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就是那个盗墓者的孙子。”我扳脸说道。
了缘主持听我这么一说,脸上出现无比的悔恨表情“罢了!罢了!这或许就是因果报应。”
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即使我心中有再大的怨恨,此时也无法对他发泄出来,“那么说这一切都是你们师兄弟两人安排的?”我一脸疑惑的问道。
“对不起,我只是为了得到龙牙匕首,其实你在小宾馆里遇到的那个鬼盅也是我放出来的,包括墩子所中的盅术都是我做的手脚。”说话间,了缘主持嘴中的鲜血又涌了出来。
“为什么要加害于我们,还有我爷爷,我们跟你无冤无仇,这到底是为什么。”一想到我和墩子差点被他的盅术搞死,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
了缘主持艰难的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阿弥陀佛,贫僧自种苦果,自己尝试吧。”话音刚落,了缘主持的头僵硬的向下一低便断了气。
这一瞬间我像是明白了很多当初想不通的地方,原来所谓的恶魔之眼全他娘的是这师兄二人编出来的幌子,其目的就是一步一步的将我们引入他们事先布置好的剧中,为了迷惑我们对恶魔之眼的畏惧,故意制造出来种种假象。使得我们会不顾一切的去帮他找这个龙牙匕首,因为他诱导我们,要减轻身上的恶魔之眼,就必须要找到这把龙牙匕首。
当我们找到龙牙匕首后,他肯定会减轻我们身上的鬼眼盅,然后再以为了去除恶魔之眼的理由,将我们诱骗到那个神秘部落的大冢里,其目的肯定是为了取那个什么佛祖舍利。
“王妹子,快帮我把外套脱掉。”我赶紧招呼王可爱道,此时我突然想到这了缘主持已经死了,可我们身上的鬼眼盅该怎么去除,这盅是他所下,肯定只有他能帮我们解除,现在他以一命呜呼,我们该怎么办是好。
“强子哥,你背部的恶魔之眼已经快要看不到了。”王可爱惊奇的叫喊道。
墩子一听也赶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借着手电光我向墩子看去,如同白条猪的墩子此时背部的恶魔之眼已经消失的只剩下个轮廓,再看商阳背部的那个眼睛也已经不见了。
带着我们这趟墓穴里拿出的金银财宝,我们几人互相参扶着顺着我们进来挖的那个盗洞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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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变卖了一些金银珠宝后,我们手头多少还是有点钱的,在城区租了一间还差不多的房后,我们暂时算是安顿了下来。
此时在回想这阵子的经历,每个人都有着一肚子的窝火,我们分明就是被人愚弄了这么长时间,还险些差点丢了小命,了缘主持临终托付我去帮他找到佛祖舍利这事,我并不是没有忘记,他的临终叙述只是说一个神秘的部落,这个部落被埋在大冢中,其他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就算我想帮他也没有办法。
距离我们这趟袁绍墓之行过去已经十来天,虽说我们背部的恶魔之眼已经消减的差不多,但是在哪个部位依旧隐隐约约有一团黑印,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异样。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过的还算平稳,只是那个古玩店已经转让出去,我们几人便整日游手好闲没个正事做,要说再盘一个古玩店我们还是有点实力的,可是在那一行我们也没赚到什么钱,也就没哪方面的打算了。
隔行如隔山,要从新找生意做我们这些门外汉也无法敲开进门砖,合计来合计去,最终还是一事无成。
随着百姓生活水准慢慢提高,很多小康群体脱下厚重的棉袄,丢掉了粗布衣服,皮草类的服装开始流行于大街,这一流行风也带动一个职业繁荣,倒腾兽皮的人也越来越多。
赚钱的机会来了,谁会不赶紧抓住。所以我们也进入了这个行业,可是向我们这些人,墩子大大咧咧,王可爱虽说处事可以,但是自小生家中条件就不错,因此做生意她也是个门外汉.我和商阳,要说盗墓打盗洞或许无人能敌,可做生意咱还是没那个眼光,因此倒腾兽皮我们还是赔了不少钱。
虽说倒卖兽皮我们赔了,可是从中我们又发现了一个稳打稳的营生,打猎可谓是不下什么本钱,只要枪法好,一天下来弄个百八十块的基本不成问题,再说我也比较喜欢东奔西跑的生活。
因此我们几人便调转矛头开始了打猎生涯,其实对于我们来说钱此时我们也不是很缺,但是我们这些人都害了一个病,那就是闲不下来。
打猎我们就全当成一种强身健体的户外活动了,活动之余多少还能赚点小钱,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随着兽皮价钱节节高升,打猎的队伍也越来越多,因此周边一些山区很少能搞到比较值钱的兽皮,野兔,果子狸,的皮毛又不值钱,有时一天下来连路费都不够。狐狸之类比较聪明的动物都躲进了深山老林之中,潜山附近根本就遇不到。
老打野兔也没啥挑战力,因此我们几个合计,进趟深山弄几张熊皮回来,准备好干粮,枪支,与足够的弹药后,我们几人浩浩荡荡的向深山里走去。
我们所进入的这座山属于秦岭山余脉,由于这个山区还不是无人区,平日也多多少少有山里的农民金山采挖山货,因此便有一条稀疏的小路一直通向深山。
途中我们遇到一砍柴汗与我们迎面而过,看到我们背上的枪械,砍柴汉吓得浑身一哆嗦连连退后几步,一脸神情惶恐的看着我们。
“别怕!哥们,我们是金山打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