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言泽寺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
伊百合仰着头,不加思考的一字一句的说:“我的男人。”
言泽寺看着她,没有说话,静静的呼吸着她的气息。
他们耗了那么多年,毫无进展,又危机重重,他曾经恨过,怨过,如果注定不能在一起,他宁愿与她此生,来世,千秋万古永不相识。
可他遇上了,爱上了她,如破壳雏鸟般的认定了她,他费劲心思,千辛万苦的守侯,未来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终于肯承认他是她的男人,不再是哥哥,他们会彼此依靠,彼此爱恋,然后,生死契阔,与子相悦。
就这样吧,就他们两个,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不再分开。
言泽寺这样想着,使出最大的气力,紧紧抱住她。
他拥抱着她,贪婪而饥渴地吻着,他爱她,他要她。
“不逼供了?”伊百合双眼迷朦喘着气含住他的耳垂,引得他反射性的一颤。
“小混球,才刚开始。”言泽寺低身压住她,迫不及待的索要。
看着言泽寺因生气脸红的脸,伊百合发现自己竟然只是看着他,身子也会起反应。
她怎么了?看着他美丽的嘴唇,伊百合吞了口水,忍不住开口,“寺,你……能不能吻我?”
伊百合的要求令她得到一整晚的不能休息。
她真是不该要求的,言泽寺他根本就是……
伊百合的要求根本就是顺了他的心,而且还得到了倍数的回报。
不过,她竟然觉得很高兴。
能跟寺在一起就是幸福!
“百合,说你爱我。”言泽寺舔着她的耳廓,指尖在她身上画圈,他诱惑着:“说爱我,我就给你。”
“我爱你,我爱你!”伊百合按住他的手无助的索要着。
言泽寺眉头舒展,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的表情,她是那么美,那么诱人,仿佛窖藏多年的美酒。他吻着她,品尝舔舐她每一滴汁液,直到她双眸似水,满满的全是他的时候,他才将她彻底的吞噬。
这一夜,言泽寺不断的做梦。
“你以后别来找百合了。”乔翊升的眼睛在昏暗的路灯下闪烁不定。
“……”
“她是我女朋友。”
“你女朋友?”言泽寺终于开口。
“对,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想干嘛!”
“我要真想干什么,就凭你,能拦得住?”言泽寺不屑的笑笑:“我们俩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掺和。”
“混蛋!”
乔翊升一拳击过来,言泽寺轻松闪过,顺势回肘重重撞了一记。
小的时候,他常常为了她跟别的男孩打架,他总是赢的那一个,因为有她。
可是那一次,她帮的人却不是他,而是——乔翊升。
“你再敢动他一下试试。”她红着眼挥舞着不知从哪弄来的武装带挡在他面前。
她还那么小,小辫儿散乱,不要命了一样凶狠的撕扯着壮她一倍的男孩。
“疼吗?”她扯着袖口帮他擦净脸上的泥巴。
他疼,不是伤口,是心。
言泽寺倏然睁开眼睛,睡意全无,侧头看她,伊百合就在他身边,婴儿一样赤果酣睡。
她身体的味道,肆无忌惮的申吟,他们尽情欢爱的感觉,以及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他上瘾般欲罢不能。
言泽寺把伊百合搂在怀里,健硕的双腿腿纠缠着她,一遍又一遍吻她的嘴唇,额头……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到她是属于他的,她是爱他的。
尽管今晚伊百合已经向他吐露爱意,她说了她爱他,可是他还是很不安。
不安于她的离去,不安于她身边的那些男人们。
究竟要怎样做,他才能完全的属于她?
……
言泽寺对家的认知很奇特,他认为回家以后就要像子宫里的胚胎,温暖安全,要吃就吃,要睡就睡,赤果果的惬意。
进门必须先洗澡,换衣服,哪怕累的人事不醒。
能在家做,在家吃,绝对不去外面,自己开的餐厅也不行,打包回家也要在家吃,绝不让外人随便进门,物业,维修人员已经是他的底线,连负责打扫卫生的帮佣都不可以在他在家的时候出现。
伊百合早就发现了他这个怪癖,所以白色别墅里除了他们几个,也就只有小妮一个佣人。
她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从没有在家见过他的朋友或者同事,更别说开什么家庭paty,做梦都没敢想过。
家对与他来说是个绝对**的地方,他家里的人如果没有事先通知都不敢随便来。
“老婆,我想吃饺子,韭菜的。”一大早言泽寺赤着上身,穿着条pooh的家居裤在厨房里乱晃。
“哦,素的还是肉的?”新任家庭妇女——伊百合同志无奈的问。
“素的,放点虾米就成。”言泽寺嬉皮笑脸的亲她:“尝尝,新换的牙膏,松枝味的。”
伊百合闪躲着把小米粥盛出来:“要不我给你弄碟牙膏?全当酱豆腐了。”
“你敢给,我就敢吃。”言泽寺嘿嘿一乐,接过碗,大摇大摆的出去,屁股上那只粉红色的小熊挑衅的冲她竖着耳朵。
送他上班以后,伊百合就窝在家里看书,最近好象回到了高中时代,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