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刻,原浅将自己眼角的泪抹去,展颜笑了笑,“妈,你看,浅浅笑给你看。”
“傻孩子。”
原浅直到次日也没起要离开家里的意思,时不时陪着原雪琴聊个天说个话什么的,商述泽过来时她便笑嘻嘻地蹭过去让前者揉揉她的头。
直到周末晚上了,想着明天要让商述泽送她去公司,原浅这才和原雪琴道别离了家。
晚上躺在床上,原浅滚了两圈,又把狗狗抱到了怀里。商述泽要把她的狗抓开,她硬是不让,结果最后两人滚到了一起,而原浅本就宽松的睡衣这么一番嬉闹下来竟是被扯得老开,露出了她一边的莹润肩头。
“都怪你,都怪你……”锤了商述泽两把后,原浅这才惦记着赶紧要把衣服给拨好。
商述泽的想法显然和她不在一个频道上,原浅想把衣服折腾好,他则是扣住了这丫头的手,几下子飞快地将她睡衣上的扣子给解了开。
原浅半个身子斜斜落在了男人跟前,商述泽略显粗粝的指尖挑开了她睡衣上最后一个扣子,紧跟着原浅的睡衣便被扯了落至地上。两手挣了挣,原浅眼颤了颤,唇间禁不住溢开来抹细碎求饶,“别闹了,商大哥,夜深了。”
橘黄温馨的灯光下,男人眸光深处似有火焰在跳动,原浅看着看着,又是羞愧地埋下头,更妄图用手护住自己。
“浅浅,你这两天冷落我了。”一边抱怨着,商述泽另一手悄悄移到了原浅身后。指肚下是原浅细腻凝脂般的肌肤,他小心拨开了女子背上的几缕长发,再是用上点气力将她的黑色胸衣解开。
一个松裂,原浅胸上的束缚一松,旋即她便见男人已是眼疾手快地将她胸前那点衣料也丢了开。整个人被推倒在床上,原浅两手得了空,男人却已是讨债般咬住了她胸前的蓓蕾,同时一只大手摸索着去解她身下的睡裤。
“不要,不……”原浅不安分地扭动着,而她的两手不知是在推着男人的脑袋,还是再将其往自己胸口压。商述泽忽地起了坏心思,两排牙齿用了力气咬紧了女子那抹嫣红,换来对方吃痛一呼,“呜呜……商……疼……”
随即男人转换了进攻领土,火热的唇粗粗亲吻了女子几把,很快他便是衔住了女子的另一抹软雪,肆意恩爱tian弄了起来。
原浅被身上男**口大口地吸附拨弄折腾得发颤,一股陌生的情潮自泄泛开,细密的情意触角一点一点爬遍她的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