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走了!可是如今的诚……
听着他霍霍地磨刀声,忆昭真的很害怕,仿佛每一下都是磨在自己的心上,刺痛着她的心。起身离开了火坛,从那温着的壶里倒出一杯热茶,捂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身旁,蹲下了身子仰视着他。
诚看了她一眼,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微一笑,接过了她手中的茶仰头一饮而尽。满面幸福的感觉,却让忆昭感觉心里又是一阵疼痛。
“诚,不要磨了好不好?你到底要准备多少刀啊!这儿都磨了很多了,可是你要知道,那混蛋的皮厚着呢!而且还长着鳞片,一般的刀是根本伤不了他的。我当初杀他,是因为我的剑是龙牙,龙牙剑不是凡间的剑,所以……”
“所以你担心我,是吗?”他却淡然地笑着一手端着茶杯,一手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你啊!你还真是小看我了,你当我真的会与他硬拼吗?”他并沒有将她的担心当回事儿,兀自起身将她拉了起來,“我是这么打算的,”转身走向屋里,脸上依然还是那淡然的微笑,“那家伙虽然皮厚,一般的刀剑从他的表皮当然是伤不了他了,可是他怎么说也是肉长的呀h然外表伤不了他,咱们可以……”
听到此言的忆昭哪里还能稳得住啊!那个故事的结尾不正是他与那蟒的同归于尽吗?她无法想像,也不敢想像那样的结局,不等他将话说完便猛地紧紧抱住了他,心痛得厉害。
诚并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只是对于她这样的表现,有时虽然感觉不明白,但被她爱着的感觉真的很好。他伸手回揽着她,微笑地宽慰着,“呵呵,我的小笨昭怎么如此多愁善感啊!答应大家斩蟒又不是坏事儿,那妖为祸乡里,已经有很多人都遭受不测了,而且我原本便是要杀他的,倘若还将他除去,咱们哪能有好日子过呀?我也曾经与你说过,三年内我必将他斩杀,随后便与你完婚,难道你忘了吗?”
“我才不要再等三年!”忆昭真的好心痛,他为什么非要把这事儿揽在自己的身上呢?明明可以推脱的,那皇宫里不是还有一群祭司吗?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忆昭不懂这些百姓们到底是怎么了,更不明白当今南诏的皇帝,难道他真的想要江山就这么倾覆呢?想起曾经的寻,为了将南诏中兴,他付出了那么多,而自己也为了他而牺牲那么多,到头來这江山竟然会落到这么一帮人的手里!虽然她知道是历史的必然,但是心里却难以接受这样儿的事实真相!
诚却在听到这话儿之后大笑起來,好个沒矜持的小龙啊!怎么能连这种话儿都能说得出口呢?不过自己倒是蛮喜欢她这副模样,谁让自己原本就是那么喜欢她,这份前世便注定的缘分,他又怎么能拒绝得了?“哈哈……”轻轻地拥抱着她,诚的心里其实很是欢喜,但还是有着那么一丝隐隐地不忍。万一真出事了,那自己不是害了她吗?或许自己可以用下一世來与她长厢私守,但那都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
“昭,别这么任性好吗?一定会沒事儿的,我可以将这刀藏在牛羊的身上,或者是假人,又或者可以设下陷阱,还可以……”
“够了!别再说下去!”忆昭不想再听,只是心里在默默地考虑着要如何去改变这历史。虽然曾经自己也试过去改变它,结局失败了。但那并不意味着这一次也会失败啊!毕竟那一次的历史,是历史真正记载过的历史,而这一次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或许只是人们编撰的罢了。她努力地思索着,在脑袋里努力地回忆着曾经在龙宫里学会的东西,或许真有什么方法儿能够战胜那妖,又或者……
对了!这急中生智的她,忽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儿來,曾经娘亲为了救老爹的前世,不惜以半颗内丹相赠,以至于令当年的前世老爹筋脉尽开,学文习武事倍功半。而后娘亲嫁给了他,两人之间无形之中可谓双修得道,以至于最后双双飞升,老爹也得以归位。想到此处的忆昭,不由赫然一怔,抬头久久凝视着他,表情却格外复杂。
诚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感觉她似乎傻了。有时候也真是搞不懂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无奈的他只好讪笑着,伸手轻轻地椅着她,“嘿,怎么了?又……”
“我想到了!”兴奋的她目光之中瞬间迸发出的神采着实吓了他一跳。
“想到什么了?”他不明白她想到了什么,或者她真有什么办法能够制服那妖吧!
然而当那一刹那的兴奋过后,她的表情却变得更加古怪了。尴尬地注视着他,忆昭呢喃着,显得有些不大自在,脸上也悄悄地染上了红晕。
“诚,咱们……咱们能不能……能不能先……”好尴尬啊!这是自己在向他逼婚吗?好沒有矜持,沒有尊严,更沒有底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却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还以为她想到了制服那妖的方法,却沒想到她突然变成这个模样,着实让他感觉疑惑不解。
“我……”难道要告诉他双修之道吗?虽然自己的确主动吻过他,也曾经告诉过他自己不介意他,可是这事儿……作为一个黄花闺龙,她哪儿做得出來啊!尴尬的忆昭额头满面了汗珠子,纠结着,但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向他解释。抬起了手,胡乱地比划着,“你知道道家有个……”唉!真不知自己想要说些什么,“黄帝当年……”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