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走到他跟前,双手搭上他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解开,男人性感而精实的胸膛一寸寸绽放,带着惑人的热度,烧红了她的脸颊校园全能高手。
还有……裤子。
真的要帮他脱吗?
好纠结啊啊啊……
乔景年双手抓着衣襟,手指轻轻颤动着,有一下没一下在擦在他的肌肤上,仿佛雨毛抚过,麻苏苏的;而她微微低着头,咬唇纠结不语的样子,简直是又好玩又可爱。
“怎么不动了?”他轻抬一下他的下巴,催促道。
她好似如梦方醒,双手慌张地下移到他的皮带上,心乱轰轰的,越急越解不开。
“傻瓜,我再教你一次,下次可要自己来。”
轻薄的语气中,他握住她的双手,一扣一拉,只听轻喀一声,皮带应声而开。
完美的倒三角上身,精壮窄细的腰腹,笔直而修长的大腿,加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傲人气质,妖孽啊,他的身材棒得没法形容。
侧腰下有一道长及寸许的伤疤,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令她心痛不已。
乔景年蹲下来,唇贴在上面一点一点地舔过。
唔!
喉间发出一声低鸣,江辰逸的身体无法自抑地颤了一下。
那伤的尾端恰好在耻骨旁边,很敏感的地带,她的唇在那里每摩娑一下,对他来说,无异于**的挑逗。
断没想到她爱起来,是这般的毫无顾忌,狂野而大胆。
“唔……”
男人闷哼一声,像一头突然发了狂的野兽,将她从地上拖起来,狠狠地抵在墙壁上,一边侵入她的唇腔,将她的惊呼封堵在喉咙口,一边急切地撕扯她的衣物。
纠缠中袢动了阀门,顿时哗地一下,温热的水花自头上的淋蓬头倾泄而下,兜头浇在两人身上,宛如赤地落下甘霖,却没有浇灭身上的那股冲动,反而将两人的**送上顶点。
“你的伤。”她用残存的理智提醒。
“不管。”他的唇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呢喃而出的两个字含糊不清。
……
午夜,酒店卧室氤氲在一片昏黄的灯光中,空气中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大床上,江辰逸斜倚在床头,看她一脸认真地为自己包扎伤口。
女人微低着头,她的侧影真好看,朦胧的光晕下,像一幅美丽的剪影。
身上穿着一袭吊带式睡衣,头发用一根发夹随意地挽在头顶,显得脖子细长如天鹅颈,颈中有绒绒的碎发,越发衬得皮肤滑腻如脂。
他忍不住凑近她的颈窝,轻轻地亲吻着。
“别,小心伤口。”乔景年正在给伤口上药,见他又不老实了,抬眸睨了他一眼,发声制止。
可是她的滋味太美好了,他一尝芳泽便一发不可收拾,这时不止是唇,就连那只没受伤的手也加入了作恶,从睡衣底下伸进去,握住了一团柔软,感觉女人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他轻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和技巧一起加码。
“唔,不要。”
乔景年手一抖,云南白药粉洒漏了,落在床上,她本来就不专业,被他这样一捣乱,只怕弄到天亮都弄不完。
不行,她得狠狠心。
“你,给我坐好,不然我不理你了。”
她瘦了一点点,巴掌大的精致小脸装模作样地崩着,粉粉的娇唇娇嗔地嘟了起来,一双漂亮的杏子眼气咻咻地瞪着他,别提有多诱人了。
“不理我,我不信。”江辰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压根不把她的话当真,手和唇一起在她的身上游移。
乔景年真的很生气,他一点也不知道爱护自己,手都伤成这样了,还像没事人似地胡闹。
想要推开他,可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又是担心又是委屈,眸底起了一层薄雾。
“江辰逸,你欺负人。”
她是真急了,声音都透了哭音,江辰逸一怔,却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薄唇轻勾出坏坏的笑意:“我不欺负你也行,说你爱我。”
哪有他这样的,逼着人家说爱他,真是无聊加肉麻,她才不要咧。
“说嘛,我想听。”见她扭捏着不肯说,江辰逸一边在她身上点火,一边用一种低魅得无以复加的声线央告。
乔景年左躲右闪,一边逃避着他的作恶,一边狠狠地睥睨了他一眼:“讨厌,小心你的手。”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包扎了,反正你也不在乎。”似乎发现了她的软肋,江辰逸换了方式,转而威胁起来。
这一招果然奏效。
“好了啦,我爱你,行了吧。”
惊喜染透了眸底,江辰逸犹是不满足:“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大声一点。”
“我爱你,江辰逸。”她豁出去了,不要脸就不要脸,反正又没有旁人佐证,他要是敢取笑她,她随时可以翻脸不承认。
唇边勾出心满意足的笑意,他等这一句等了好久,为这一句他甘愿一辈子俯首称臣在她的石榴裙下,江辰逸躺在她的腿上,将右手缓缓地伸到她面前,乖觉得像她的一只猫……
从云南回来后,乔景年成天神采飞扬的,惹得琳达直问她是不是中彩了,她抿嘴一笑,心想中彩算什么。
这天下午,江辰逸打了电话来,说晚上会回家,还问她想吃什么,他做好了等她回家一起吃。
乔景年歪着脑袋边想:“红烧排骨,豆瓣鲫鱼,宫爆鸡丁,回锅小牛肉,红枣枸杞鸡汤,茄汁扒鲍鱼……”一口气报了十几个菜名,而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