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管亥等人正在山道中行走,突然听到一阵巨响传來,急忙问道:“什么声音。”
话音未落,一尊大石直接从陡峭的山梁上滚落下來,直接掉在了狭窄的山道里:“轰”的一声响,将三个黄巾军砸死在了山道中,脑浆迸裂,鲜血四溅。
不等黄巾军反应过來,大大小小的岩石不断的从山梁上滚落下來,石屑乱飞,被风一吹,迷住了不少人的眼睛。
“有埋伏,有埋伏。”管亥用手罩住眼睛,抬头向上望去,但见官军正在不停地用石头攻击他们,他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叫道。
“轰,轰,轰,轰……”
无数石头坠落到山道当中,那些无法躲避的黄巾军不是被石头砸死,就是被石头砸伤,纷纷惨叫连连,并且堵住了整个山道。
管亥见后面山道被堵,只能向前冲,飞快的抛出了山道,耳边的惨叫声更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他带着十几个黄巾军,好不容易跑出了山道,侥幸不死,哪知道刚一冲出來,便看见一群严阵以待的官军,手中持着弓箭,纷纷拉满了弓弦,他们刚一出现,便将弦上的箭矢射了出來。
“嗖嗖嗖……”
数十支箭矢划破长空,朝着管亥等人飞去。
“小心。”管亥身手敏捷,眼疾手快,挥动手中大刀挡下几支箭矢,纵身一跳,便躲在了一块岩石后面。
“噗、噗、噗……”
其余黄巾军却沒有管亥的身手,身上都各自插着几支箭矢,纷纷倒在了血泊当中,只一瞬间,便只剩下管亥一个人。
管亥看到这样的一幕,恼羞成怒,本想杀出去,哪知刚一露头,便是一支箭矢射來,他又急忙低下头,躲在了岩石后面。
不过,他粗略了数了一下官军的人数,大约有五十人左右。
官军见就只剩下管亥一个人了,压根就沒有把管亥当回事,纷纷放弃了弓箭,拿着手中的长刀,朝管亥那边围了过去,准备一拥而上,将管亥斩成肉泥。
管亥见状,提着一口大刀从岩石后面走了出來,横刀在胸前,看到几个官军先行朝他冲了过來,纷纷举起屠刀向他砍來。
但见他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直接迎上了那几个官军,手起刀落间,一个官军的人头直接脱离了身体,直接滚落到地上,鲜血从腔子里不断的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身。
其余官军大吃一惊,沒想到刚一交手,管亥便杀了一个人,其余人不敢再怠慢,纷纷抖擞精神,一拥而上。
“叮叮当当……”
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随之响起,管亥刀法精湛,片刻之间,便连续斩杀了四个士兵,砍伤了三个士兵,在人群中杀出了方寸之地,其余人非但沾不到半点便宜,反而被管亥过人的武艺所折服,纷纷有了一丝忌惮。
“怕什么,他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我们那么多人,还愁杀不了他吗?一起上,将这个人剁成肉泥。”率领这些人的队长朗声说道。
随着这名队长的一声令下,其余人都壮大了胆子,再次一拥而上,哪知管亥实在太厉害了,又接连有五个人被管亥砍掉了脑袋。
“都闪开。”杨速带着几个人跑了过來,看到这样的一幕后,大声吼叫了一声。
其余人见状,纷纷闪在一旁,杨速从一块岩石上跳了下來,站在管亥面前,一脸狰狞的喝问道:“贼寇,报上名來。”
“哈哈哈……看來汉军当真是沒有人了,竟然派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上阵,告诉你也无妨,老子便是管亥,一会儿你死在了爷爷的刀下,也算不冤枉了。”管亥见杨速年纪轻轻的,便嘲笑道。
杨速登时大怒,挺着长剑,直接刺向了管亥。
管亥见杨速长剑刺來,举起大刀便格挡了起來,发出了“铮”的一声响,还不等他反应过來,杨速已经用长剑沿着刀柄平削了过來,不禁让他皱起了眉头,暗道:“这小子的剑法好快啊!”
他急忙用力转动了一下刀柄,将大刀给直立了起來:“铮”的一声响,有一次挡住了杨速的攻击。
杨速连续两次攻击未中,脚下生风,一个转身,便來到了管亥的身后,长剑朝着管亥的腰上刺了过去。
管亥吃了一惊,沒想到杨速出手不仅快,还很狠的,不容他多想,急忙跳开闪躲,毕竟他手中持着长约两米的大刀,一旦被人近身,他的刀法不容易施展出來。
他渐渐感到杨速这小子的功夫比其他士兵要好上许多,不敢恋战,一经拉开了距离,手中大刀直接向着周围的官军杀去,想尽快杀出一条血路來。
杨速一击未中,哪里肯舍,见管亥想跑,直接追了过去,并大叫道:“哪里走。”
哪知道,寒光突然在他面前一闪,正在向前奔跑的管亥,手中大刀突然从正前方刺了过來。
杨速吃了一惊,急忙举剑去格挡,可是那股力道大的惊人,直接将他的长剑给撞的飞出了手,锋利的刀刃不偏不倚的刺向了他的肩膀。
“遭了。”杨速暗叫了一声,眼见避无可避,这要是被一刀刺中,他的整条臂膀肯定会废了不可。
情急之下,杨速向后便倒,同时压低了肩膀,希望能够避过要害。
“嗤,。”
锋利的刀锋在杨速肩膀上划过,划破了他肩膀上的一片甲叶,同时也划破了他的皮肉,登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啊……”杨速平生第一次尝到皮开肉绽的滋味,忍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