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风云,就如那初春一般,看着万物复苏,一片欣欣向荣,但是春寒料峭,寒进心中,波澜中,死了几个丫鬟,成全了几位主子。到底是富察皇后技高一筹,没有让令嫔将五阿哥永琪给抢了过去,又利用和敬公主跟过世的二皇子永琏说事儿,倒是将乾隆的心给笼络了回来,而后借着肚中的七阿哥,时不时的借龙气护胎等等霸着乾隆。除此之外,富察皇后还让令嫔吃了好几个暗亏,更让人对她下了药,至于五阿哥,身边的奴才换了一批,上书房学习时,发觉先生问的问题越发刁钻,乾隆没之前喜欢他外,倒也没甚大碍。
乾隆十一年,乾隆十二年,这两年对五阿哥而言,难过的很,连带着富察皓祯跟福尔康也过得小心翼翼,自七阿哥出生后,皇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颗心全在七阿哥身上,旁的阿哥还好,本来一直都未得宠过,从未拥有何谈失去,五阿哥去不一样,二阿哥死后皇上基本上将所有的寄托都放在他身上,也给了五阿哥很多错觉,如今不过是回到正轨,但是五阿哥如何也转不过来,总觉得不该这样,心里黯然,面露苦色。
且不论后宫如何风云,只说那硕王府,如今也不平静的很。
因着富茶皓祯跟五阿哥走的近,让富察皇后上了心,这不,这宫中日子就没之前那般潇洒好过了,偶尔的眼药,还让乾隆在硕王面前提点过硕王几次。
这日,硕王下了朝,一脸怒气冲冲的走进正院,一脸铁青的看着雪如福晋道“你教的孽子,一点规矩礼仪都不懂,那御花园是外臣可以随便进出的地方,好在皇上大度,不然,若是治个□后宫的罪名,你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硕王越说越气,手狠狠的捶着桌子,额上的青筋也露了出来,凶狠的面相吓的雪如福晋直直后退几步,道“王爷,这是怎么了,皓祯一直都谦逊有礼,怎会那般,定是皇上弄错了。”嘴上这般说,心里却埋怨上了富茶皓祯,再一次想着,到底不是自己的亲骨肉。
“哼,本王哪里知道他,待他下了学。你好好教导就是,别让他坠了硕王府的名声。”说完甩袖离去。雪如如今是越发不像话了,这屋子整日里弥漫着一股香味,跟进了寺庙一般,哪还有女子房间该有的软香温暖。
硕王的离去,如小石子在平静的湖中落下,虽泛起圈圈涟漪但也不像往日那般波涛汹涌,波动的她夜不成寐,无法思考。
推开窗户,雪如福晋冷冷的看着外面秋风卷起黄叶飞舞,黄叶落地,美人迟暮,恩情难存,王爷,你会后悔的。
“李嬷嬷,胭脂跟玲珑可准备好了。”咬了咬牙,字字句句从牙缝里钻出来,那般生硬。
“回侧福晋,都准备好了,那倚栏楼的妈妈说了,两位姑娘媚骨天成,如今十八般武艺,可是样样精通。”李嬷嬷沉声道。
“是么,这般厉害,看样子也跟那狐媚子似的,sao的很。”雪如福晋冷声道。哼,那两个贱人可得乖些,不然,看她如何处置她。
李嬷嬷见雪如福晋这般说,低头沉默不语,雪如福晋见了,心里很是不满,到底比不得秦姥姥,瞧瞧这小家子气的,若是秦姥姥还在,哪会让她一个人出谋划策,绞尽脑汁,这般劳累,独自唱戏。
有些疲惫的让李嬷嬷退下,雪如福晋一屁股坐在罗汉床上,手指无意识的搅动着手上的丝帕,心绪不知飞往何处、。
正院中,丫鬟的脚步是这般小心翼翼,脸上也没多少笑颜,就是那年轻爱俏的小丫鬟,脸色也沉重的跟个妇人似的,压迫的气疯在寂静的空气中让人浑身不安。
又过了一会儿,富察皓祯下学归来,到正院请安,雪如福晋看着无知无觉的富察皓祯,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如何也压不下去,若不是这个贱民,她好好的怎么会被王爷厌弃,若不是他不知进取,不会讨好皇上,还惹了那番是非,王爷又怎么会怪罪于她。她给了她滔天的富贵,他却不知感恩,将她一步步害成这般。
富察皓祯有些担忧的看着雪如福晋,听丫鬟说,近日额娘身子又有些不适,忙关心的问道。
雪如福晋直直的看着富察皓祯,道“皓祯,你可还记得,再你去上书房的时候,额娘对你说了什么,交代你什么。
富察皓祯一愣,后道“额娘,你说的,儿子都记得很清楚,让儿子困知勉行,不耻下问,谦恭知礼,处世深沉,与人友善,不招惹是非。”
雪如福晋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么些年了,你还记得。”
“额娘教诲,儿子时刻不敢忘记。”富察皓祯忙恭敬的回答。
“你都记得,为何不听额娘的话,为何要招惹是非,去那御花园游荡,那可是外臣能去之地?你都这般大了,难道不知避嫌二字如何写么。”雪如福晋话锋一转,声音也冷了几分。
富察皓祯一听,忙解释道“额娘,不是你想的那般,儿子不过是见五阿哥心思不宁,郁郁寡欢,送他回长春宫罢了,途经御花园,并未多做留恋。”
这些日子。他在上书房举步维艰,难受的很,那些个奴才惯会见风使舵,如今眼里哪还有他跟五阿哥。
富察皓祯如此解释,却省去他自己的小心思。
“皓祯,额娘不管你为了什么,。这错了就是错了,去书房面壁思过去吧,今日晚膳就省了,皓祯,不要怪额娘,额娘都是为了你好,若是你不成器,咱们娘儿俩也不知被王爷忘到哪儿去了,权当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