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为颜喜卒所布设的精神力封印一方面是为了防止颜喜卒随便的乱用能力,给别人和自己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也有着训练对方精神力韧性的目的。
同时,由于精神力的无形无质的特性,颜喜卒可以破开‘戴安娜’所布设的精神力封印,形成一个孔洞,从而让他的精神力大量外流供应身体的异能需要。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戴安娜’所布设的精神力封印会自动补全,再次封印住颜喜卒的精神力,这个现象就像是水的原理。比如,在一个平面上哪里的水(精神力)突然少掉一部分,另外其他的部分就会竭尽全力的回流,将之补回来。
正常情况下,颜喜卒破开一次‘戴安娜’的精神力封印所能够维持异能的时间是3到4分钟,昨天他比赛的时候,是通过反复破开封印从而达到长时间使用能力的目的。
能够长时间使用能力在球场上欺负普通人的颜喜卒,当然很牛逼,而作为当事人的颜喜卒也非常爽快,实在是h到不行。
不过看到别人爽快自己就铁定就不爽的‘戴安娜’,看到颜喜卒昨天球场的表现,一颗邪恶的,腹黑的,专门损人不利己的小心脏又蠢蠢欲动起来。可以预见,从今以后,‘戴安娜’肯定不会让颜喜卒这么舒舒服服的使用能力了。
昨天,在赛场上韩楚突然动手将颜喜卒的能力封印住就是个信号。
果然,颜喜卒当天晚上兴高采烈回到自家楼顶上去见‘戴安娜’的时候,‘戴安娜’二话没说,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个‘死亡凝视’,颜喜卒一检查脑袋,‘我靠,精神力封印竟然厚了一倍有余’。
这种事情所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颜喜卒想要破开‘戴安娜’所布设的精神力封印,必须要紧牙关,收缩菊花穴,将所有精神力一次性全力以赴的冲击这道封印膜才有可能将之冲开。
而且冲开封印之后,颜喜卒所能够使用能力的时间也大大缩短,由原来的三四分钟,变成了现在的一两分钟。
“安娜姐姐呐。你这样做好像不厚道吧。”
“有吗?”
“有,你明知道我最近在打比赛的。没有异能我会死的。”
“那就死呗。”
“安娜姐,你难道就真的忍心我被人家虐的死去活来。”
“忍心。”
“哎呀,姐姐,你不要这样嘛。本小弟弟怎么说都是您老人家一把屎一把尿的调教出来的,我被人家虐待,您老子家面子上也不好看呐。”
“等等,你刚才说……一把~屎……一把……尿?!我为什么突然感觉到很恶心。”
“你真的不帮我?”
“当然。”
“你这个冷血的女人。我诅咒你有了男人之后,天天罚你吃方便面。”
“不劳你操心。”
“哎呀,安娜姐~,请帮……”
“走开,不要理我,我是冷血的女人。”
……
香亭最近和韩楚走的很近,因为颜喜卒这两天光芒四射,很多同校的花痴妹纸时刻潜伏在他的周围准备着为他尖叫,或者暗送秋波。香亭感觉走在他的身边,压力很大。
颜喜卒一炮走红。没有时间和空间来陪伴寂寞的小香亭。不过还好,天无绝人之路,大脑袋儿韩楚还算一个不错的伙伴。
“哎,楚哥儿,你这个马好像不能走这里吧。”
“为什么?”
“中间有东西搁着了啊,喜卒哥哥教的啊,这种情况下就不能跳马了。”
“哦,我跳这里。”
“哎呀。这里也不行啦。”
“为什么?”
“这个位置也有东西搁着了啊。”
……
这两天,韩楚和小香亭两人一直在研究中国博大精深的象棋艺术,不过两个人对于象棋的规则都是一知半解。玩来玩去,都是两人的瞎乐呵。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属于摸索中的菜鸟玩法。
韩楚因为白墨的缘故,对香亭的感官一直挺疏远,于是,就趁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恶心着对方。他才不管小香亭对他有什么样的印象呢,对方讨厌他也好,他正好趁机疏远她。
但是,这一次韩楚失败了,对方不愧是一个当之无愧萌妹子,韩楚当着她的面做了许多恶心和腹黑的事情,她都全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韩楚恶心她是理所当然一般。
“畜生啊,这么极品的妹子都拱手让人了。”
“不愧是号称世界上最懒的男人。”
韩楚这样囔囔自语着,听话音的内容应该是议论‘白墨’。不过,韩楚的逻辑系统显然与普通人不同,至少普通人绝对不会把‘这么极品的妹子都拱手让人了’和‘不愧是号称世界上最懒的男人’这两句话联系在一起来说,因为前后根本就没有因果的逻辑关系。
“喂,香亭。”
“恩,什么事儿,楚哥儿。”
“我蛋疼帮我挠挠。”
“哈?”
“天上的云好白。”
“哦,对的哦,好白。不过楚哥儿,你确定刚刚是说白云的事情吗?”
“恩。”
“我怎么好像听见你说到‘蛋’了呢?”
“恩。”
“不要‘恩’啦,到底有没有说啦。”
“恩。”
……
……
……
“这是一个邪恶的世界,善良的人永远没有生存的空间。”
‘戴安娜’抱着一本一米多高,宽度大概为半米的巨大红褐色的硬质书籍,一手拿着鹅毛笔,‘刷、刷、刷