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地面让凝儿甚是喜欢,惬意地嘤咛了一声,她一袭长发披散,整个人看起來张扬而可爱。
耶律飞鹰很快便是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凝儿于是勾住了他的颈子,热烈回应。
“唔,疼……”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因着他此番深入得这样快这样猛,凝儿柳眉蹙起。
“乖,很快就不疼了。”身下女子的身上烙着许多红痕,耶律飞鹰看着便是满满的怜惜柔情,安抚性地在女子耳畔解释了一句,很快女子便不再控诉,而是任由着他再度带动她的所有感官。
激情时刻,一股湿热被尽数注入凝儿体内,凝儿的娇躯痉挛了一番,小脸上是极致的快意氤氲,胸前的饱满被男人往复逗弄着,轻啃,慢捻,龙舌在那两抹峰峦顶端打着圈儿,空气里有淡淡的水汽和浓浓地化不开的情意。
“嗯……啊……”不知何时,男人换了个角度,从她的身后用力刺入,凝儿的额际是薄薄的香汗,而她唇间漾出的娇吟更是撩人心扉,眼眶里有泪,在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冲击下,几颗晶莹滚落了出來。
再次退离她的身子时,耶律飞鹰将她抱得牢牢稳稳的,而他的语气间全是欢喜感动:“小东西,本王爱你,你要记得。”
彼时男人粗噶磁性的嗓音好听极了,凝儿朦朦胧胧间点了点头,整个身子被抱着沒入水中,偏凉的池水将凝儿浑身涤荡得舒爽,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她也不敢贸然下到水中。
耶律飞鹰心满意足地开始给凝儿洗她的身子,一点一滴,细致温情,先是给凝儿打理她的头发,他的动作并不高明,却让伏在他胸前喘气的女子喜欢得很,紧跟着便是她的身子,每每掠过一处她的敏感点,凝儿的身子总是酥软,她的粉颊这会儿已渐渐现出了几分白,耶律飞鹰看着又是忍不住乱了方寸。
将凝儿按在了浴池边缘,耶律飞鹰嘶哑着道了声:“再來一次。”
水波晕开,一圈一圈的,彰显着两人的热烈四射,凝儿两手环着男人的腰腹,身体好像完全不是自己的一样,只那分量十成的快感渐次叠加,含糊间她道了一声“我爱你”,轻轻软软的声线,却不知是说与谁听。
男人沒听清楚凝儿那一句低喃,只抱牢了她,继续在她体内纵横驰骋,两人的下身紧密切合,又一次将她推送到了巅峰后,耶律飞鹰叼住了凝儿的粉白耳垂,喑哑着轻声道:“小东西,再也别离开我了好不好,你是本王的王妃,是本王唯一的妻,本王知道本王对你的亏欠太多了,从今往后我一定用尽全力地弥补你,不再让你伤到一丝半点的委屈或伤害了,可好。”
女子闻言贝齿咬着下唇,眼里的泪霍然间簌簌坠下,似是永无止境一般,显然,她的意识已在慢慢归拢,耶律飞鹰才开始有了几分担忧,却又强自将那股不安压下了。
“你放开我。”一道满含痛楚和艰涩的声音奏响,凝儿一刹那间脑中全是纷乱与复杂,她居然……她和别的男人做了这种不知廉耻的事,她对不起霄了,对不起他:“啊……”
抱住了头,凝儿一张脸苦皱皱的,泪水满眶,猛地扬起手甩了身前的男人一掌,‘啪’的清脆一声霎时响起,方才的甜蜜热潮不复存在,他的火热还埋在她的体内,凝儿却像推拒着什么病毒一样朝着他歇声喊道:“你滚啊!滚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把你当成……朋友的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我看错……你了,为什么啊!你不知道我有夫君的吗?你怎么能,怎么可以这样……设计我,呜呜……”
嘤嘤地哭了个不停,凝儿这会儿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脏得很,耶律飞鹰已如她所愿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的一只铁臂则还是捞着她的娇躯,不让她掉进水里,她的难过不解,她对他的痛恨恨意,他知,他全都知,可对于而今的他而言,只有她的离开,只有她和另一个男人双宿双飞才是最坏的结果,其他的,不管她怎样要打要骂,对于他來说都不算什么。
“我恨你,我恨你,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这么可恶,你该死……”用尽气力咒骂着这个男人,凝儿心内对自己的厌恶更深,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对她做了这样天理难容的事情,她心内居然还是沒有像口头上说的那样恨他,为什么……为什么在这样骂了他以后,她的难过只增无减。
“好,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小东西,听我给你讲完我的故事,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小东西,我知你的恨,可即便如此,我也还是不后悔做了这样的事情,小东西,你能不能……能不能把对慕容霄的感情收回來,我不能沒有你的,我对你的在乎,你真的……一点都体会不到吗?耶律飞鹰黯然神伤。
凝儿还是哭,眼眶红得厉害,她一扬手便是要往自己的脸上抽,若是她沒有被他的花言巧语说动心思就好了,若是,若是她乖乖听话,老老实实地呆在慕容府里就好了,这样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跟着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來到了苍辽,她为什么要天真地以为他真的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朋友,有谁会对朋友下药,会对朋友做这样不容饶恕的事情。
抓住了凝儿要甩自己脸颊的手,耶律飞鹰放柔了声音哀切祈求道:“小东西,会疼的,不要打好不好,你若是无法释然的话,那你打我,狠狠地打我,我不会还手,就算你把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