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阎王笑盈盈地一边伸手,一边说道:“来来来,摸个好牌……”
就在这个时候,我错愕万分地发现,一个尖张七筒,正在待摸的河牌里迅速移动,但是表面上看河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这怎么回事?!放在麻将台上的河牌,竟然会自动变化?”我嘴巴张得可以吞进一个鸵鸟蛋了!
我的双眼透视了河牌,看到那个七筒,刚刚好移动到最外边也就是待摸的那个位置上——也就是说,替换了活阎王现在该摸的牌!
只见活阎王狡黠地一笑,旋即一把摸起这个七筒,然后塞入自己面前的牌中,然后十分得意地甩出一张四索,对我挤眉弄眼地笑道:“宝贝,你看,妈妈我又听牌啦!”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活阎王开的地狱麻将从来没有输过……
既能握手换牌,还能光凭念力移动河牌里随意一张到自己要摸的位置啊,这几乎等同于遥控麻将的牌局叫别人怎么玩呀?
我一时间像泄气的皮球般沮丧到极点。
怎么办?
这回遇到了超级赌神,就算有了透视眼,看上去我还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我落寞地望了望小烦,又转头瞧了瞧渡边云子,她俩还是依旧面无表情,不会为碰到好牌抓到好牌而高兴,也不会为我的沮丧表情而有一点心痛。
连她俩,也不帮我?
那还有谁呢?
我几乎快要落泪了!
恍恍惚惚之间,我听到一个声音,极轻极细,似乎穿过了重重阻隔,击中了我的耳膜。
声音极为飘渺,却一字一字听得极为清晰,听在我的耳朵里就是:“不要慌,有我!”
我将信将疑地猛抬起了头,看到了刚才小烦和渡边云子出来的那个昏暗的后室里头,正端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带着一张诡谲狞厉的双头鬼脸面具!
天哪!
正是之前将我从二十八逗阴沉木巨棺中抬到绿光巨石上,又割脉喂我自己的鲜血,最后被群鼠蚂蚁般簇拥而走的神秘鬼脸人!
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它这么讲,也就是说它又想要帮我?
可是它,会怎么帮?
我心头这个时候真是复杂:惊喜,疑惑,兴奋,烦躁,窘迫都夹杂在一块,真可谓五味俱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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