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军离开了太和城,一路向着深山而去,根据着小龙公主殿下身边儿的那小子所提供的路线,很快便來到了一坐悬崖绝壁边。就在那悬崖下,一个深邃的洞穴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而那洞边杂草丛生,乍一看去也沒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祭司毕竟是祭司,从那洞中传來的阵阵阴寒之气,俨然说明了这洞穴的特别。
为首的祭司见此情形也不敢大意,思量再三最终决定了用最简单却又直接的方法----火攻。
而那洞里,辟还在休养。这些天來也不知那小宝贝儿跑哪儿去了,一直驻守在那小子房屋周边的小妖每天都回來禀报。二人已经失踪多天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总之就仿佛是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似的,连一点音信都沒有。辟也很心急,可是心急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把这整个南诏的人都杀了,把这儿变成一块死地,到时候即便是找到了她,上边儿的那群人能放过自己吗?
唉!真是一个恶性循环啊!要早知道会这样儿,当初那天自己就不应该带着精锐出去狩猎了,以至留下那些沒用的东西,竟然连有人进來将她带走都不知道,真不明白自己养着他们这群窝囊废又有何用!而如今就连狐统领都死了,自己的手下还有谁是能用的兵啊?
无奈地一声叹息,翻身坐起,端起了桌上的那一碗疗伤用的人血,将其一饮而尽。却又忍不住抬手轻抚着自己腹壁上的那一道伤疤,不觉中又想起了她。
然而应该这时,一名小妖却狂奔而來,神色极其紧张,一进内室几乎是摔倒在他的脚下。
“大王!不好了,咱们的洞府被发现了,洞外來了一群祭司,看模样是针对咱们而來的!”
“什么!?”辟大惊,还沒能等那小妖将话说完,他已然惊得骤然而起。可还未等他思考,又一名小妖连滚带爬地从洞外奔來,同样几乎是将自己摔到他的脚边,哭喊的声音就好像死了爹娘一样,“大王!不得了了,那洞外的祭司们用咒印封住了洞口,并在洞口堆放了好大一堆干草,这是准备将咱们赶尽杀绝啊!大王,救命啊!大王!”
“砰”的一声响,辟狠狠地摔掉了手中的血碗,怒火中烧不可言状。这是谁走漏的风声啊!原本那山下的南诏王,老王刚逝新帝即位,正是他改朝之时,不忙着将权力收归自己的掌控,反而将国中的这一群金丝雀派到这儿來找死,这不是拆自己的墙脚又是什么?
然而还沒能等他把自己的那把鬼头大刀抓牢,又一名小妖从那洞外飞奔而來,而其他洞口的方向也有小妖急切正往着此处前來。辟震怒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谴吗?昂首望着天空的方向,他双眼迸发着怒火,紧握大刀愤怒狂怒。
而与此同时,那山下的太和故宫之中,忆昭正静静地伫足在御花园的那个池塘边的弯树下,微微扬着嘴角,任由着思绪将自己带回到从前。她的身后,诚默默地凝视着她那纤弱的身影,眉头紧锁,满面忧郁。
已经一整天了,祭司们应该已经找到那妖洞了吧!凭他们的力量,相信一定能够马到功成,那自己还留在这皇宫里做什么呢?她是南诏的神祗,是南诏的公主,看着她身着华丽绵衣飘然若仙的高贵模样,他的心里满是浓浓的自卑感。若不是因为自己的前世与她有着海誓山盟,她还会像如今这般迷恋自己吗?答案他不敢肯定,虽然自己对于她的爱,或许也与前世所残留的记忆有关,但是不管怎么说,如今的自己只是一个放羊郎。
黯然神伤的他想要收回目光,可是却又不知该如何去收回自己的目光。她的美,她的高贵气质,果然不是自己能够随便觊觎的,可是望着她的背影,脑海之中却在不断地浮现着与她亲热的那些画面----那是梦吗?他宁可相信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嘻!你这傻瓜,在我身后站了许久也不累吗?”忽然,她回眸一笑。他惊得连忙垂下了目光,心脏怦怦地乱跳,脸上如火烧一般的烫。尴尬地抽搐着嘴角,不知道如何回应她的问询。
忆昭见状不由玩心大起,双手一背,踱步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忽然伸手二指一挑他的下巴,“小诚诚,你吃了我的龙珠还有何话要讲?要知道这龙珠是我修行的精华,你倒是好哟,‘一不小心’就给吞了!要知道龙沒有龙珠就是妖,你将我变成了妖,难道你的心里就沒有一点愧疚吗?”
“我……”纠结的诚被她这问,心更乱了,谁说他不内疚啊!他也想将龙珠吐出來还给她,可是任凭他想尽了办法,那龙珠却仿佛生根了一般,虽然能够明显地感觉得到它就在自己的丹田之内,却就是弄不出來,也不知道如何还她才好。真恨不得一刀切开自己的身体将它取出。可是那么一來自己不就死了吗?他局促而又尴尬,感觉自己真是愧对于她。
当然忆昭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既然已经被他吞了,那自己又能怎样呢?谁让他是自己的小诚诚,就连自己都是他的,一颗龙珠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以后与他形影不离,就不信这老天还能把自己给怎么样了!灵目一转,她笑得很是狡黠,“我什么我,快把龙珠还给我!”
“我若能吐得出來……”
“那你张开嘴巴,我自己去拿!”
“啊!”他老实地张开了嘴巴,俯下了身体,却不想迎來的竟然是她狡猾的一个热吻,那香甜的气息,让他意乱情迷,猛然一把将她抱住,好像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