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没有的场面,我都可以彷徨,都可以不知所措,像是站在十字路口迷路的孩子一般迷惘,但是这一次绝对不可以,因为还有一丝等待没有结束,心的想念才刚刚开始。
白子辰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好,以至于都有点身临其境一般的感受。
从记者招待会开始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像被什么掏空一样,空落落的,没有痛也没有失落和悲伤,如同讲别人的故事一样,这让他自己都难以接受。
“白少,没事吧?”站在一旁的左俊看到白子辰脸色苍白有些担心。
“还有多久结束?”
“快了,还有半个小时。”
白子辰微微的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也就是说他和惊梦的关系也就只有半个小时这样短,会议结束之后就便与她再无瓜葛。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一张办公桌和一个酒柜,一副隔帘,显然有些空荡。惊梦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坏境,突然想起萧池对她说,从搬回去之后,他就一直酒不离身。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慢慢的走到酒柜旁边,为什么要这样呢?你到底是有苦衷还是真的下定决心?
“惊梦,咖啡来了。”突然一句职业化的声音将惊梦的思绪拉回。
惊梦转过头看着进来的秘书,似乎有些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为了避免尴尬,惊梦朝她笑了笑。
“谢谢。”
“不用客气,白少马上就快结束了。”作为一个称职的秘书应该知道老板的习性,所以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她是得罪不起。
“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你是吗?”隐隐约约觉得她很熟悉的感觉。
“上此次你生病的时候,白少带你来公司,我们见过一面。”简单的回答不想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哦”
秘书退出去之后,惊梦掀起了帘子向里面走去。
“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帘子里面去吗?”爆吼的声音惊动了临近的办公室,秘书也闻声走了进去,心里琢磨,为什么白少会发如此大的火。
惊梦慢慢的掀开帘子,看到白子辰惊讶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吼声心会是如此的疼痛。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会。”鼓足了力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她不想再这里丢掉自己唯一的尊严。
“惊梦,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她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刹那,以为是错觉,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可是,高兴瞬间变成悔恨,为什么没有弄清状况就发如此大的火,想必她已经误会了。
秘书悄悄的退了出去关上房门。惊梦整理了情绪轻轻地说:“今天来只是想挽留一些自己觉得应该挽留的一些事,可是现在,没有那个必要了,不是吗?原来在你心里,会是这样的厌恶和讨厌我,我算是自作多情了,好吗?”原本就不应该一时的冲动做下这样自己都不可原谅的事,在这里丢下自己的尊严让他肆无忌惮的踩踏,这就是愚蠢。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你永远不会主动一次。”如此忧伤的话让聆听的人都感觉到悲伤和无奈。
“是你无缘无故的消失才会如此,什么话语都没有留下,你让我如何去琢磨去猜透,你心中隐藏的意思?”
“今天的选择就是兑现当初给你的承诺。”说完白子辰转过身避开惊梦的眼光。
“为什么会这么冠冕堂皇的说出解释?承诺?我当初就给你说过,我承受不起。”她再也不会相信什么承诺,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都是束缚人思想的包袱和折磨人的工具,如此而已。
白子辰看着惊梦好一会儿,眼里尽是无限的忧伤,让人看了都心疼。有些事不解释,不清楚反而好一些,没有必要这么透白。
白子辰沉默了很久,然后转身走向办公桌,拨通电话:“秘书,进来一下。”
不出两秒门外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白少”
“帮我把楚小姐送回去。”说完不再看惊梦一眼,埋头看着文件。
惊梦顿了顿,眼角的泪如同雨水一般的滑落,不知为何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索性不再去擦拭,就让这一次放下尊严来还他的人情,以后将是两不相欠。
“嘭………..”一声悠长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荡的房间,如同隔断了什么一般。
白子辰抬头,,突然发现文件上多了两滴不知从何处来的眼泪。
惊梦不知道是怎样走出公司的,站在宽阔的马路上怔怔地发呆。终于,她明白了他的心意。
“惊梦,我开车送你回去吧。”一旁的秘书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感情的事不知如何才会真正明了,也许就如古人说的那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说完惊梦便转身离开,此时的她终于明白晨峰和晓晴的感受,原来这种痛真的是刻骨铭心。
当你爱上一个如同我爱你一般的人,你就会明白我的感受。
惊梦突然很想笑,笑自己的可怜和可悲,笑自己愚蠢和自作自受。
路人都看着在太阳下恍惚的女人傻笑,都在猜测是什么原因会让如此美丽的女人这样,什么样的眼神都有,让惊梦觉得眼睛都看不清方向,模糊一片。
惊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打着吊针,头有些微微的发痛。
“醒了吗?”銮谨站在一旁,责备和关心都那样的明显。
“哥,对不起,又害你担心了。”惊梦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