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桑默是在是忍不住了,这人明明就是一副心口不一心不在焉的样子,却硬是要在这里强作无动于衷。真是她不累,桑默看着也累,所以,桑默便一股脑地在鲜于千澜给的资料上看见的情况全都抖了出来。
不过,在这些情况里,桑默自然是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在里面的。但是,季麟现在的状况其实也相差不远了,卧病不起与卧床比起也紧紧只是一字之差而已嘛,应该没多大差别的,是不?
“他、”
安阳卿晓的话才刚开口便就没了下文,而是很认真的盯住桑默,在观察着什么。而桑默坦然的迎视她的巡视。
“桑公子、是季麟哥、公子的朋友?”
终于,桑默的话起了作用,安阳卿晓在听见心仪的恋人卧病不起的时候,空洞的眸子里有了一抹心疼,将视线移回来面对桑默,安阳卿晓面容上的冷漠终究还是败给了心底的爱恋。
“不是,在下与季麟公子素未蒙面过。”
摇摇头,桑默应道。上天见证,她桑默这次说的可是大实话,她可是连那季麟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呢。
“可你说你是帮他来说亲的,又怎么会与他不相识?”
听这桑默这很像是前后矛盾的话,让安阳卿晓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了,所以,话语中的疑惑亦是直截了当。
这就是安阳卿晓,说话不会转想去拐弯抹角,有疑问就直接问出来。
“在下是不认识他,但是在下与季麟公子的义兄是好友,其实认真说起来,在下是代替季麟公子的义兄帮他义弟想你说亲的。”
面对安阳卿晓的疑问,桑默也仅是耸耸肩,简单的将个中关系解释了一下。
没办法,谁让百里璎珞擅自做主说了要收季麟做义弟的事情,桑默只得中途将角色转换一下,然后接着百里璎珞布下的承若继续新一次的开始交易。
“季麟公子的义兄?是谁?”
认识季麟的日子到现在,安阳卿晓不曾有哪次听起季麟说过他还有位义兄,是他觉得没必要还是故意没说?所以,这样更让安阳卿晓疑惑不断了。
“是诶,就是前不久季麟刚结拜的义兄,至于姓谁名谁,在下若说出来只怕不受安阳小姐的欢迎呢。这样,安阳小姐还是想知道季麟公子的义兄是谁吗?”
桑默再一次的开始买起关子来,不是桑默说假话,而是以安阳牧对浩赏悾璟的暗恨,会不会牵连到与浩赏悾璟有着友好商业关系的百里璎珞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桑默当然得先试探试探这安阳卿晓是不是也同样的如她爹一样也视但凡帮助浩赏悾璟的人为眼中钉。
“卿晓从不与人结怨,也主张以理服人,是以还不曾与谁人结过仇。所以,桑公子尽管但说无妨。”
见桑默有意试探,安阳卿晓想来还是毫无保留的说了自己的意思,只是,这仅是代表她自己一个人而已,至于整个安阳家,她无权做主。
“这样,或许,在下该说是安阳小姐的父亲可能不太待见这个人才对。而在下那位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阁的少东家。”
从安阳卿晓说完之后,桑默就已经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所以,桑默并不感到意外,早在资料里就有说安阳卿晓为人行事与其父安阳牧完全的南辕北辙。因而,桑默还算是对安阳卿晓的答案满意的,便也没再多试探,很坦然的将季麟还未成真的义兄的身份报了出来。
“百里家族的少东家!季麟公子怎么会……”
安阳卿晓想说季麟一门仆人小厮怎么会与百里家族的未来继承人结拜成兄弟,可是话到了嘴边,她知道自己过分了,这样的话既侮辱了季麟也是在为她自己抹黑。
季麟是多么善良的人,她比谁都清楚明白,所以,无论季麟与何种身份的人结拜,那都是对方几世修来的福气。
“呵呵,因为百里少东家的身体不好,自娘胎里带出来的病秧子,无意中病发被季麟公子路过搭救,是以百里少东家对季麟公子感激不已想要报答。可是季麟公子却是满腹心事的拒绝了百里少东家的报答。然后事情就这么一来二去的,百里少东家知道了季麟公子的伤心事,而百里少东家为了报答季麟公子的恩情,就与收季麟公子做了义弟。”
“既然百里少东家与季麟公子做了义兄弟,于是便想要替自己的义弟解决伤心事,可是有顾忌与安阳老爷、额,安阳小姐定然也知道,以天下第一阁少东家的身份若是要追查些什么事情,那便是轻而易举地事。所以,安阳老爷这些年与浩赏族长之间的摩擦,百里少东家虽没有说出来,但是总是知道一些的。是以,对于季麟公子这件事,他还是有些顾忌安阳老爷的,他不想造成安阳小姐与季麟公子间再无可能的遗憾。”
“所以,便由在下代替他来帮他义弟向安阳小姐说亲了。现在,在下也将事情说清楚了,不知安阳小姐可愿意应下这门亲事呢?对了,季麟公子也愿意以入赘的行事与安阳小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桑默絮絮叨叨点点滴滴地说了一大筐,终于,将事情彻底说清楚,最后自然是不会忘记最重要的季麟的意愿。尽管桑默还没有去找人问过季麟的意愿。
但是,桑默相信一个善良到愿意花上两年的时间用自己微薄的工钱接济一名孤寡年迈乞丐到其至终的人,一定会愿意为了与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而有所放弃的。
而桑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