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这一个意思。”
桑默问得认真,所以,古木老神医的回答也是响当当的铿锵有力。只是,古木老神医貌似有些回错了意,他以为桑默只是执着于解毒的法子,却不知桑默所想并非如此。
“有没搞错,居然要换血!”
显而易见的,桑默这一次并不是只想知道解毒的法子,在听到真的是要用自己的血去换之后,坚强如桑默这般的人,也说起话来明显底气不足的样子。
那个,并不是她不愿意换血给亓官夙,只是,所有了解桑默的人都知道,她别的什么都不怕,就是怕疼。想来在自己的世界那会儿,医疗设备那么完善,抽血都是生生的疼的,更何况在这类似古代的世界,那还不得活生生的拿刀直接放血啊?
还有,更重要的是,虽然,从小到大,她桑默从来不曾生过病,就连小感冒都没有过,但是,每次学校体检,她都是被通知有贫血症状的,而且还不是轻微的。
所以,这换血,于她而言,真的不是件小事啊。
“丫头,你不愿意?”
古木老神医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看清楚桑默的脸上的异样,于是便小心翼翼的试问,害怕得到肯定的答案而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抱歉,打断一下,请问老神医除了这个法子,就没有别的解毒方法了吗?”
还没等桑默开口之前,一旁的万俟珩抢在前头先截断了古木老神医的问话。他不赞同桑默用这样的法子去为亓官夙解毒。不用猜,他也能想到这样做的下场,对桑默的身体有多大的伤害。
而且,之前在桑默初次到律音殿那天,他就为她诊过脉,发现她气血虚弱,所以根本就抵不住失血过多的情况。所以,他不想她这般那自己的身体去救人。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这就是他的私心,他也不怕别人看穿。
话说完,万俟珩侧首回视了身边的闻人魄一眼,发现闻人魄也在看他,甚至在对上他的视线之后,还轻微的向他点了点头,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万俟公子在担心什么,老夫一清二楚,但是,请放心,我也很心疼丫头的,所以在她为小夙儿换血前后,我都会给她服下生血滋补的补药的,保证还你一个健健康康安然无恙红光满面的心上人,这样可好?”
古木老神医像是早就看穿了万俟珩心里的担心,所以,说出来的保证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说的圆润又顺畅,让人毫无反驳之意。
想想也对,他若毫无准备,又怎么敢这般从容的送上门来呢。难道还真以为他老来无脑了啊。
“老神医,您说话就说话,干嘛欺负他,您明知道他不善与人争辩,还说的那么露骨,想为老不尊吗?”
桑默最是不忍见万俟珩被人调侃,所以,赶忙开口为万俟珩解围,顺道也侃侃古木老神医这老不知羞的厚脸皮。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比这露骨千万倍的她都听过了,怎么可能会对这么一句‘心上人’就脸红害臊,除非太阳打西边升都没这可能。
“嘿,丫头,不带你这样的啊,你这差别待遇也忒明显了点吧,也不知道,以后你怎么收拾得了他们哦。”
古木老神医见不得桑默这般的偏向万俟珩,于是便似有意似无意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的不满,当然,他是在为自己的爱徒争取的,为以后自己的爱徒日子会好过一定,势必要让这丫头公平点一视同仁。只是,后面那一句话,含在嘴里,就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了。
“老神医,我不偏向他,难道要偏向您不成?您就别在哪里嘀嘀咕咕了,还是赶紧的说,要什么时候去解了亓官夙的毒吧。我们真的不闲,解完了我们还要离开呢。”
桑默没听见古木老神医后面说了什么,只听见老人家似是在抱怨她偏向。但是,这是有什么好抱怨的,她偏向万俟珩不是正常的么。
桑默真搞不懂这老人家在磨叽什么,真是不催促,他还真的就聊起天来了。有没搞错啊!真当她闲的发慌啊,她还有很多事的好不好!
“今夜子时,在小夙儿的意识最薄弱的时候,是为他解毒的最佳时期。”
见桑默是真的有些耐不住了,古木老神医见好就收的又将话题扯到正题上来,立马的将解毒的时间报出。他相信,既然这丫头已经这样问了,就表示她是同意帮自家徒儿解毒了。
“这种事,不是都在人的意识最强烈的时候进行,成功的概率不是才会更高么?”
在桑默的认知里,只有人的意识保持清明,这样事情才会进展顺利。就好像病人做手术一样,意识坚强的人,总会有多一线的成功希望。
“非也,小夙儿的毒已经侵蚀到血液里,只有到了午夜的时候,血液才会流行缓慢一些,才方便为他换血。若是血液流行过快,要如何将你的血液融合到他的身体里面去?”
古木老神医明白桑默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现在情况不同,所以,只有用不同的发放对待了。
“这样啊。”
简单的解释,在桑默听来依旧不是很明白,但是,也找不出哪里不对,所以,也只能悻悻然的表示不予追究,反正追究也还是不懂。
接下去的时间,古木老神医再讲解了一些解毒时的注意事项,桑默也没什么心思去听老神医说些什么,只在一旁游神,反正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也没什么好听的了。倒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