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虎没想到金艳玲竟然提到坐在身边的两人,他一愣之下,随接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虎威物流公司的梁雪梁总,这位是虎威物流公司的副总齐年。”
金艳玲听了郝玉虎的介绍,礼貌地望着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道:“梁总你好!”
没想到那个梁雪,却对金艳玲的问好显得十分冷淡,她说了一句你好。就不再说话,那个戴眼镜的齐年,面对金艳玲的问好,倒是淡笑着说了一句你好,金小姐。
冯志在一边看出,这两人对金艳玲似乎并无好感。
郝玉虎大概是看到自己的两个手下,对金艳玲不够热情,就眉头微皱,说道:“梁雪、齐年,这金总可是我请来的贵客,你俩一定要把金总陪高兴。”
“是,虎哥!”梁雪和齐年两人恭敬地说道。
“金总,为了庆祝我们今天的相识,来,我敬你一杯。”郝玉虎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金艳玲在商场打滚这么些年,自然和各类人物打交道的经验十分丰富,知道为人处事之道,过刚易折,两眼一转,笑道:“郝总,这杯应该我和冯哥敬你,我们志丰公司第一次从事物流业,很多方面还希望郝总多多指点。”
金艳玲边说话,边望着冯志,微笑着说道。
冯志自然也是举起酒杯,一脸真诚地望着郝总和梁雪、齐年,说道:“郝总。梁总、齐总。我和艳玲敬您们几位一杯。”
郝玉虎心里着恼冯志的不知趣,他楞了一眼冯志,说道:“小冯,有句俗话叫客听主安排,想必你听说过吧?”
“呵呵,郝总,不知你这是什么意思?”冯志淡笑着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打断我说话。”郝玉虎的脸上开始有了煞气。
冯志听到这话,知道今天郝玉虎约金艳玲吃饭,果然不是为了叙交情。当下望着金艳玲说道:“艳玲,看来郝总对我俩并不欢迎,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冯志不想再和这郝玉虎虚与委蛇。
“想走?好啊。不送,不过,金总得留下。”郝玉虎寒着脸说道。
“怎么?郝总要强人所难吗?”冯志沉着脸说道。
郝玉虎把头轻摆,站在他身后的一个精壮男人,默不作声地走到了冯志的身后,金艳玲不由变了脸色。
“小子,你说对了,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强人所难。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离开。另一个选择,就是我让人帮你离开,你选择哪一种?至于金总,暂时还不能走,我们还有事要谈。”
郝玉虎虽然声音不高,却充满一种说不出的傲然。
志丰公司的底细,郝玉虎早让人早查得一清二楚了,公司老总金艳玲,阳平市阳山区人,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金艳玲中专毕业后,在阳平市的一家小企业上班,当时的一个副市长到那家企业调研,无意中看上了金艳玲。后面的事,不用细说。金艳玲有那个副市长罩着,辞职开了一家叫金发的房地产公司。靠倒卖土地批文赚了不少钱,这家公司的规模也渐渐扩大。
但好境不长,三年后,那个副市长调到省里,两年前,这个人突然因病去逝,金艳玲失去了靠山,自然无法从政府手里以极便宜的价格拿到土地了,她不得不把公司转让给别人,跑到省城来开了这家志丰物流公司。
只是这个姓冯的小子,应该是金艳玲养的小白脸了,像这种吃软饭的人,他哪会放在心上?再说手下也没有查到这个姓冯的小子的情况。
冯志听到这话,不由眉头一皱,沉声说道:“郝总,你既然是这个态度,我看我们也没有必要谈了,艳玲,我们走。”
“唐龙,请这位先生出去,别影响我和金小姐谈正事。”郝玉虎看也不看冯志,对已走近冯志身后的那个精壮男子吩咐道。
那个男子黑着脸向冯志走来,如同一座大山一般站在冯志身后,闷声喝道:“给我出去。”说话的同时,一只大手已搭上了冯志的肩头。
金艳玲虽然知道冯志的身手不错,但现在是在郝玉虎的地盘上,她那颗芳心不由狂跳起来。
冯志屹然不动,只是冷冷地望着正一脸不屑地看着自己的郝玉虎,“郝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小子,你还不配问这话,你小子也不去打听打听我郝玉虎是什么人?唐龙,让他出去。”郝玉虎冷哼了一声。
“呵呵,这望江楼好像还不是你郝玉虎的产业。”冯志冷笑一声,突然将右手一抬,抓住了唐龙的手掌,将身子一转,唐龙只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铁掌抓住,一惊之下,猛力一抽,同时左掌向前击出。
不料随着冯志的转身,自己的身子竟然被带得飞起来,左掌便在这一瞬间击空,然后就觉得自己像一片白云一般,向前飞了出去,撞在不远的一张椅子上,只听得那把椅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然后就在自己下坠之势的冲击下,肢解成了一堆没用的木头。
郝玉虎没想到面前这个一脸阳光的年轻人,原来是个练家子,唐龙的身手,他是清楚的,当初就是看中了唐龙在部队上当过侦察兵,有一身不错的功夫,才把他留在身边当保镖,没想到却栽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身上。
“呵呵,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郝玉虎冷笑一声,对身边的另一个保镖喝道:“给我上。”
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个保镖,自从冯志进来后,就没有见他动过身子。仿佛他本来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