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失血过多,体内的五脏已经开始慢慢的减退功能,肾已经快………你们谁是-ou阴型血?”刚从手术室出来的主治医生紧张的问道。
楚銮谨惊恐的看着四周的人,除了白子辰没有任何人是-ou阴型血,可是………..
“我是”突然医院走廊上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白子辰快步的走到医生面前说:“医生,我是。”
“好,白少,请跟我来。”
“惊梦,你说我们以后结婚是到哪里去居住呢?是到巴黎还是在国内,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陪你,到地老天荒到海角天涯。好不好?”满脸微笑的白子辰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
“不可以啊,现在我们才读高中,你以后要帮笑伯母还有白伯父治理家业,怎么可以随我走呢?放心吧,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一定会和你在一起的,我要做一个好妻子,你到哪里我就留在那里。”惊梦也轻轻的将头靠在白子辰的肩上。
“那就说好了,以后,我们永远不离不弃,相依相惜。”
满地开满花朵的河边,惊梦和白子辰击掌为誓。那样的幸福没有什么可以代替。突然惊梦看到不远处走过来一个人,惊梦站起来,离开白子辰向那个人走去:“惊梦,你不可以嫁给他,我爱你这么深,为什么不选择我呢?我哪点比不上他?”晨峰紧紧地抓住惊梦的左手问她。
白子辰也走进紧紧地抓住惊梦的右手说:“惊梦,不要听他说,你爱的人是我,不是他,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会幸福,他太自私了。”
惊梦惊恐的看着晨峰和白子辰,她爱的是子辰,可是她也不想伤害晨峰。左右为难的她盯着不远处的銮谨,求救的眼神看过去只换来銮谨那温柔的笑。惊梦恐慌的看着自己的右手又转头看着自己的左手,都是那样的禁锢,像一把无法打开的钳子,镶嵌到肉里一般。
“惊梦,惊梦,惊梦,求求你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突然惊梦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四处张望却没有人影。
“惊梦惊梦,醒醒。”如鬼魅般的声音将她从禁锢的钳子解救出来,真好。
“医生,医生,快来,她手指在动了。”俞晓晴看到病床上惊梦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激动得大叫。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耀眼的光芒刺痛着眼睛,连续眨了几次眼睛才慢慢适应。到处都是白色,满屋子的药水味有些刺鼻。病床边有两个人似乎在讨论什么。惊梦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记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头痛阻止着她。
“惊梦,你不要动。”俞晓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握住惊梦的手:“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都吓死了,连续昏睡了半个月。”
“水”惊梦努力的张了张嘴。
“哦,我来,你别动。”俞晓晴到了一点水,用棉签沾了一点到惊梦的嘴唇上,才刚醒,不可以输入太急的水。
过了一会,惊梦也慢慢彻底清醒。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惊梦慢条斯理的说完这句话,轻得犹如微风吹过一样。
“他们都在外面守着,医生说每次只能一个人进来探病。”
“我哥呢?”
“銮谨哥一直守在外面,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医院,每天不吃不喝,每晚都没有合过眼,就只是呆呆的看着病房。”晓晴的眼里充满了忧伤,惊梦昏睡的这些日子,銮谨就像跟着她走了一样,每天魂不守舍。
“哦”惊梦的心也跟着痛了一下,她什么时候才可以不伤害他。
“还有,还有………”俞晓晴有些难言的支支吾吾。
“什么?”惊梦疲惫的双眼看着俞晓晴,示意让她有话就说。
“还有白少和晨峰,他们,他们,也不……….白少和你是一样的血,并且还把肾换给了你,而你的肝腐化了一部分,所以晨峰……………….”
惊梦不可置信的看着俞晓晴,表情冷冷的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们不让我告诉你,可是我以前就答应过你,不会再瞒你什么,所以我决定告诉你,白子辰把他的肾和大部分的血给了你,现在还没有醒,而晨峰把自己的肝移植给了你,不过很快就醒了。告诉你真相,是想让你知道,不想欺骗你。”俞晓晴闭着眼睛说完这一切,她想惊梦有知道事情的权利。
惊梦睁大双眼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落在枕头上,侵湿了一片。自己本就是个该死的人,为什么还不顾一切来救自己。是为了什么?又有什么交易吗?
“晓晴,你先出去吧,帮我把哥哥送回去,让他好好休息,就说是我说的,我想一个人待会。”
俞晓晴轻轻掩上了房门,走了出去。
“惊梦怎么样了?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楚銮谨一脸疲惫抓住俞晓晴的手紧张地问。
“惊梦有没有什么不是,医生刚才进去说什么了?”晨峰也站在俞晓晴的旁边问道。
“惊梦醒了,医生说,只要惊梦醒了就没有生命危险,所以好好休息就没事了,刚才惊梦她想自己待会,所以叫我出来了,你们也不要进去。对了,銮谨哥,惊梦她说,让我把你带回去好好休息一晚,不然她就不见你。”
楚銮谨和晨峰听了相继一笑,终于没事了,真好。俞晓晴将銮谨的手挽住:“跟我回去吧,惊梦的话,你要听,不要让她担心,好吗?”
“回去吧,今晚我来照顾惊梦,放心。”晨峰也趁机说了一句。
俞晓晴硬拉着楚銮谨上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