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舒服?不会吧,是谁昨天受不了,快把嘴都咬破了的?”他有心逗她,让她恨不得地下开了个口,她就钻了下去,这个没皮没脸的男子真的是萧靖远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全然讲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看着夏洛红得快滴血的脸,他才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好了,不用脸红。以后我多做不说就是了。对了,为什么你爸一直叫你果儿?”萧靖远对她这个小名很感兴趣。
:“小时候捉揪的时候,我什么都不选,直接就拿了个苹果。后来家里面的人就都是这么叫的。”她的嗓音清甜绵软,总是让他人回味无穷。
:“果儿,我喜欢这人名字,听着就想让人一口吃掉。”他毫不掩饰他yù_wàng,那样强烈的渴求交杂着爱恋,看着她。
:“为什么是我?”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为什么萧靖远会选她,他想要结婚,不得有大把女人排队等着他,可为何偏偏是她?
:“没有为什么,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他深遂的眼睛说着喜欢时,像是最醇最烈的酒。只是看着都让她不饮自醉。萧靖远也曾多少次在自己问自己,问什么是她,或许是她清澈如水的眼睛,或许是她单纯而容易满足的心,都让他在这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中感到安心,感到温暖。仿佛只是她在身边,身旁的一切便从黑,灰,白变成彩色的。就如同他当初第一次见她时,仿佛身边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只有她,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白白的脸颊红润的唇,指间那半个澄黄的窝窝头都在一瞬间让那空虚的世界灵动起来。
夏洛不知道为什么他非她不可,或许老天可怜她在苦涩中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受了太多的伤害,派了这样一个男子来补偿她。忘掉过去,她何尝不想,可是真能忘掉吗?人的记忆不是铅笔写过的淡淡的痕迹,用橡皮擦一擦就没有了,那些人,那些事,总是常常不经意的就浮现在她伤痕累累的心中,回忆让她觉得苦涩无比,但过去不能控制的像电影屏幕里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在她脑海中重演。
:“我告诉你夏洛,从现在起,马上把那个左铭风忘掉,不准你再见他的面。而且你马上从卡尼那儿搬出来,立刻。”他的语气是强硬的,霸道得不可一世的。
她吃惊的看着他,他真的是会读心术般。她在想什么,她想做什么?她会去哪里,他都一清二楚。
:“呆会儿回去,记得把户口本带上。办结婚证得用上那个。”他没有一丝要让她拒绝的意思。:“你要是不肯,我请你妈一起把你押着去办,不过样你会很没面子。”说完之后,他补上了一句。随即靠着竹制的椅子,慵懒的伸了伸长腿。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我都说了,我们还不够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夏洛下垂的眼眸上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像扑闪的蝶翼,乌黑的发映得她的小脸雪白莹润,在这样安静的小茶馆中,只是静静坐着看她,已让他无比的满足,小城安静的街道,缓慢行走的老人与孩子,偶尔有一两只小猫在店铺门口慵懒的伸着腰,用前爪优雅的梳洗着脸部的毛发。她的身影交织在这里,像是最美的一油画。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他的心跳,在这一刻只为她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