“御医给朕滚进来!”
御医听到召唤急忙捧着药箱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匍匐在夜霖天的脚下,不敢抬头看天子的脸。
“有没有什么药会导致孕相?”夜霖天冷声喝问,慢条斯理间的霸气却令匍匐在地的御医禁不住的颤抖。
御医诧异的抬起头望着夜霖天,不明所以的点头,回道:“回皇上的话,有。鱼腥草配上断头红熬制三天成黑色药丸喂服即便是处子之身也会出现孕相。”
夜霖天在御医说有的时候便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抚摸着她脖子处的伤口,沉声道:“给朕查,是谁给朕的良妃下的毒!”
说完,便挥手让御医退下,他的大手还抚摸着她的脖子,而她却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记得那天晚上在夜霖天来之前,夜霖轩临走之际似乎塞了她一颗什么东西,莫非便是那可以扰乱脉象的药丸?夜霖轩对她下了毒,这般置她于死地到底有多恨她?
她突然觉得眼前发黑,砰地一声栽倒在床上,头刚碰到枕头便晕了过去。沉浸在昏迷中的她看不清夜霖天的脸,自然便看不到他眼眸深处暗藏的紧张和认真。那一眸清冷的在意,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再次醒来后背传来的温度让她心头一阵感动,疑惑的回头偷偷瞥了一眼却见夜霖天俊美非凡的脸。轻柔的转过脸,用指腹描绘着他的容颜,当手指游走到他的唇瓣时,一不留神便被他紧紧的含住。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南宫良辰奇怪的问他。
夜霖天打了一个哈欠,冷着脸没有说话却坐起了身子,在王贵全的伺候下穿衣洗漱。临走前,对她轻笑道:“这般不设防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之外,身在宫中还是多加小心为妙。”说完,便领着一大堆人离开了她的醉羽殿。
“巧茱,昨天皇上什么时候来的?”托着香腮她闷声闷气的问巧茱。
巧茱正在沏茶,递给她新泡的普洱,笑得跟朵花似的,道:“昨儿皇上一直就没有离开,皇上陪了您一整夜呢。小姐,皇上是在乎您的。”
她点头,无奈道:“我宁愿他不在乎我。”
帝王的恩宠甚至要不杀人的毒药还要凶猛,他对她越好他的女人们就越想弄死她。之前淳贵人就将她当成假想敌,甚至跑到冷宫里去掌掴她一巴掌只为了宣告自己的所有权。现在倒好,夜霖天毫不避讳的将她接出了冷宫之余,还陪着她一起过了一夜。
天知道那些宫里的女人们会怎么说她,其实她并不介意别人怎么说她,她介意的是那些女人们千万不要来针对她做什么坏事。
“巧茱,我对你好不好?”不知为何她突然认真的望着巧茱,悄声问她。
巧茱仔细的将手中的茶壶放到桌子上,笑道:“小姐待我情同姐妹,除去我的爹娘之外便数小姐对我最好。”
“那我可以信任你吗?你愿意陪我生死与共吗?”她略带担忧的垂下了眼眸,她也不知为何今天特别容易患得患失。
巧茱愣在那里,脸上闪过一丝受伤,心里难过的将脸别过了一边。在别过脸的瞬间眼泪哗啦一下便落了下来,哽咽道:“小姐,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宁愿去死!”
南宫良辰靠在椅子上,叹息道:“我没有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