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退下,盈月一步窜了上来,上去就朝肆意脑袋上一个爆栗;“你疯了,这种赌能乱打。小心男人回来拔你的皮。”
肆意吃疼,捂着额头道;“这个问题迟早都要解决。”
盈月呼了口气,说的是!凤无极手下这个萧涵是该解决了,不然梗在这里不上不下的谁都难受!
“就算你要解决,要不必夸下这么大的海口吧!”此时姬无双满头黑脸的也走上来!
肆意只看了他一眼,接着坐在端起茶来又喝一口!
姬无双更无语了;“你还真是淡定啊。我刚才听你说的话,可都起了满头的大汗了。”
盈月此时伸手摸了下巴,接着道;“若真想搞垮太子,首先要对付的便是君家。”
谁都知道君家是太子的最大的依仗,君子玉的亲姐姐更是当今的太子妃。
“嗯。”肆意点点头。君家确实是个麻烦!
姬无双眼瞅着两人嘴角抽搐了,这还真商量起来了。真当太子是泥捏的?
“若要找人对付君家,找谁最为合适哪?”摸着下巴的盈月思考似的来了句!
肆意朝她看来,两人眼角同时上扬,嘴角笑意绽放,同时扭头看上正郁闷着的男人。
姬无双忽被两道视线锁定,微微有些愣,眼在瞅上两人的笑。顿时一种被饿狼盯上的感觉。
他郁闷,揉着胳膊上的鸡皮道;“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咳。”肆意掩唇可了声道:“姬无双。”
“干嘛?“
“本妃以主子的名义命令你,用尽所有手段,要君家在这五天之内不得安生。”
“主子的名义?你什么时候成我主子了?”姬无双仰着一张好奇宝宝的脸不解道。
“是你自己刚才自己说的啊?”
“我说过?”
“你当然说过,怎么想赖账啊!”肆意茶杯一放,眼睛一瞪,流氓的气质有些外漏!
“是啊,我也听见了。“盈月忙不迭的接口。
姬无双想耍赖没门,嘴角抽搐,明明就是为了帮她才说的。却转头又被她阴了一把!
也罢,既然都在同一条船上,帮她就是帮自己!谁叫自己选了她哪!
“好吧。我尽最大努力要他们不得安生,不过你家男人手下的暗门不准备出来也帮衬帮衬。“
“嗯。我会告诉他。“
“好。就这么办。“姬无双收了折扇,唇一扬笑了笑。
斗了这么多年了,胜负始终不分。这次二对一,这仗他喜欢、喜欢的紧啊!君子玉本公子来了!
翌日,一大早。
盈月忙了一晚后来到翼王府,看着寝楼小院里,在阳光下伸展四肢的某只小白猫,脸色一变。
“跟你说过多少次,以后不许拿这个形态出来,若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盈月快步上前道。
“哦。昨晚跑了一晚上没睡,回来忘记便睡着了。”肆意猫爪儿掩住猫嘴打了个哈欠。
盈月扫过四周确认无碍时,才道;“快些变回来。”
“行行行。这就变回来!”
盈月见此才满意,落坐在她身边道;“都安排好了?”
“嗯。叫人去办了。”肆意伸手又打了个哈欠。
“哎呀呀,为了男人你终于舍得出手了。”盈月笑嘻嘻的眯起了杏眼;“不过也是,千金散了又散,做了这么多年的好事,受你恩惠的人有多少?不管多少,此时也该是报答的时候了!”
“嘿嘿嘿……”肆意裂开了一口小白牙!
盈月跟着笑笑,身子与她并躺道;“找到了什么没?”
“找到了。”
“这么快?”
“切,爷一个晚上都没闲着啊。
“好,辛苦了。等会给你一套美人按摩。”
“月美人真好,来先香一个。”
“去你的,快说正题。”
“原本我是打算不干净的让他更不干净,干净的给他抹点黑,结果小爷一笔黑也不需抹,个个都不干净。”
“不是吧。”
“是啊。这下倒是省了好多麻烦了。”
“这太子手下都是些什么人啊?”
“无关是谁的人,一入官场,就像是掉进了大染缸,想要干净,难哦!”
“想要治这些人的罪名不难,上次的淮河治理所盘剥的足够抄下太子势力之下十几个人的家。更别说太子所触过的很多大工程。”
“呵,这到是有意思啊!”盈月笑的杏眼一冷。
“这还不是重点,知道今年的科举吗?”
“自然知道。”
“凤昭然为了拉拢自己的势力,可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哪!!!”
“十年寒窗不易哦!”似知道肆意的心思,盈月幽幽的含笑的叹了句!
肆意笑了笑,慢慢的站起身子,双眼直视天际朝阳,声音憨厚;“十年寒窗苦读,一朝出人头地就踏错了路!是该早早的对这些人进行了寒窗外的现实教育,使他们切身领略官场之黑暗,生命之无常……不然行归踏错,悔时以晚。”
“你这算不算帮你夫君提前清理朝堂了?”
“啊?听你这么说,我该找他要些好处才是。”
“呵呵呵……”
娇声与爽朗笑意迸发而出!
盈月曾言过,若是有一日这女人认真做起什么事情来,破坏力绝对惊人!
距此次谈话紧隔三个时辰,话说大理寺就连续收到了一份接着一份的举报。
上面详细记载了所报之人所犯罪行,其详细程度,堪比账房的每分钱的支出账目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