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妈她,是真的没事?”林父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双手,毕竟,林母的情况和他还是有一定的关联的。他心里怎么会觉得好受?
虽然心中是很相信女儿的实力,也知道她不会在这事儿上对自己隐瞒什么真实情况,可是这个心里就是平静不下来,非得要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得到确认才能舒坦一些。
从开车一来,他不知道已经问出这个一模一样的问题多少遍了,但是女儿还是一次又一次耐心地为他解答,好让他宽心。要是她发火还好,这个样子他也可以抱怨两句,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这个态度,反而叫林父觉得不好意思了。
“爸,你就放心好了!妈她真的没事儿,我怎么可能拿她的安危开玩笑呢?”如夏坐在副驾驶座上朝着父亲说到。如果是其他人这个样子的话,如夏早就一个眼刀甩过去了,哪里还会这么耐心?可是这是她的父亲,是对母亲的情况最为关心的父亲。他的心情,自己用脚趾头都能想象的出来。自己又怎么可能会不理解呢?
所以,只是把同样的话多说几次而已,自己又不会因此少几块儿肉。
“可是,”林父把林母的头翻来覆去看了个遍,“这段时间加起来,你妈她可都已经昏睡了不少时间了,这脑袋不会睡出什么问题来吧?”
“怎么会?!”如夏好笑地说,“妈妈她的精神受到了刺激,外部的治疗再怎么完美也不够全面、彻底,还是得看她本身的自愈能力,沉睡时就是精神恢复的最佳时期。所以,你就放心啦,伤好后,她自然就会醒过来了。”
天呐,看看我曾经英明神武、果断严明的父亲大人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呀?妈,你还是快点儿醒过来吧,我快接不住招儿了!
看着如夏脸上愈发明显的苦闷表情,东方瑾和古闫他们都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东方瑾和古闫、刘虎他们本来就比较开朗(貌似某人这不是“比较”开朗吧?),几个女孩子也是这么个爱说爱笑的个性,所以他们笑如夏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为什么这其中还有面瘫陆斐和早熟生蒲叶?!郁闷,你丫的平日里装的一个比一个深沉,现在就笑成这个样子,好玩儿是吧?啊!
如夏顿时觉得尴尬无比,可实际上,听到这笑声最不自在的还是林父。不过他毕竟是长辈,可没人敢笑话他。
汽车继续向前,甩起了一阵一阵的烟尘,他们早就把那些惹人嫌的家伙,和着这尘土,一起抛到了脑后。
本以为很快就会醒来的林母,直到傍晚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这期间,如夏又受到了林父无数次“精神攻击”。所以,对于林母的苏醒,她可以算是最为高兴的一个了,甚至超过了林父的喜悦程度。
“唔~”林母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四肢又动了动,接着便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妈,你终于醒了!”您再不醒过来,精神崩溃的那个人,就要变成您的亲亲女儿我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咳咳,跑题了。
“夏夏?你怎么会在这儿?”看到林母那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表情,大家都齐齐地松了一口气,呼!还好还好,这下子总算是平安无事了。不过,林母接下来的话倒把他们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被一股力量吸进去了之后,我不是和老头子一起被困在了一个奇怪的小房间里了吗?什么时候回到车上的,我怎么没有一点儿印象了?还有,怎么又换车了,用东西还是要节省一些,8否则到时候没了又得干着急……”
本来是怕刺激到林母,主动站在人群最外围的林父,听到了这儿一下子就从外面挤了进来:“老婆子,之前的事儿,你都……不记得了?”
“之前的事儿?”林母听后疑惑地问,“之前的什么事儿啊?我应该记得吗?是不是你又犯着什么了,赶快给我老实交代,要不然的话,有你的好日子过的!”
“我~”
“没事儿没事儿,妈,有我看着呢,能出什么大事儿啊?!”没等林父说出个所以然来,如夏就抢先开了口,同时向父亲使了个眼神,有没有搞错,还想说出来刺激她啊?知不知道这个治疗起来真的是很费劲儿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如夏俏皮地行了个军礼,吐了吐舌头说到。
“就你贫!”林母坐了起来,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如夏顶翘的小鼻子,好笑地说,“好了,把事情都说出来吧!”
林母多大的人了,吃的盐比如夏他们这些小年青吃的米还要多,怎么会看不出她有事隐瞒呢?心中愈发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好事情”不能让我知道,而看表情,他们全都知道?
“这个……”如夏也无语了,之前根本就没有为这种情况做过什么准备,现在才临场发挥,怎么可能想出个什么十全十美、毫无瑕疵破绽的理由来?
果然,撒下一个谎言,哪怕那是善意的谎言,也是要用无数个另外的谎言去弥补的。
“林姨,您也太厉害了吧?这都能看得出来,看来您不仅长得漂亮,智慧也非一般得出众啊!真不愧是小夏夏的母亲呀!”这时候,还是东方瑾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话题,并且成功地转移到其他方面。
如夏松了一口气,送过去了一记感激的目光。东方瑾毫不客气的接受了,沾沾自喜地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你是~”苍天,这是谁家的小子呀,长得也忒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