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刘英楠还要开口,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一定要买吻,而且不要时间长短和深浅,要享受不同位置的服务,这不是耍流氓嘛。
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她低声道:“对不起先生,我们没有这类服务。”
“没有你可以开发嘛,最好你现在就研究一下,这个生意应该是你一个人说的算吧,你想想,我可以等。”刘英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跟这耗上了。
其实对方如果真的要吻,刘英楠也不会同意,就是觉得这个想法挺有意思,现在很多女人都已经被金钱物质蒙蔽了双眼,钻到钱眼里去了,又不思进取,不想通过劳动获得,就利用自己的身体牟利,被人包养,做二奶,和做,鸡有什么区别?那些几乎tuō_guāng光在给杂志拍写真的这个模特,那个宝贝的,和夜总会里跳脱衣,舞,ktv中果陪的秀有什么区别?这当街出售香吻,和洗浴中心出售一切的姑娘有什么不同?
刘英楠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身边美女如云,妻妾成群的人,他不需要这类服务,完全是带着批判性的角度和愤世嫉俗的态度来的,而且他这还是在帮助这个女人进步,告诉她做生意就要多元化考虑,不能只局限于时间和深浅,方位也很重要。
刘英楠无耻的想着,给自己树立一个道貌岸然的动机,却在不停的搓着手,舔着唇,有些迫不及待。
家花没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偷不着就花钱买……男人嘛!
刘英楠正准备开口逼女人就范,忽然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油头粉面,唇红齿白的年轻男人,刘英楠看这不顺眼,但任谁看了都会大赞一声帅哥,俊美得简直无可挑剔,浓眉大眼高鼻梁薄嘴唇,白嫩白嫩的皮肤,就像用奶油雕刻而成的。
这人穿着一袭黑西装,个头不高显得有些瘦弱,刘英楠对男人没兴趣,所以没有多看,而这俊俏男人一进门,直奔那售吻女人而去,声音听起来有些别扭,好像捏着嗓子似地说道:“秀,我取钱来了,你可以为我服务了,我要买‘长长久久’香吻一枚!”
‘长长久久’?刘英楠微微一怔,脑中很自然的出现了一个画面,舌头伸得长长,在里面久久的……太恶心了。
他现在嫌人家恶心,其实昨天晚上他对任雨做的事更……
刘英楠本来就没啥意思,但却还没玩够呢,直接不爽的开口:“哎,我说兄弟,你得懂规矩,有个先来后到吧,你想要长长久久,我还想要上下通吃呢!”
刘英楠这话说完,那个售吻女人还没什么反应,反而是刚进来的小白脸男人脸有些发红,还白了他一眼,吓得刘英楠满身鸡皮疙瘩。
“不好意思先生,是我先来的,我只是刚才去取钱而已。”白脸男说道,看样子有些忸怩,好像娇滴滴的,看起来和那浓妆女更像是一对百合。
那浓妆女也立刻转身对刘英楠解释道:“对,先生,是他先来的,只是去取钱而已。”
嘿,他们俩统一口径了。刘英楠瞥了他们一眼,他们俩显得还有些紧张,难道还有尖情?
刘英楠嗤笑一声,掏出根烟叼在嘴上,转身出去了,临出门前还不忘告诉小白脸:“你快点!”
两人被他吓得更紧张了,刘英楠却带着笑容优哉游哉的出门了,关门的时候匆匆一瞥,看到后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人手中竟然拿着一包护舒宝,靠,难道这俩人真有尖情?
刘英楠哼了一声,没有多想,反正也不干他的事儿,现在这年月,老公给老婆拉,皮,条的事情都屡见不鲜,何况其他……
他在门口点上烟,心情还是很舒畅的,若是每天都能这样平静,顺便再遇到点新鲜事儿,这日子过得多舒坦呐。
人就是这样,既想着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又想着来点刺激,永远都有新鲜感,很矛盾,但期待。
刘英楠心里想着回去买个吻,忽然又看到门口又有点新鲜事儿。
刚才来的时候还没有,就是这一会功夫出现的,就在眼前,步行街路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算命摊,一张四方的桌子,上面盖着黄布,黄布上面画着弯弯曲曲如蚯蚓一般的符文。上面放着黄纸,诛杀,毛笔,罗盘,道具还算齐全,旁边是一面招牌,上面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有缘人’!
这个招牌名字起的好,神棍嘛,玩得就是神秘,像什么王半仙,老神仙啊,这都有点自卖自夸,强行推销的意思,而人家这个‘有缘人’,虽然是愿者上钩的意思,但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儿,你能坐下,那就是有缘人。
而算命人是一个长眉白须,眉毛遮着眼睛,胡子当着下巴,同样看不清人摸样的老道士。坐在桌旁的板凳上,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捏印,宛如入定了一般,在等待着有缘人。
刘英楠觉得这老道士看着有些眼熟,只有脸上的眉毛胡子太长,挡住了不少,一时间无法分辨,他刚要上前,忽然一个人影从旁边闪过,荡起一阵香风,定睛一看,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经坐到了卦摊儿上。
那是一个年轻不大,面容娇好的女人,皮肤白皙,看起来很清纯,但眼中却有掩不住的风骚之气,眼神乱瞟,专看男人,当男人回看她的时候,她却羞答答的低下头,媚态十足,似乎都已经成为了习惯。
老道抚着胡须,轻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