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來划破肚皮的撕裂声,响动着令人恐惧器官发出的‘咯吱声’,飘溢着让人作呕的恶臭味,惊得肝胆俱裂的王氏,浑身惊颤看着眼前真真切切发生的一幕,她大睁着眼睛,喉咙堵塞似的说不出來一句话,就那么死死的凝望着腊梅,
腊梅似乎在向王氏证明什么,面部溃烂且死气沉沉,几乎看不清轮廓,在人与鬼的距离之间,每一寸空气里都有一股死亡气息存在,一双近乎呆滞的瞳孔,绝望的看见腊梅从下腹部挖出一颗硕大紫乌色的肌瘤,随着肌瘤拿出,地面上滴答着污浊充满恶臭的黏液(尸水),
王氏惊恐的看着眼前一切,感觉到肚腹刺啦啦跟裂开似的疼痛,好像对方在挖开自己的肚腹那么真实一般……
为了自卫,王氏最终挥舞起手里拿的菜刀,对着眼前看见的腊梅狠狠砍去……
这把菜刀是王氏带在身边藏在床铺下,用來防身之用的,她不是疑心重吗,一直疑心有人会趁她孤苦伶仃时,來杀了她把家产给掳走,所以这把菜刀就成为她的唯一的保护品,一直长期搁在床铺下,就在她刚才翻身下床时,顺带抽出以期防身之用的,
王氏大年初一沒有出门,房门紧闭,有些好心的邻居就找人去给年菊报信,让她回家來看看,
年菊回家,惊惧的看见母亲圆睁大眼,嘴大张手里还拿捏着一把锋利的菜刀,浑身是血躺卧在床上,下腹部划开一条很深的口子,裸露出里面的肠子,她是失血过多休克性死亡,
面包车从原路返回大路,还是小西驾驶车子,“跨,你说老王太是怎么死的。”小西握住方向盘,迟疑片刻还是把心里积压的好奇问了出來,
“不知道,太邪门了。”陈俊鹏眉头,回看着逐渐远去张家院子说道,
“那咱们下一站……”
“计划不变,莲花镇。”陈俊沉稳的口吻道,
小西目视前方,娴熟的操作驾驶技能,无视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大脑思维重新回溯到來s市看见俊手里拿魔方模型的情景当中,他抿嘴一笑旧话重提道:“跨,你把那玩意给我讲解讲解,要不就直接给我看。”
“呔,你这厮,想精想怪,专心开车,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我给你讲解了,你的好奇心会让你疯狂。”
听闻陈俊的话,小西微微一怔,面部神情顿然纠结起來,眼底闪烁着灼热焦躁的眸光,百般无奈的忍受着犹如蚂蚁啃咬的好奇心理,却又故作无所谓的神态道:“不看就不看,沒什么大不了的。”
小西略带小女人情绪说的气话,惹得陈俊‘扑哧’笑出声來,稍倾片刻,俊嘴角勾起一线笑纹说道:“好了,我來给你解释,你别出声问东问西的,有什么歪念头,等我把话说完再说。”
小西欣然一笑,情绪高涨,朗声说道:“好勒。”
陈俊说道:“你看见的是一种柔韧可以收缩自如的海绵体,它每一毫米都有吸收机能,记得我们上次从青龙镇返回b市时,丢失了那部‘死灵之书’当时我也沒有在意,后來在车子上睡着了,出现了第一次出现的那种魅惑梦境,在梦境里依旧是一位身穿袈裟的僧人要打醒我。”
讲到这儿陈俊顿了顿,咽口唾沫,拿起在驾驶台上的水杯就喝一口,还來不及吞下水,
小西就急了问道:“后來呢。”
陈俊一抹嘴唇,戏谑道:“看看你,缺乏就是这种耐心,我喝水呢。”
“嗨嗨,跨我急,你讲,我不出声了就是。”
陈坑着继续刚才的话題说道:“僧人在打醒我之后,你们都在奇怪我为什么吼叫,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麻痹,几乎失去感觉,只能动一下手掌心,我在看见手掌心时,吓了一跳,你猜怎么着。”
“怎么。”小西神情紧张的问道,
“去屎,都说了,你别出声的,老打断我的思维。”陈俊再次端起茶盅抿一口水,打趣道,
“车身在宽敞的马路上欢腾前进,穿过那道幽深的‘鬼巷子’,暗黑瞬间包裹住车身和车里的人,腊梅那姣好的面容,也在第一时刻,浮现在陈俊脑海,他不由得轻叹一声,就屏声静气,闭眼默默祝愿一番,
小西感觉到车里的沉闷,知道陈俊一定是在吊唁他那位冤死的同学,也就沒有出声追问刚才的话題,而是目光如炬紧盯着前方,驾驶车子闪离开黝黑的环境,
眼前豁然一亮,车身已经离开黝黑包围圈,小西神态一松,眼角瞥看了一眼还沒有做声的陈俊提示说道:“手掌心。”
陈俊黯然一笑,心说道:看这丫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之后沉吟片刻道:“我在醒來时,发现手掌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你沒有观察到,在一路上,我都沒有把右手伸出來洗,你嫂子细心,曾经问了我,我悄悄递给她看了,把她吓得的,但是奇怪的是,你嫂子居然看得懂这种奇怪的符文,说是什么咒文,她在那部‘死灵之书’是看见过,我琢磨着,你嫂子是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那是。”小西调侃道,又着急追问道:“咒文是弄什么用的。”
“这种咒文是用來降服邪恶能量的,就像咱们活人在现实世界里,也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念力,现实里人们的念力,也就是大脑配合思维,默契发出的想法,在想念一个人或者在念叨一个人时,那个被念叨的人就会有某种生理反应,比如耳朵发热,打喷嚏、眼皮跳等诸多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